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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眠心中暗道:这红芍夫人和唐太姥姥的答辩之言,都是我想知晓,而又不能相询的事!
只听那唐太姥姥说道:“我唐家一门老幼数十口的生死,都在那花大庄主的掌握之中,老身不忍让唐家一门,在我手中死绝,那只好听他之命,受他差遣了……”
语声微微一顿,道:“夫人是自愿留此为那花大庄主效劳?”
红芍夫人道:“花无欢虽然也在我身上下了毒,控制了我的生死,但这还不是我留在中原的重要原因!”
唐太姥姥道:“那你为什么留在这里?”
红芍夫人咯咯大笑一阵,道:“我留在中原,是为了想帮我兄弟一个小忙!”
唐太姥姥道:“你有兄弟,留在中原吗?”
红芍夫人笑道:“我没有亲兄弟,可是有一个干兄弟啊!”
唐太姥姥道:“你那位干兄弟是什么人?”
红芍夫人咯咯笑道:“大大有名之人,可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唐太姥姥接道:“我瞧没有什么关子好卖,快些说出来吧。”
红芍夫人脸色一整,道:“就算你告诉花无欢我也不怕,我那位兄弟名叫徐凤眠。”
唐太姥姥道:“徐凤眠,是那百花山庄三庄主的徐凤眠吗?”
红芍夫人点点头道:“不错。”
唐太姥姥道:“老身见过他,他亦是眼下唯一敢和花无欢堂堂正正为敌的人。”
红芍夫人笑道:“是啊!我那位兄弟,侠骨铁胆,自负着绝世武功,花无欢见了他也有些头疼,就是一样不好,长的太过好看了,女孩子瞧到他,大半是难主芳心,听说唐三姑娘和他有过一段往来,是吗?”
南宫冰心中暗暗骂道:你胡说,我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但闻唐太姥姥说道:“相识而已,谈不上什么来往。”
红芍夫人突然一收笑容,说道:“如若徐凤眠突然在禁宫之中出现,和那花无欢打了起来,你要如何自处……”
唐太姥姥接道:“那徐凤眠,既是不会突然在禁宫之中出现,老身也用不着花心思想这件事了。”
红芍夫人道:“那徐凤眠无所不能,说不定他已进入禁宫,就站在咱们附近。”
唐太姥姥虽然明知那红芍夫人,说的玩笑之言,仍是不自主的四顾了一眼,道:“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了。”
红芍夫人咯咯大笑,声震四壁。
唐太姥姥被她笑得莫名所以,忍不住问道:“你笑什么?我说的哪里不对了?”
红芍夫人心中暗道:这徐凤眠身份,此刻还不能告诉她。
心念一转,微笑说道:“贱妾怎敢取笑你唐老夫人。”
且说南宫冰看那红芍夫人笑的放浪形骸,心中大觉不适,暗道:这女人笑的如此放荡,定然是淫邪人物,不能让大哥和他站的太近了。
牵起徐凤眠的手,走到石室一角。
她这奇怪的举动,不但瞧的红芍夫人大感奇怪,就是徐凤眠也被她弄的莫名所以,低声道:“冰儿,这是干什么?”
南宫冰溜了红芍夫人一眼,道:“我讨厌那红芍夫人的笑声。”
徐凤眠微微一笑,暗道:原来如此,那红芍夫人确然是有些形骸放荡,不拘小节,想她是生长苗疆之故,没有咱们中原礼化教育,但既然行镖这敞厅一角,也该找些事情做做才是。于是走近石壁,伸手在壁间按去。
原来,他怕那红芍夫人揭穿内情,感到难看、故而做出一副若有所见的姿态,伸手在壁间敲打。
须知世上事,常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荫。
那宇文邕四面查看,不停的伸手在壁间拍打,就是无法找到壁间安装的机纽,这徐凤眠无意间伸手一拍,却正好击中。
只觉壁间一软,裂开一个半尺见方的石门,石门内垂着一个玉环。
这时,红芍夫人和唐太姥姥一齐围拢了过来。
徐凤眠心中暗道:这垂下的玉环,不知有何作用?便伸手一拉。
只听一阵轧轧之声,似乎整个敞厅,都在开始动摇。
徐凤眠双目神凝,暗作戒备,如若这敞厅真的有了危险,自己就凭借内力,挡它一阵,先让三个妇道人家,逃出险地。
哪知,事出意料,一阵轧轧的响声过后,眼前的景物,忽然一变。
原本是一面平滑的石壁,此刻,突然间现出了一个可容两人并肩而行的甬道。
徐凤眠回目望去,只见红芍夫人和唐太姥姥,都为之目瞪口呆,望着那甬道出神。
显然,这石厅中请多变化,巧妙的机关,使人有眼花潦乱之感。
徐凤眠看那甬道深入丈许左右时,就折向左面转去,当下说道:“在下进去瞧瞧,三位请暂在厅中等候,听到我招呼之言,再进入甬道不迟。”
南宫冰道:“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红芍夫人听得怔了一怔,暗道:这人言词神态,无不透着浓重的脂粉气,定是女扮男装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不自觉地问道:“你是金兰?”
南宫冰不知谁叫金兰,但见红芍夫人两只眼睛,盯着自己瞧着,心中大是不满,冷哼一声,道:“看什么?”
徐凤眠生怕两人动手打了起来,急忙一拉南宫冰,向甬道之中走去。
但闻红芍夫人说道:“若是金兰、玉兰两个丫头,怎敢对我如此无礼,不是那两个丫头,定然是聂仙儿了。”
这时,徐凤眠和南宫冰刚刚折向右面,只见两侧壁间每隔五尺左右,就嵌上一个宝珠,虽无火烛照明,但厅中之光曲射而入,宝珠映辉,隐隐可见景物。
南宫冰低声说道:“大哥!聂仙儿这名字好熟啊,好像听人说过。”
徐凤眠道:“她在武林中大有名气,你自然听人说过了。”
南宫冰微微一笑道:“哼!那红芍夫人把我当聂仙儿了。”
徐凤眠心中一懔,暗道:这女娃儿胸难容物,此时又无暇给她解说内情,只有暂时骗她一下,当下说道:“中原武林道上,有谁不知聂仙儿,小兄自然是见过了。”
南宫冰心中释然,道:“原来如此,看来聂仙儿也不算什么人物了。”
徐凤眠道:“为什么?”
南宫冰道:“那聂仙儿是一位女子吗?”
徐凤眠道:“不错啊!”
南宫冰道:“那红芍夫人既不知我真正身份,却知那聂仙儿可能和你同行,竟把我误作了聂姑娘,哼,我才不像那聂仙儿一样随便。”
徐凤眠听她言语之间,伤到了聂仙儿,心中大是不安,但又觉着解说起来麻烦的很,只好含含糊糊的哼一声,应付过去。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甬道尽处,徐凤眠举手一推,一道石门,应手而开。
徐凤眠晃燃了火折子,流目四顾,只见眼下似乎一个书室的布置,旁侧琉璃灯中,余油可见。
燃起灯火,室中突然间明亮起来,只见一个石案后,木椅上,端坐着一个长髯飘飘,面目十分慈祥的老者,闭目微笑,形态如生。
但闻步履声响,回头望去,只见红芍夫人和唐太姥姥,先后进入了石室。
徐凤眠望着端坐的老者,心中暗暗忖道:此人不知是不是徐王?
此刻,他心中最为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设法找到那箫王,希望能探知一些七星郎君的武功路数,三月后断魂崖底之约,也好助那聂仙儿一臂之力。
只听红芍夫人道:“唐夫人,这人可是箫王吗?”
唐太姥姥道:“那箫王人中之间有一颗黑痣,此人如若有痣,那就是箫王了。”
徐凤眠心中暗道:我实在笨的很,那唐太姥姥适才在厅中还说起箫王,怎么我就记不得了。
凝目望去,只见那老者人中处一片平坦,并无黑痣。
徐凤眠呆了一呆,自言自语道:“这人也不是箫王。”
这本是他心中之言,但在一急之下,却不自觉的讲了出来。
这时,红芍夫人已仔细观察出那南宫冰确是女扮男装,但却无法认出她真正的身份。
目光转去,发现石案下一个抽斗,未曾关好,心中突然一动,举步一跨,绕过了徐凤眠和南宫冰,双手抓住木椅,移开了那长髯老者的尸体。
南宫冰心中对红芍夫人,本就不好,看她抢先而上,似有所图,不禁心头火起,冷冷喝道:“不要动!”呼的劈出一掌。
红芍夫人心中暗道:这人不知是何许人物,但却娇气凌人,接她一掌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