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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蒙面大汉,四刀一齐刺空,立时,丹田真气一沉,落在实地之上。
这四人武功、心意、动作,无不配合得恰到好处,同时跃起,攻出一刀,又同时落着实地,组成的刀阵,仍未散乱。
但徐凤眠人已到了一丈开外。
四人目光一转,齐齐放步追去。
不论四人的刀阵,如何佳妙,在追赶敌人时,却无法仍然保持着刀阵。
徐凤眠心中明白,此刻自己如展开身法,四人决然不易赶上,但如不在此地制服住四人,让他们追了上去,和下面一阵之人,合而为一,威力必然大为增强,那时,自己只怕就很难对付。
是以奔行之时,左手已探入怀中,摸出了短剑,握在手中,故意使奔行之势,缓了甚多。
四个持刀大汉鱼贯追赶,徐凤眠故意放缓了奔行之势,立时被人追上。
当先一人,手中单刀一送,神龙入穴,点向徐凤眠背心。
徐凤眠的右手回扫,寒芒突闪,当的一声,削断了那人手中单刀,左手一抬,发出了修罗指力,一缕指风,疾射而去,正击中那大汉右胯环跳穴上。
那大汉右腿突然失去作用,向前奔行的身子却收势不住。
砰的一交,跌倒在地上。
徐凤眠一击得手,反身一跃,直向第二人迎撞过去。
那第二个蒙面大汉眼看当先同伴,突然倒了下去,不禁微微一呆。
就在他怔神间,徐凤眠已经攻到。
那大汉抬刀一挡,当的一声,手中兵刃,就被削断。
徐凤眠飞起一脚,踢中那大汉右膝,那大汉膝疼如折,哪里还能向前奔行,突然停了下来。
这四人鱼贯奔行,其中一人陡然受伤停下,后面人还不知道,砰的一声,撞在了那第二个蒙面人的身上。
徐凤眠连发修罗指力。又点了另外两人的穴道。
四个蒙面大汉至此,全都失去了抗拒之能。
徐凤眠转身欲去,行了两步,又转了回来,扶起四人,点了他们四肢穴道,送在一大岩之下,把四人藏了起来。
然后,伸出手去,想解开四人脸上的蒙面黑布,但手指触到那些蒙面黑布时,重又收了回来,突然转身而去。
他一连闯过了两道埋伏,不觉间胆气大壮,暗道:如若花无欢这八道埋伏,都类似如此,看来连闯八道埋伏,那也不算难事。
心中念转之间,又转过一个山弯。
一阵山风吹来,夹杂着一股强烈的腥气,扑鼻欲呕。
抬头看去,只见一片短草地上,云集着千条毒蛇,有大有小,十分恐怖。
在那千百条毒蛇之间,盘膝坐着一个微闭双目的青衫少年。徐凤眠此时,已瞧出正是昔年在巫山峭壁,把自己推落悬崖之人,年前为救南宫玉,重上巫山时,又和他动过手。
他虽然和这个青衫人,见过两次,但对他的来历,底细,却始终是不太了然,只知道他的父亲,认识云姨。
因为,在青衫人身前两丈左右处,都是毒蛇,徐凤眠自是无法再向前进,只好停了下来,道:“在下徐凤眠,这里有礼了。”
那青衫人缓缓睁开双目,道:“花无欢说你进了禁宫之后,获得了箫王张放的箫法秘录,不知是真是假?”
徐凤眠心中暗道:别人都称花无欢力花大庄主,此人却直呼那花无欢的名字,显然,他内心之中,对花无欢既无畏惧,也不尊仰,想来,是在有条件之下的合作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应道:“不错。”
青衫少年冷笑一声,道:“那是说阁下的武功,比起一年前,更为高强了。”
徐凤眠道:“梢有进境而已,谈不上高强二字……”
暗中一提真气,道:“徐凤眠和阁下相识于六年之前……”
青衫少年冷冷道:“那次没有把你摔死,才留下今天的祸害。”
徐凤眠道:“多亏阁下那一推,才使徐凤眠有得今日。”
青衫少年道:“但今日和已往两次形势不同,第一次,见到你之时,你还不会武功,只怪我心地仁慈,不忍下辣手,才留下你的性命。”
徐凤眠冷笑一声,道:“兄台把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推下十丈峭壁,除了奇迹之外,那是必死无疑的了,还要说不忍下辣手,在下不知,你还要如何一个辣法。”
第390章 : 大摆罗汉阵()
青衫少年冷漠一笑,道:“但竟被你遇上了奇迹,如若在下当时不是推你下去,而是在你背上拍上一掌,震断你的心脉,纵然有奇迹,你也遇不上了。”
徐凤眠怒道:“可惜,阁下此刻后悔也来不及了。”
青衫少年道:“今天还有一个机会,因为,没有毒手药王为你制蛇了。”
徐凤眠武功虽然高强,但看到成千成万的毒蛇,心中实也是有些发毛,但事已至此,不得不硬起头皮来,说道:“阁下准备逐蛇对付我徐某吗?”
青衫少年道:“你的武功很高,单是毒蛇一项,也许制不主你,这些毒蛇,不过是助我一臂之力罢了。”
徐凤眠心中暗道:实未想到,这花无欢,会布置下这一个蛇阵来对付我,如今我既未带逐蛇之药,要过此关,只怕是艰难重重但事已至此,只有冒险一拼了,当下说道:“咱们会过两次,但徐凤眠还不知兄台之名……”
青衫人冷冷说道:“咱们既非攀亲结交,那也用不着通名报姓了。”
徐凤眠道:“阁下虽然不肯通名,但日后徐凤眠自会明白!”
青衫人道:“我本肯通名于你,并非是怕你知晓,你日后知晓了,又能怎样?何况,今日你已要尸遭蛇吻,哪里还有以后。”
徐凤眠右手执出短剑,左手折了一根松枝,道,“既是如此,咱们也不用再谈了,阁下请出手吧!”
青衫人仰天打个哈哈,道:“要我出手吗?”
徐凤眠道,“不错。”
青衫人道:“你自己行入蛇阵中和我动手吧!徐凤眠,你知道你此刻的处境吧!我可以坐此不动,但你却必须过去不可。”
徐凤眠心中暗道:原来他要迫我行入蛇阵之中,和我动手,使我既要分心对付他的毒蛇,又要防他的攻势,这法子果然很恶毒,但我此刻,既非是和他比拼胜负,如若能够取巧一些,自然是可以多留一点气力,对付下面五阵。
目光转动,只见两面山谷形势,十分狭窄,两侧山壁相距不过两丈左右,除了冲过一途之外,实也无法取巧,不禁暗暗一叹,忖道:这地形布置,大都是经花无欢选择过的,自是不留余在了。
但闻那青衫人道:“徐凤眠,我无意帮助那花无欢,但我必需和你作对!”
徐凤眠道:“为什么?”
青衫少年道:“因为一个人。”
徐凤眠道:“什么人?”
青衫人道:“聂仙儿……”
语声一顿道:“只要你答应把聂仙儿让我为妻,咱们可以化敌为友……”
徐凤眠气得仰天打个哈哈,接道:“你胡说些什么?”
青衫人冷笑一声。道:“在下说的句句实言,也是你唯一的活命机会。”
徐凤眠道:“你要娶聂仙儿,和我徐凤眠何干?我又何能让……”脸色突转严肃地接道:
“对聂姑娘,我一向敬她为天人,她任何决定,我徐凤眠都不会反对。”
青衫人淡淡一笑,道:“但那聂仙儿身怀老母遗书上,却说明把她许配于你。”
徐凤眠道:“在下未曾看到遗书,对此事全然不知。”
青衫人道:“姑不论那聂仙儿说的是真是假,但只要你徐凤眠答允在下一件事,不但可以轻易渡过此关,而且在下还将助你救出南宫冰,连你大闹巫山石府的一段恩怨,也一笔勾销不提。”
徐凤眠道:“什么事?”
青衫人道:“自然是力能所及的事了。”
徐凤眠道:“你说出来,在下听听再做主意,。”
青衫人道:“你写下一张亲笔字据,就说你和南宫冰姑娘,己有婚约,云姑遗书上,指明聂仙儿许你为妻一事,作为罢论,从此不再提出,在下已经备好文房四宝,只要你徐翔肯书写此字据,咱们立可化敌为友,我助你夺回南宫冰,送你出此险地,从此恩怨两消,互不相犯。”
徐凤眠冷笑一声,道:“那南宫冰姑娘和在下并无婚约,聂姊姊也有她自己的主张,这些事都和徐某无关,我既不能从中干涉,也不能擅做主意,你这等妄过之求,徐凤眠是一件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