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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眠呆了一呆,欠身说道:“姑娘说的是了。”
百里妍道:“我很感激你和我相处三日,不论你为什么留此三日,但对我太重要了,你使我生命中潜力迸发,勇敢地面对人生。过去,我只想死,现在我却很想活下去。”
徐凤眠道:“姑娘如此说,在下就放心了。”
百里妍道:“你放心地走吧,咱们若有缘,上天自会替咱们,安排再见的机会。”
徐凤眠一抱拳,道:“姑娘保重,在下去了!”
百里妍道:“我身体不好,恕不相送了。”
徐凤眠道:“不敢有劳。”
转身大步向外行去。
闽滇二贾已在厅门口处相候,见徐凤眠大步而出,立时低声问道:“大哥的伤势好了吗?”
徐凤眠道:“好了,咱们上路吧!”
闽滇二贾转身对毒手药王一抱拳,道:“药王盛情款诗,咱们兄弟感激不尽,余情后报,就此别过了!”
毒手药王一挥手道:“老夫不送。”大步向女儿房中行去。
显然,他心中有着重重的疑问,希望能从百里妍的口中问出一点内情。
徐凤眠在闽滇二贾拥护下,出了茅舍。
他虽早觉真气已逾,只是这几日一直和那百里妍守在一起,没有机会试验拳脚,此刻既有机会,立时放腿向前奔去。
闽滇二贾也放腿疾追。
徐凤眠一口气奔行了十余里,回首已不见闽滇二贾、才停下脚步休息。
足足过了一刻工夫之久,才见闽滇二贾喘着跑上来。
包东道:“恭喜大哥神功尽复。”
徐凤眠突然想起百里妍来,长长哎息一声,默然不语。
包东、包西目睹徐凤眠脸色一片沉重,是以也不敢再多言接口,相互望了一眼,紧随在徐凤眠的身后而行。
由晨至暮,徐凤眠一直微锁剑眉,一语不发,太阳下山时分,三人已出了九宫山,到了一片客栈打尖。
包东忍了又忍,仍是忍耐不住,说道:“大哥,你有心事?”
徐凤眠苦笑一下道:“不错,我一直在怀疑一件事。”
包东道:“怀疑什么?”
徐凤眠怔了一怔,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来,他三思之后,觉着兹事体大,不便轻易告人,只好摇摇头,道:“或许小兄多虑了。”
徐凤眠这不着边际之言,只听得包东、包西,相顾茫然。
包东轻轻咳了一声,道:“大哥,你在说些什么?”
徐凤眠答非所问地道:“咱们如若兼程而进,几时可以赶到长沙?”
包东道:“一路奔走,总还要二日夜的时光。”
徐凤眠道:“两兄弟累不累?”
包东道:“不累。”
徐凤眠道:“好!夜间行人稀少,咱们可以放腿奔走,不知两应兄弟意下如何?”
包东道:“好啊!”
当先放腿向前奔去。
徐凤眠放步疾追。
三个人施展开轻功提纵法,一路急奔。
这一阵奔行。疾逾闪电,直跑得闽滇二贾,一个个气喘如牛,徐凤眠才放缓脚步。
三人兼程急赶,不一日就回到了长沙。
这时,云集的天下英雄,大都已散去,只有宇文邕和马文飞、龙耀扬、司马乾、唐元奇,陆魁章等一班人,还留在那里等候徐凤眠。
群豪迎徐凤眠行入一座静室。
第443章 : 有意安排()
马文飞当先问道,“兄弟,病势如何?”
徐凤眠一抱拳,道:“多承诸位关心,兄弟痛势已愈。”
马文飞道:“这毒手药王的为人,虽然不算正派,但他的医道当真是旷绝古今,天下第一了。”
宇文邕道:“徐大侠,天下英雄大都已分批出动,追杀那百花山庄的余孽,希望能不再劳动徐大侠。”
徐凤眠神情严肃,望着宇文邕缓缓问道:“孙老前辈呢?”
宇文邕道:“孙老前辈同那丐帮帮主同出,临去之际,曾告诉在下,要你等他回来,他多则七日,少则三天,定可赶回!”
徐凤眠道:“南宫冰呢?”
宇文邕道:“百里姑娘告诉在下,她练一种武功,要挣坐七日,不能受任何干扰,因此,兄弟替她辟了一处静室,并为她布下了重重的防范。”
徐凤眠点点头,道:“宇文兄的思虑,总是周密得很。”
宇文邕目睹徐凤眠,微微一笑,道:“徐大侠也似是更上一层楼了。”
两人对答之言,在场之人,大部听不明白,但徐凤眠和宇文邕,却是心照不宣。
原来,徐凤眠赞扬宇文邕的思虑周密,并非是说他为那南宫冰布下了重重的防范,而赞扬不肯说出南宫冰静坐之处。
马文飞起身说道:“徐兄弟千里赶回,想必已甚为疲累,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小兄设宴为徐兄弟庆贺。”
徐凤眠道:“多谢诸位兄台。”
群豪纷纷告退而去。
徐凤眠低声说道:“宇文兄,请留住片刻,兄弟还有事请教。”
宇文邕依言留步,其他群豪却纷纷告退,连闽滇二贾也退出了静室。
静室中,只余下宇文邕和徐凤眠两人。
徐凤眠目光转注到宇文邕的脸上,缓缓说道:“宇文兄,花无欢是否已死?”
宇文邕摇摇头,道,“照兄弟的看法,他没有死,他虽能逃得性命,但已爱了重伤,然就事推论,他必需有一段不短时间的疗养,在此一期间,他就无法指挥属下的行动,因此,在下才和各大门派的掌门人研商,分头追杀百花山庄的属下,以免这一股庞大邪恶的势力,死灰复燃,如若百花山庄中的余孽党徒,全部被杀之后,那花无欢纵然重出江湖,但他死党余孽,全都死亡,一个人武功再强,也难以有所作为了。”
徐凤眠点点头,道:“花无欢的事,暂时不用谈了,兄弟别有一事,向宇文兄请教。”
宇文邕似是感觉到事情很严重,沉吟了一阵,道:“徐大侠什么事?”
徐凤眠满脸严肃地道:“宇文兄,请仔细瞧瞧在下,和上九宫山以前,有何不同之处?”
宇文邕仔细在徐凤眠的脸上瞧了一阵,道:“徐大侠和过去并无不同之处。”
徐凤眠淡淡一笑,道:“毒手药王替我疗伤时,从中又暗下毒手,要不然,他不会只在短短一日工夫中,就疗好我的伤势。”
宇文邕道:“这话可从两方面说,往好处说是他在疗伤时留了一半,故意不把你伤势完全疗好,自然,也可能是他暗中又下了毒手。”
徐凤眠道:“毒手药王先用金针过穴之法,把我伤势疗好,然后,就和闽滇二贾一齐离开他去,留下了兄弟和百里姑娘。”
宇文邕神情严肃的点点头,默然不语。
徐凤眠不闻宇文邕回答之言,接口说道:“百里妍替我拿了一碗煎好的药吃……”
话到此处,突然顿往,双目盯注宇文邕脸上瞧着。宇文邕轻轻咳了一声,道:“吃了那药物之后,有些什么反应?”
徐凤眠道:“吃了那碗药之后,人好像陷入晕迷之中,像做下一场恶梦。”
宇文邕道,“醒了之后呢?”
徐凤眠道:“记忆犹新。”
宇文邕道:“记忆什么呢?”
徐凤眠道:“好像和百里姑娘有关。”
宇文邕凝目沉思了良久,道:“徐大侠,你可是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徐凤眠道:“是的,我觉得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
宇文邕道:“百里姑娘说些什么?”
徐凤眠道:“百里姑娘一口否认,她说并没有发生过一点事情。”
宇文邕沉吟了一阵,道:“百里姑娘既然否认,想来不会有什么事了。”
徐凤眠道:“但在下却记忆得十分清楚。”
宇文邕道:“这件事情,在下未见到百里姑娘之前,此事难下断语。”
徐凤眠道:“这么说来,宇文兄还要到九宫山一行了。”
宇文邕道:“那倒不用了。”
徐凤眠道:“你若不去,又如何能够见到百里姑娘呢?”
宇文邕道:“这些事情,毒手药王定比在下更留心了,如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百里姑娘放你走,毒手药王也不会放你走了。”
徐凤眠点点头,道:“宇文兄说得也有道理。”
宇文邕站起身子道:“徐大侠还有什么事吗?”
徐凤眠道:“没有事了。”
宇文邕道:“徐大侠先行休息一下,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