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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宇文邕说:“拿给我。”
声音急促,若有发现。
徐凤眠右手一抬,把手中禁宫之钥,交给了宇文邕。
这当儿,突然响起了一声惨叫,传入耳际。
凝目望去,只见那四大监工之一的潘伟柏,身子直飞而起,撞击在峭壁上,砰然大震声中,倒摔在地上,显是那花无欢已然怀疑到徐凤眠和南宫冰的身份,问到潘伟柏,潘伟柏应对不当,被那花无欢一掌击毙。
花无欢一掌毙了潘伟柏之后,突然一抖双臂,纵身而起,直升起两丈多高,高大的身躯,一和峭壁相触便贴在了峭壁之上。
就在那花无欢跃起的同时,红芍夫人和唐太姥姥亦同时施展壁虎功,直向峭壁之上游来。
要知徐凤眠等停身之处,距那实地足足有六丈以上,纵然是身负绝顶轻功之人,也无法一跃而上。
刹时间,局势大变,一场惊险的恶战,即将展开。
徐凤眠忖度形势,恐怕已难免动手,当下决然说道:“先生尽管去找那禁宫门户,由在下等对付来人……”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冰儿,当心那唐太姥姥的淬毒暗器,和那红芍夫人的身上毒物。”
说话之间,红芍夫人和那唐太姥姥,已然游上三丈多高,距离三人停身之处,只不过两丈多远的距离,明亮的火炬下,已然可瞧清彼此面目。
南宫冰右手从怀中摸出了两枚寒冰银针,扣在掌中,暗中提聚真气,聚在左掌,蓄势待发。
这位自小在父母呵护之下长大的姑娘,似乎已知此刻处境,险恶无比,停身在身难转动的凹壁中,面对着当世武林中第一流的高手强敌,是以丝毫不敢大意,全神贯注敌人。
宇文邕左手握着金钥,双目仔细查看峭壁,并未为逼近的敌人分心,只因他心中明白,此刻唯一的生机,就是寻得禁宫门户,早入禁宫。
红芍夫人、唐太姥姥,分由左右逼近,但两人虽不知徐凤眠和南宫冰的身份,但想能够登上这片峭壁之人,绝非平庸之辈,是以,亦不敢大过逼近。
只见那唐太姥姥游近三人一丈四五尺处,停下了身子,左手探入怀中,摸出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啪的一声,刺入峭壁之中,左手握着刀柄,吊住了身子,才冷冷说道:“宇文先生,那两位假扮工人的人,是何身份?”
宇文邕一面查看峭壁,一面说道:“在下可能在片刻之中,找出那禁宫门户,老夫人最好不要分扰在下心神。”
徐凤眠心中了然此刻形势,能多拖一分时光,就多一分找出禁宫门户的机会,要不是逼得人非出手不可,最好是和他们拖延时间,当下低声说道:“能不出手,最好不要出手。”
南宫冰回过脸来,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细小的玉齿,似乎对生死之事,漠不关心,毫无惊惶之情。
徐凤眠心中暗暗赞道:这丫头年纪不大,胆气却是豪壮得很。转眼看去,只见那红芍夫人左手贴在石壁之上,右手却取出了一个玉盒,盒子盖已然半开。
徐凤眠认出那玉盒之中,正是红芍夫人最为心爱,也最为恶毒的毒蛇白线儿,大约她心知自己停身在峭壁之上,动起手来,太过凶险,准备施用白线儿对付敌人。
向下看去,只见花无欢缓缓游了上来,停在脚下丈余之处。这三人,因为未明徐凤眠和南宫冰究竟是何人所扮,心中亦有所惧,不敢太过逼近。
这时,悬崖下,又燃起了一支火把,光亮更为强烈,六七个大汉如飞而来,肩上扛着木桩绳索,显然是想结扎木梯。
徐凤眠打量了一下形势,心中暗道:在未结成木梯之前,他们要施用壁虎功贴在峭壁上,如若动起手来,论处境对我有利,这凹壁虽有尺许深浅,总是双足落在实地上;但那唐太姥姥的暗器,和红芍夫人的一身毒物,在这等险恶境遇,无法纵跃闪避,威势增强何止十倍,此时此境,只有先行设法稳住红芍夫人,她如肯不放毒物,倒减去不少威胁。
心念一转,施展传音之术,对红芍夫人说道:“姐姐别来无恙,小弟徐凤眠在此。”
明亮的火光之下,只见红芍夫人,脸上闪掠过一抹惊异之色,微微一笑,抬头望了徐凤眠一眼。
徐凤眠看她笑容之中,充满着柔和,心知她旧情仍深,大半不会再施下毒手,心中轻松不少,亦可集中精神对付花无欢和唐太姥姥了。
第294章 : 惊心动魄()
这时,徐凤眠低声对宇文邕道:“宇文先生,在他们木梯未结好之前,局势对我有利,在下自信可以对付他们攻袭,如果等他们结好木梯,双足有了踏实之物,那就很难对付,因此,先生最好能在他们木梯还未结好之前,找出那禁宫门户。”
宇文邕还未来得及答话,耳际间已响起那花无欢的声音,道:“宇文兄,找到了那‘禁宫’门户吗?”
宇文邕回目望去,只见花无欢停身之处,距自己不过一丈多远,以他那沉厚的内功论,指风,掌力都可以及得,心中大为震骇,口中不自主地应道:“还未找到。”
花无欢突然一提真气,身子又向上升了数尺。
距三人停身石壁,不足一丈距离。
徐凤眠脑际灵光一闪,突然警觉到花无欢的用心,似乎想借说话之机,逐渐接近,以便设法攀住凹壁,以他武功而论,如若被他掌指搭上这凹壁的边缘,再想逼他下去,那就不是易事了,当下暗中运足掌力,悄然发出一掌。
一股暗劲,掠壁而下。
一代枭雄花无欢,果然非同小可,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看徐凤眠手掌轻轻一挥,已然心生警惕,急急向旁侧游去。
但他应变虽已够快,仍然被徐凤眠的掌风掠着衣服扫过,震得衣服波动,如非他早生警觉,势必被徐凤眠这一掌,击落峭壁不可。
花无欢避开一掌之后,高声说道:“阁下什么人?”
徐凤眠冷笑一声,默不作答。
花无欢目光一掠唐太姥姥和红芍夫人道:“两位尽管施下毒手!”
唐太姥姥应声出手,右手一扬,三点寒星,疾向几人停身之处飞来。
徐凤眠右手一扬,遥发出一记劈空掌力,袭向那唐太姥姥,也同时横跨一小步,迎着唐太姥姥打来的三点寒星,一扬左掌,抓了过去。
武林中很多高手,自恃手法巧妙,伸手接人暗器,虽然不少,但大都限于长箭、钢镖之类的暗器,对细小暗器,很少有人敢接或敢伸手去拨,接四川唐家的淬毒暗器,那更是匪夷所思了。
但闻几声卜卜的轻响,那三枚激射而来的寒星,尽力徐凤眠的掌势击落。
唐太姥姥左手抓住匕首柄上,身子十分稳妥,看徐凤眠竟然用手掌拨打自己的暗器,心中暗自冷笑,高声说道:“老身那三枚追命梭,棱角尖利,尾有须刺,上面剧毒,强烈异常,中毒之处,色呈紫红,一盅热茶之后,那毒性就开始发作,半个时辰内,全身瘫痪,消失了抗拒之力,三个时辰内毒攻内脏而亡,除了我们唐家的独门解药之外,当世再无人能够治疗。”
徐凤眠手上早已戴上了千年蛟皮手套,刀剑难伤,四川唐家毒药,虽然恶毒,但徐凤眠的心中,却是笃定的很,击落暗器之后,紧傍宇文邕而立。
花无欢高声喝道:“你是什么人?”
徐凤眠心知这等击落暗器之后,可能启动那花无欢的怀疑之心,但形势逼人,是无可奈何的事了。
他的心中明白,此刻如若多说一句,就多上一分暴露身份的可能,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那花无欢的喝问,微闭双目装作运气抗毒的样子。
只听唐太姥姥说道:“他已为老身暗器上剧毒所伤,片刻之后,即将毒发身亡,此刻咱们不用冒险抢攻了。”
花无欢心中的怀疑,本来很重、听得唐太姥姥这么一说,再看徐凤眠那副模样,果然是中毒一般,心中怀疑,登时大减。
红芍夫人星目圆睁望着徐凤眠,心中怀疑不定,不知他是否真的受伤。
南宫冰情绪激动,低声说道:“大哥,伤的很重吗?”
徐凤眠看她焦虑之情,心中大感不忍,只好暗施传音之术,道:“我未受伤,但此刻拖延时间,对我有利,能拖一刻是一刻了。”
花无欢双目神凝,注视着徐凤眠的一举一动,看他口齿启动,知他在施用传音之术谈话,心中疑念又起。
南宫冰知徐凤眠并未受伤,芳心大慰,平和的望了唐太姥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