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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绝师太道;“师姐倒有一策,不知师妹是否肯听?”
聂仙儿道:“师姐请说。”
三绝师太道:“你既理上无亏,何不随师姐同归师门,由师父出面化解,不知你意下如何?”
聂仙儿望了徐凤眠一眼,道:“小妹如是答应师姐,我这位徐兄弟呢,以他一人之力,如何能抗拒白云山庄围攻?”
三绝师太心中暗道:今日在场之人,只怕以他武功最强,纵然是张老夫人出手对付他,也未必能讨得好去。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师姐试行一劝张老前辈……”
目光转到张老夫人的脸上,接道:“老前辈听到我和聂师妹的谈话了?”
张老夫人道:“听到了。”
三绝师太道:“聂师妹既然愿随我国归师门听凭师父处理,老前辈似可不用再行动手了。”
第335章 : 白玉尺()
张老夫人道:“我那位妹妹怕不会把我这位嫂嫂放在眼中。”
语声突停住,凝目思索片刻;接道:“她虽不把我这做嫂嫂的看在眼中,但我却不能不尊重她,聂仙儿交给你了,三月之后,请你那位师父到白云山庄给我回话。”
三绝师太道:“晚辈定把老前辈之言据实转告家师。”
张老夫人冷笑一声,道:“你要告诉她,此事关系着张家香火延续,她做姑奶奶的,也有一份责任。”
不等三绝师太再开口,举手连挥道:“你们可以走了。”
徐凤眠手持短剑而立,冷眼看局势变化,未发一言。
三绝师太自被徐凤眠利剑削去拂尘上的马尾之后,心理上大受挫折,已不似来时那般冷做,当下轻轻咳了一声,接口说道:“张老夫人,贫尼还有下情奉告。”
原来,张老夫人亦看清目下形势,双方当真的各尽所能拼了起来,很难说鹿死谁手,如若三绝师太置身事外,对已方实力影响更大,三绝师太既然要带聂仙儿走,是最好不过,聂仙儿去后,可以集中全力先把徐凤眠杀死,既可去一强敌,又断了聂仙儿的希望。是以,一口答应了三绝师太,早些把聂仙儿带走。
她心中打好了如意算盘,不容三绝师太多言,接道:“你带着聂仙儿走吧!此事,不用你操心了。”
三绝师太道:“贫尼之意,是张老夫人既然愿把聂仙儿交给家师,今日这一场搏斗,似乎不用再打下去了。”
张老夫人道:“聂仙儿是你师妹,徐凤眠似乎和你无关吧!”
聂仙儿接道:“张老前辈如不先放过徐凤眠,晚辈也不会轻易离此。”
张老夫人冷冷说道:“老身一生之中,从不受威胁。”
聂仙儿目光转至三绝师太脸上,道:“看来师姐像是无能调解这场纷争了,但师姐已然尽了心力,小妹也给足了师姐面子,形势如此,师姐只有退出这场纷争了。”
这几句话说得很重,三绝师太亦不禁脸色大变。
但她究竟是修养深厚的人,略一沉吟,道:“张老前辈既然不肯赏脸,师姐又败在了徐凤眠手中,只好暂时退出这场纷争了。”言罢缓步退到石室一角,大有袖手旁观之意。
张老夫人似乎未料到三绝师太竟然真的撤手不管,怔了一怔,冷笑道:“师太虽然被徐凤眠利剑削了拂尘,但你并未伤在那聂仙儿的手下啊!”
三绝师太淡淡一笑,道:“张老夫人既不肯听从贫尼之言,贫尼自也不便强迫聂师妹就范了。”
一直未讲话的徐凤眠,突然踏前一步,缓缓说道:“诸般纠纷,都怪我徐凤眠未死,但此刻,老前辈却有一个杀死我徐凤眠的机会。”
张老夫人道:“你认为老身不敢吗?”
聂仙儿秀肩微晃,越过徐凤眠,道:“事既由我而起,和徐凤眠何干,老前辈要出手,也应该对付晚辈才是。”
徐凤眠微微一笑,道:“姐姐就算百般委曲,他们也不会放过小弟,今日不杀我,明日还有杀我的机会,眼下唯一良策就是使他们明白,白云山庄中人无法杀我徐凤眠,证明此点之后,他们才肯罢手,姐姐替我掠阵,小弟不敌之时,姐姐再出手不迟。”
聂仙儿还待争辩,突闻三绝师太的声音传入耳际,道:“师妹退开,徐凤眠武功,决不在你之下,此刻情势,只要让她知道徐凤眠厉害之后,才不致造成更悲惨的结局,你若坚持出手,只怕要造成混战之局了。”
聂仙儿心知是三绝师太传音相告,想她之言,甚有道理,当下缓缓退开。
徐凤眠豪气飞扬,短剑一举,道:“老前辈请出手了。”
张老夫人冷笑一声,缓缓行前两步,手中软索夺命金锤随着她移动的身躯突然向左右飞出,那柔软的白索,有如坚硬铁杵一般,直撑着双锤。
徐凤眠暗自一提真气,心道:这老妇人内功精深如斯,实是有些可怕。
突然间,人影一闪,那灰衣老者跃入场中,道:“对付一个后生晚辈,怎用老夫人出手,老奴张成足矣。”
张老夫人冷肃他说道:“他手中短剑锋利,能削去三绝师太拂尘,只怕你难是敌手。”
张成道:“老奴如是不敌,夫人再行出手不迟。”
但闻南宫冰高声叫道:“大哥啊!人家要用车轮战法对付佩,你要多多小心。”
张成怕张老夫人受激变化,阻止自己出手,右手铁箫突然一起,一招“铁树开花”,点向徐凤眠前胸。
徐凤眠短剑一挥,一招“**九转”,短剑幻化出层层白芒,横向铁箫之上削去,人却仍然肃立原位未动。
张成幼年追随箫王,深得主人喜爱,指点他甚多武功,张放陷入禁宫之后,张成更是刻意求进苦练箫法,四十年从未间断,他虽是仆从身份,但内功上的成就,两代的主人都难及他,乃白云山庄中武功最强的高手之一。
两人交手一招,张成已知遇上了劲敌,铁箫疾变,展开快攻,眨眼问,连攻九箫。
徐凤眠虽然取得了箫王张放的手录武功,但却一直无暇阅读,对张放箫法的变化全无所知,但他凭仗手中的短剑锋利能够斩铁断玉,想以利剑削斩对方兵刃。
张成眼看那三绝师太拂尘被削,心中甚多顾忌,铁箫处处要让避那徐凤眠短剑,很难发挥威力,虽然连攻九箫,但却未能把徐凤眠逼退一步。
徐凤眠一直站在原地未动,只是见招破招,见式破式,一招亦未反击。
只听张老夫人喝道:“住手!”
张成收箫而退,道:“夫人有何指教?”
张老夫人道:“你这打法,如何能够伤人呢?还是老身亲自会他!”
张成急急说道:“夫人,他手中短剑锋利,削铁如泥,老奴手中之箫,又是当年老东人赐赠之物,箫不离人,人不离箫,数十年来,一直带在老奴身边,者奴深恐伤了此箫,故而不敢轻试其锋,致使箫招威力难以发挥。”
张老夫人冷冷说道:“他有削铁如泥之剑,难道咱们就没有对付宝刃之物吗?”
目光转到那劲装少年身上,接道:“拿出咱们白云山庄的镇山之宝。”
那劲装少年应了一声,伸手解下背上一个墨色的包袱,恭恭敬敬的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一尺八寸的擅木盒子。
徐凤眠心中暗道:白云山庄的镇山之宝,不知是何模样?倒要仔细瞧瞧。
只见那劲装少年恭恭敬敬的打开木盒,取出一个玉尺,双手递向张老夫人。
那玉尺比木盒稍短,约在一尺七寸左右。
张老夫人神情严肃的接过玉尺,道:“张成,这玉尺坚牢无比,不畏宝刀,你可以施展这玉尺和他对敌。”
张成右手接过玉尺,左手握着铁箫,欠身说道:“老奴得夫人如此厚赐,今日如不胜徐凤眠,只有埋骨此地,以酬厚恩了。”
言罢,转身对徐凤眠行了过去。
徐凤眠望着那玉尺通体雪白,心中暗暗想道:这白玉尺不管如何坚硬,也难和我这削铁如泥的室刃相碰啊!
忖思之间,张成已然提着玉尺、铁箫行近身侧。
徐凤眠心中虽然不信那玉尺能和自己的宝刃相击,但仍无轻敌之意,眼看张成行来,长长吸一口气戒备。
张成手握玉尺,胆子壮了很多,右手一抬,迎面劈去。
徐凤眠的短敛一扬,疾向玉尺上迎去,心中暗道:你这玉尺真的能强过百炼精钢的宝剑,那就不用避我宝刃了。
心中念头还未转完,玉尺已和宝刃相触。
但闻一声脆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