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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埋伏在外地的实力。”
宇文邕道:“在下当和丐帮及九大门派中人,详为计议,务求扫穴犁庭,全面追查,徐大侠不用为此烦心。”
徐凤眠点点头道:“由宇文兄主持策划,在下自然放心……”轻轻叹息一声,接道:“在下还想请教两点私事!”
宇文邕道:“徐大侠请吩咐。”
徐凤眠道:“在下伤势,是否能完全复元,宇文兄精通医道,想必心中有数,大丈夫问祸不问福,我要宇文兄据实而言。”
宇文邕道:“徐大位过奖了,在下的医道,实难及毒手药王万一,徐大侠三日不醒,在下已经不敢存徐大侠复生之望,但他竟然能妙手回春,使你重行醒来……”
徐凤眠苦笑一下,接道:“我知道,就目下情形而言,我大约是不会死了,我问的是我的武功能否恢复?”
宇文邕双目盯注在徐凤眠的脸上,望了一阵,道:“徐大侠此刻有何不适之感?”
徐凤眠低声说道:“我不能行功运气,稍一运气,内腑就奇痛难忍。”
宇文邕道:“徐大侠醒来不久,重伤之下,必然波及内腑服完了毒手药王留下的丹丸之后,再看情形如何?”
徐凤眠点点头,道:“我明白了,宇文兄这样说,那就是在下恢复武功的希望不大了。”
一直未发一言的南宫冰,突然接口说道:“大哥,就算你武功不会恢复也无憾,你已在武林中留下了美名,从此不再卷入江湖是非,岂不更好。”
徐凤眠道:“是的,我并不为自己失去武功难过、惋借,而是我还有两桩心愿未完。”
南宫冰道:“宇文先生会助你!”
徐凤眠道:“那倒不用了,宇文先生此刻应该以全副精神,用在搜捕汀花山庄的余孽之上,不能分心旁顾。”
宇文邕道:“徐大侠有何心愿,尽管交托在下,宇文邕粉身碎骨,也必为你完成心愿,至于徐大侠的武功,并非不能恢复,只是……只是……”
徐凤眠道:“宇文兄,据实而言,不要欺骗我。”
宇文邕点点头道:“徐大侠能否恢复武功,似是掌握在毒个药王的手中。”
南宫冰道:“为什么?难道那毒手药王医好了我大哥的伤,又暗中下了毒手?”
宇文邕道:“是否毒手药王又下的毒手,在下不敢断言,至少是那毒手药王留了一手。”
目光转到南宫冰的脸上,接道:“姑娘很聪明,想必已知晓内情了。”
南宫冰点点头道:“那毒手药王的用心是想逼我大哥去九宫山瞧看他的女儿。”
宇文邕缓缓说道:“不错,在下也是这样的看法,不过,目前还无法确定。”
南宫冰道:“为什么?”
第437章 : 感恩()
宇文邕道:“毒手药王留下的药物,徐大侠还未用完,也许这药物用完之后,徐大侠的伤势,还有变化。”
南宫冰点点头道:“先生说的是,眼下只有等大哥服完这一瓶药物之后再说了。”
宇文邕道:“徐大侠大伤初醒,不宜说话大多,耗费精神,在下先行告辞。”
一抱拳,起身欲去。
徐凤眠道:“宇文兄。”
宇文邕道:“徐大侠还有什么吩咐?”徐凤眠道:“关于我那位岳姐姐。”
宇文邕道:“徐大侠可是想问岳姑娘的行踪吗?”
徐凤眠道:“是的,她现在在何处?”
宇文邕道:“在下只知她是奔向东南方,至于欲到何他寻找何人,那就非在下所知了。”
徐凤眠道:“唉!茹姨待我恩情甚重,如非遇上茹姨,我哪里还会有今日,不论是否帮岳姐姐的忙,我都该替茹姨报仇。”
宇文邕道:“目下徐大侠似是无法想得太多,任何事,都要等你伤好之后,才能着手,徐大侠但请安心养伤,岳姑娘的事,在下自当留心打听。”
徐凤眠道:“一切有劳宇文兄了。”
闭上双目,不再多言。
宇文邕低声对南宫冰道:“姑娘,记着要他按时服药。”然后悄然退了出去。
七日时光,匆匆而过。
南宫冰不顾忌耳目,服侍徐凤眠服药进食。
宇文邕为徐凤眠安排了一段很宁静的生活,七日之中,从无一人来惊扰过徐凤眠。
服完了毒手药王留下的最后一粒丹药,徐凤眠就迫不及待地运气行功,想证明自己是否还保有武功。
只觉真气行经胸肋之间,似是遇上了一股强大的阻力,强行运气,就疼痛异常,不禁黯然一叹。
南宫冰看他盘坐运气之时,就悄然行到徐凤眠身侧,留心察看。
她心中知道,如若徐凤眠武功不能恢复,对他心灵上的打击太大了。
待她听到徐凤眠黯然的叹息,知道他没有成功,不禁心中一跳。
她尽量保持着自己的平静,柔和一笑,道:“大哥好些吗?”徐凤眠抬起头来,脸上是一股莫可言喻的奇异神情,盯注在南宫冰脸上,瞧了一阵,道:“冰儿,我不行啦。”
缓缓躺了下去,睁着一对眼睛,望着屋顶出神。
百坐冰察颜观色,知道他心中感受的打击,已超过他可能忍受的程度,那近乎痴呆的平静,正代表他内心中深沉的痛苦。
本想劝慰徐凤眠几句,但又觉得无从说起。
仔细看么,只见徐凤眠一直望着屋顶,似乎已不知自己站在他的身边。
南宫冰惊骇了,悄然移动脚步行出室外,直奔宇文邕的住处。
宇文邕正在和包东、包西商量什么,目睹南宫冰匆匆行来,立时站起身子,迎了上来,道:“百里姑娘有事吗?”
南宫冰点点头,急道:“我怕他承受不了。”
包东吃了一惊,道:“怎么?大哥伤势有了变化?”
南宫冰道:“伤势已好,人也可以行动,只是他的……”
宇文邕接道:“失去了武功。”
南宫冰道:“他心愿未完,一旦失去了武功,只怕他会受不的。”
脑际中浮耿上徐凤眠那痴呆的神情,忍不住泪珠儿夺眶而出。宇文邕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不用急,慢慢他说出经南宫冰镇静了一下心神,拭去脸上的泪痕,道:“我看他盘坐运气,大约是真气不能畅通。”
宇文邕道:“姑娘一直守在他的身侧吗?”
南宫冰道:“是的,我一直守在他的身侧。”
宇文邕道:“他醒来之后,说些什么?”
南宫冰道:“他只叹一口气,告诉我不行啦,就躺了下去,瞪着眼,望着屋顶出神,似乎已觉不出我市在他身侧,宇文先生,你一定要想个法子救救他,我怕他会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
宇文邕神情肃穆地沉吟了一阵,道:“姑娘镇狰些,事情早在我预料之中。”
南宫冰奇道:“早在你预料之中?”
宇文邕道:“是的,只是那时在下还不敢断作论定,却也希望我推断有错,但却不幸被我猜中了。”
南宫冰眨动一下眼睛,道:“宇文先生,可是设法子?”
宇文邕道:“我在想……”
南宫冰道:“唉!我从没见过他那样的神色,不是悲伤,也不是愤怒,平静中流现出一股哀愁,他似乎己决定自己该怎么做,使人感觉到那是种绝望的平静……”
讲到伤心处,泪水又顺腮而下。
这次,她连脸上的泪痕也未拭去,凄凉地接道:“这些日子中,我们日夕相处,我对他知之很深,他外面平一坦,内心好强,他如是下了决心的事,谁也无法能劝服他。”
包东,包西,都听得呆在当地,望着南宫冰出神,不知从何接言,该说些什么?宇文邕仰起脸来,长长吁一口气,道:“如是能使他恢复武功呢?”
南宫冰举起衣袖,拂去脸上泪痕,道:“宇文先生育此能耐吗?”
宇文邕道:“我没有这本领,但有人有!”
南宫冰道:“毒手药王……”
宇文邕接道:“是的,毒手药王,当今之世,只有他一人有此能耐。”
包东接道:“毒手药三千里迢迢,赶来此地,为我徐大哥疗治防势,为什么不肯一次治好呢?”
包西道:“那老鬼走然有所图谋,咱们备上一份厚礼,请他再来一次就是。”
宇文邕轻轻叹息一声,道:“贵兄弟聚藏之丰,当今之世,实无人能够及得,只是珠宝珍玩,未必能打动毒字药王那样人物的心。”
包西道:“兄弟藏有千年老参,和甚多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