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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黑发青年轻轻的呜咽了一声。
“我的天使……快醒一醒……我的新娘……我亲爱的。”
艾迪格鲁斯金不断深情的呼喊着——用着最煽情的方式。
仿佛此时此刻,他的未婚妻真的陷入了昏迷,陷入了病危的状态。
——就好像之前使用某种恶性喷雾让江以霖陷入昏迷的人不是他自己一般。
江以霖感觉到了脸颊上的湿意,眉头微微皱了皱,又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的是那个明显精神不正常的男人,对他露出了非常灿烂的微笑。
在看到江以霖的神情逐渐清醒之后,艾迪格鲁斯金才满足的伸手抚摸着黑发青年的面颊,像是在低声的安慰他。
“亲爱的,你醒了。”
“不要怕……很快你就会变成那完美无瑕的样子了,我相信你一定和我一样都在期待着这个时刻的到来。”
江以霖微微张了张口,似乎是由于那个喷雾的作用,他的声音还有些低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你真的想要阉割我的话,那我宁愿你把刀放在我的脖子处,轻轻一抹,我绝对不吭声。”
“脖子?”
艾迪格鲁斯金歪了歪头,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的疑问。
他把手又轻轻地移向了江以霖光滑的大腿处,将其中的一只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吻了吻那小腿处的肌肤。
“哦,亲爱的……为什么我要把刀放在你的脖子上?那太残忍了!”
他的手在江以霖的小腿处流连着,仿佛是爱极了那光滑肌肤的触感。
“看看这丝滑的触感……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赞美你……瞧瞧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除了那个恶心的地方,有哪一处是不美的呢?”
艾迪格鲁斯金说着,又将江以霖的双腿扒开到最大处,用两个木架从他膝盖的下方撑了起来。
江以霖看着自己这个羞耻的姿势,不由皱了皱眉头,而下一秒,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嘴角衔着一抹笑容,将那微型的电锯打开了。
“滋啦————滋啦————”
电锯的刀片正在不断的转动着……
江以霖眼睁睁的看着那刀片,
离自己下方不可说的位置,
越发的接近……
转动的声音也越发的响亮。
“滋啦————滋啦————”
在这样危险的关头,黑发青年仍然保持着冷静。
江以霖不断摆动着自己的手臂,他的手也被新郎固定在了木板的支架上,想要挣脱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在江以霖的脑海内慢慢响起。
不知道为什么,系统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尽管声线还是带着十足的恶趣味,但是江以霖却能够感觉到,它声音的响度明显的减轻了。
【哦,我亲爱的江先生……在这里友情提醒你一下,其实即使在这个关头您的下体不保,您也不会死亡,最多是会感觉到有些疼痛而已。】
【等这个副本结束了之后,您放心,您在现实生活中还会是那个完整的男人。】
“系统,你给我闭嘴!你现在说话的语气,可真像那个不断的想着要给我变性手术的家伙!”
江以霖在脑海内对系统低声呵斥了一句。
系统乖乖的闭上嘴,也不再调侃江以霖。
眼看着那锋利的刀片与自己的下体越发的接近,江以霖猛然一用力。
“啪嚓——”
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
他终于把缠绕着右手手臂的绳索……震断了。
73。无处可逃(14)()
江以霖把那绳子挣开之后; 急忙往旁边一侧躲开。
那电锯的刀片,却他做出这个动作的同时已经向他倾斜过来。
江以霖深深的吸了口气。
他闪避的还算及时; 没有让那刀口伤到他的下。体……但是他的大腿内侧; 被刀片仍然划出了一小道口子; 在那雪白的肌肤上; 显得异常的明显和狰狞。
不过值得江以霖庆幸的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刀口的位置不对,所以伤口并不是那么的深。
——就像是被人刻意留下的,一道艳丽的伤疤。
“哦……我亲爱的,为什么你要逃开?”
新郎艾迪格鲁斯金似乎非常的讶异,他的脸色扭曲了一下; 说道; “我明明那么的爱你,我只是想改造你,让你和我能够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为什么你要逃开?你这个臭婊。子!”
艾迪格鲁斯金正作势要将那崩断的绳子捡起; 重新将江以霖绑在木床上。
而下一秒; 一个突然闪现的人影,忽然出现在了这座病房之中,立马向新郎扑去。
江以霖来不及观察那个人是谁,从地上爬起; 将那夜视摄像仪握在自己的手中。
“嘶拉————”
他猛地将那拢长的婚纱裙摆撕去。
原本江以霖穿的病服和裤子已经被艾迪格鲁斯金蹂躏的看不出原型了; 显然不能穿了; 所以他也只能无奈的穿着那被他扯去了大半的白色婚纱裙。
黑发青年轻轻的站在了地上; 他尝试将那微型的电锯从木床之上拆解下来。
在他弯腰拆解的时候; 随着他蹲下的动作,大腿之间微微摩擦了一下。
感受到了里面有些凉飕飕的触感,江以霖的脸色顿时黑了黑。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并不是那么好,头顶后方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左脚尽管已经被他强制性的将位置摆正了,可是,在行动的时候还是会有几秒的停滞。
虽然在跑动的时候,这种停滞不会造成很大的影响,可是如果在近身搏斗的话,这绝对会成为一个致命的拖后点。
——目前……不能和艾迪格罗斯金正面交锋……
江以霖在脑海中思考着,而在行动上并没有有哪怕一秒的停滞。
他的手非常的灵巧,将那个电锯最前端的刀片拆下来之后,放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江以霖回头,在看到那个奇怪的精神病人在角落之中和新郎搏斗的时候,他就一瘸一拐的拿起桌上的夜视摄像仪,从房门之中逃出。
“啪嗒——啪嗒————”
江以霖拖着一条有些受伤的腿,咬着牙跑出自己的最大的速度。
房间内的搏斗似乎已经产生了结果,他在不远处就听到了一声“咔吱————”的声音。
——那似乎是一个人,徒手将另一个人的脑袋从身上拆卸下来的声音。
“看样子我的评估是完全正确的……这个名为艾迪格罗斯金的家伙,力气完全不比厨师弗兰克逊色……”
江以霖在脑海内分析着。
猛然间,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等等……艾迪格鲁斯金……这个名字我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只是身后的声音开始不容许他多做思考,在解决掉那个扰乱的货色之后,新郎猛然的追了出来。
“该死的……你这个婊。子,我允许你离开了吗?你和他们都一样……你和他们都一样!你这个该死的婊。子。”
“——我只是想爱你,凭什么你就这样子离开了?”
江以霖咬着牙往前走去。
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似乎越发响亮。
——那个男人已经紧紧的跟上了自己。
“呼哧——呼哧——”
这是第一次,江以霖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
在这追逐之中……它们显得如此的明晰。
左脚的疼痛感似乎已经被紧张的氛围盖住了,江以霖的脑海内还记录着这个楼层的平面图,他转过一个拐角,向前方奔去。
一张矩形的桌子挡住了他前进的路线,江以霖猛的伸手在桌上一撑,便快速的飞越而起。
就在江以霖双手撑桌子停顿的空档,新郎追了上来。
他似乎离江以霖凑得很近,那喷出的呼吸声正好落在了黑发青年的耳垂附近,将那里激出了一片细小的疙瘩。
“我亲爱的宝贝……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很悲哀的消息……”
不知为什么,新郎突然怪笑了一声。
江以霖在往前飞奔的时候,他敏锐的感知到身后的脚步声停止了。
在下一秒,他回头迅速的看了一眼后方的情形,却发现穿着西装三件套的男人,竟然站在原站在那桌子的后方,双手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嘴角带着一抹笃定的笑容。
——艾迪格鲁斯金为什么停留在了原地……为什么不追击自己了呢?
脑海内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