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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雄英吃了一惊,道:“大庄主!”
花无欢怒声喝道:“都是你坏了事!”
突然一抬步,伸手抓住周雄英的腕脉。
周雄英道:“大庄主……”
花无欢右手一扬,点向周雄英的前胸,将近前胸时突然翻手向后点出。
一缕疾劲的指风、暗劲,直击向宇文邕的“命府”要穴。
两人相距,不过数尺,宇文邕虽然老好巨猾,也未料到那花无欢点向周雄英的一指,突然反腕点出,想闪避已自不及,一缕强劲的指风,正中“命府”穴。
花无欢动作奇快,右手指风点中了宇文邕,左手放开周雄英,回手一抄,已然抓住了宇文邕的左腕,右手一扬,又点向宇文邕的迎人要穴,冷笑一声,说道:“宇文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目光一掠周雄英道:“二弟,找出他口中含的毒药!”
周雄英伸手捏开了宇文邕的牙关,果然在宇文邕口中,找出一粒黑色的丹丸。
花无欢望了那药丸一眼,道:“此人狡猾,阴沉,不可稍有大意之心,你再仔细找找,看看他口中是否还有毒九。”
周雄英应了一声,仔细寻找、果然又从舌下,找出一粒黑色的丹丸。
此刻,宇文邕两处要穴被点,既不能言,又不能动,只有任凭那周雄英摆布了。
徐凤眠目睹花无欢和宇文邕这场自相残杀的斗智,心中暗暗叹息道:江湖上机诈险恶,看来是果然不错!
但见花无欢右手挥动,拍活了宇文邕身上的两处要穴,微沉吟了一阵道:“宇文兄准备几时开启禁宫。”
宇文邕道:“多则七日,少则四天。”
花无欢一提真气,张口吐出无心果,道:“就依宇文兄所定限期,仍不能开启禁宫那将又该如何了?”
宇文邕道:“除非‘禁宫’不在此。”
花无欢缓缓说道:“就在下所知‘禁宫”确在此处。”
宇文邕道:“那时我任凭你花大庄主处置就是。”
花无欢突然伸出右手在宇文邕眉头上拍了一掌,微微一笑,道:“宇文兄但请放心,就算宇文兄无法打开禁宫,只要你尽了心力,兄弟仍然对宇文兄感激不尽。”
缓缓把左手中的无心果交还给宇文邕,道:“此果乃世间极为少见的奇物,宇文兄要好好收存才是。”
宇文邕伸手接过,存放入描金箱中,缓缓闭上双目,盘膝坐下。
花无欢目光转到周雄英的脸上,冷冷说道:“二庄主!”
周雄英登时脸色一变,欠身说道,“大庄主有何吩咐?”
花无欢道:“因你处事不当,引起了宇文兄一番误会,你自己讲,该当如何?”
周雄英道:“小弟知错,任凭大庄主处置。”
花无欢沉吟了一阵,道:“记罚一次,下次再有错误,二罚并一执行。”
周雄英欠身说道:“多谢大庄主的格外施恩。”
花无欢目光一抬,转到了徐凤眠和南宫冰的身上,道:“他两人在此作甚?”
周雄英道:“这两人都是宇文兄就工人群中,选出的两个听遣之人!”
花无欢道:“要他换去工人衣服,仍然留此听命……语音微微一顿,接道:“此室为何人所住?”微一笑,道:“宇文兄,此刻还有何办法,能使我花某屈服?”
宇文邕长长吁一口气,道:“大庄主可把在下碎尸万段,但却无法迫使我替你启开禁宫。”
花无欢冷冷说道:“事已如此,宇文兄还要嘴犟吗?”
宇文邕道:“在下横竖是死定了,已不再存求生之念。”
花无欢淡然一笑,道:“你和我相距数尺,在下自信你没有自绝的机会。”
宇文邕哈哈一笑,道:“杀一刀是死,千刀也是一死,其死有何不同。”
花无欢摇摇头道:“宇文兄想的太如意了,如若你当真的不肯和兄弟合作,花某人自有迫你屈服的手段……”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不过,花某人不愿如此。”
宇文邕为势所迫,只有认命受死,眼见情势有了转机,又动求生之念,当下说道:“在下如若启开禁宫,大庄主要如何对待在下?”
花无欢道:“宇文兄博学多智,花某人日后还要借重,我杀你,何如用你,就算你不愿和我花无欢携手合作,想你也不致和我作对,只要你退出江湖,不助徐凤眠和我为敌,回你的璇玑书庐去,读书自娱,安享余年就是。”
宇文邕沉吟了一阵,道:“话是说的不错,但在下仍然难信。”
花无欢道:“如何才肯相信?”
宇文邕道:“除非你立下誓言。”
第287章 : 小可姓岳()
花无欢凝目思索了片刻,道:“你如果真能为我花无欢启开禁宫,使我尽得禁宫存物,我如再杀害你,那就不得好死。”
宇文邕道:“好!在下相信花大庄主一次就是。”
花无欢淡淡一笑,道:“花某对宇文兄,确无半点恶意,只因宇文兄太过多疑,所以才引起这场误会……”
潘伟柏欠身应道:“属下所住。”
花无欢道:“让给宇文先生。”
潘伟柏欠身应道:“属下遵命。”
花无欢目光又转向宇文邕的脸上,道:“宇文兄。兄弟适才听得消息,除了那假冒徐凤眠的蓝玉棠率领着几个武功高强之人在此谷附近之外,还有几批人手,分头赶来此地,在下要先勘查一下形势,以便早作部署。”
宇文邕睁开眼睛,缓缓说道:“大庄主请便。”
花无欢道:“宇文兄多多保重。”大步出室而去。
周雄英等随后退出石室。
室中突然间沉寂下来,静的听得彼此呼吸之声。
但闻潘伟柏说道:“宇文先生,需要在下效劳吗?”
宇文邕道:“不用了……”
目光一转徐凤眠和南宫冰接道:“去替两人取衣服来,让他们换上新装,洗去脸上的尘土。”
潘伟柏道:“好!在下带他们出去换过。”
宇文邕摇摇头道:“不要他们出去了,有劳潘兄去把衣服取来就是。”
潘伟柏应了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宇文邕目汪那潘伟柏背影消失之后,才举手对徐凤眠等一招,道:“你们过来。”
徐凤眠略一沉吟,起身走了过去。
宇文邕目光投注在两人身上,缓缓说道:“你们在此做工很久了吗?”
徐凤眠道:“很久了。”
宇文邕道:“跟随在下听差和做工生活比较,可有不同之处?”
徐凤眠心中暗道:他此刻孤立无援,想拉我为他助臂,以他身份,竟肯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做工之人论交,处境可也算得悲哀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应道:“追随先生和身为苦工的比较,那是天壤之别了。”
宇文邕微微一笑,道:“此刻,这座山谷之中,两位可算宇文邕仅有的知己……”
语声微微一顿,道:“其实你们假如想离开此地,唯一的办法,也就是听我之命,和我合作。”
徐凤眠欠身说道:“全仗先生提携。”
宇文邕点点头,道:“好!你们换过衣服之后,就留我身侧,只要忠实对我,我必可助你们离开此谷。”
徐凤眠道:“多谢先生。”
抱拳一礼,退回屋角。
南宫冰一言未发,一直紧随在徐凤眠的身后。
宇文邕抬头望天,轻轻叹息一声,又闭上双目。
徐凤眠一直暗中留心着宇文邕的一举一动,看他脸上神色,充满着懊恼和痛苦,心中突然一动,暗忖道:花无欢恶毒的手段,显然已经使他心生寒意,我如此刻表明身份,或可得他合作,只有他答允合作、掩护,才能遣冰儿登上山峰,去招来闽滇二贾相助。
心念一转,突又站起身子直对宇文邕走了过去。
宇文邕警觉之心甚高,忽闻得脚步之声,突然睁开了双目,神光暴射,盯注在徐凤眠的脸上,喝问道:“有事吗?”
徐凤眠本想说明身份和他合作,但见他双目满是阴沉之气,不禁又心头一凉,暗道:此人天生阴森,只怕不是易于合作之人,心意陡然转变,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想到一件事,想禀告先生。”
宇文邕道:“什么事?”
神色却大见缓和。
徐凤眠道:“关于那禁宫的事。”
宇文邕接道:“低声些,怎么样?”
徐凤眠心中暗道:他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