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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眠冷冷说道;“不用,我早一已和花无欢断义绝交,已非百花山庄中人,阁下不用对我多礼。”
单宏章道:“在下未得师父之命,这晚辈之礼,理不该废。”
徐凤眠道:“你如还认识我是百花山庄中的三庄主,那就立刻撤走四下埋伏的人手。”
单宏章道:“晚辈是奉命而来,如若空手而回,实难交代。”
徐凤眠道:“那你意欲何为?”
单宏章道:“迎接三庄主的双亲,返回百花山庄。”
徐凤眠俊目中神光一问,道:“你自忖有这一份能耐吗?”
单宏章道:“百花山庄一向是令出如山,在下奉命而来,只有尽力而为,至于是成是败,那就非我所计了。”
徐凤眠道:“我和百花山庄,早已情尽义绝,尔等如敢妄为,可别怪我徐凤眠剑下无情。”
单宏章乃是花无欢首座弟子,为人阴沉多智,颇有乃师之风,当下淡淡一笑,道:“徐大侠既然再三说明,早已和百花山庄情意断绝,我单宏章也不便再厚颜攀亲论交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徐大侠的武功,单某已经耳闻面试,那确实高强的很,在下也自知不是敌手……”
徐凤眠接道:“既有自知之明,那就立刻撤走,免得血流五步,悔恨已迟。”
单宏章仍然是毫不动气的微微一笑,道:“在下有几句话,必得先行说明才是。”
徐凤眠担心惊扰到父母,如非得已,亦是不愿动手,冷笑一声,道:“什么事,你说吧!”
单宏章道:“我要提醒徐大侠一件事,在下和剑门双英除外,还有四十位隐伏在这茅舍四周,他们都带有强弓匣弩,大都是淬有剧毒,中人必死,徐大使武功高强,自是无法伤到你徐大侠,但是令尊、令堂,都非武林中人,一旦动起手来,演出流血惨剧,只怕要误伤两位老人家,那时,在下亦是无法拦阻的了。”
徐凤眠冷冷说道:“在下也提醒你一句,在这茅舍之中,除了我徐凤眠之外,还有几位武林中闻名丧胆的高手,你们如想动手一试,那是自取死亡,徐凤眠言尽于此,你若是不肯相信,那就不妨动手一试。”
单宏章回顾了剑门双英一眼,拱手对徐凤眠说道:“除了我等三人和四周潜伏的百花山庄武士之外,百花山庄中的后援,即刻就可赶到。”
只听孙不邪高声接道:“徐兄弟,不用多费唇舌了,老叫化先把三人收拾了。”
喝声中,疾跃而至,直向单宏章等冲去。
剑门双英同时大喝一声,又剑一齐出鞘,交叉击出,各攻一招。两柄长剑交错出一片寒芒,挡住了孙不邪的冲击之势。
孙不邪一沉丹田之气,向前冲奔的身子,突然停了下来,扬手劈出一掌。
这孙不邪昔年在武林中,素有铁掌之誉,以掌力雄浑,名震大江南北,这数十年隐息未出,武功从未丢下,功力反而更见精进,这一掌虽非全力击出,也是凌厉惊人。
单宏章和剑门双英,大约都知道孙不邪的厉害,觉出暗劲直逼过来,立时纵身向穷让避开去,不敢硬挡锐锋。
孙不邪哈哈一笑,道:“想逃吗?”纵身跃起,直向单宏章扑了过去。
单宏章身子横移,陡然间避开三尺,右手一反,快速绝伦的拔出长剑,呼的一声,扫出一剑。
他的武功,得自花无欢的亲授,剑路诡奇辛辣,这一剑由底向上翻击而出,指击向孙不邪右助的要穴。
孙不邪武功虽高,但对方剑势直找穴道,也不敢大意,身子一侧,避过剑势,右手一挥,直向单宏章西门抓去。
单宏章长剑疾变,刷刷刷连攻三招,人却门开原位,避过了孙不邪的五指。
他攻出的剑势,无一不是孙不邪的要害大穴,迫得孙不邪无法不让避他的剑势。
孙不邪连攻两招,都为单宏章巧妙的让避开去,不肯硬接他的掌力,心中暗道:这小子武功不弱,今日如不把他制住,老叫化一生英名,岂不是阴沟里翻船了。
心念一转,掌势突然一变,刹那间,漫天掌影,笼罩了丈余方圆,把单宏章罩在掌力之中。
那单宏章竟是十分沉得住气,人虽被孙不邪罩住,但却毫无慌乱之感,左闪右避,始终不接孙不邪的掌力,长剑抽隙还击,一面运气护身,居然支撑了十余合,还未伤在孙不邪掌下。
剑门双英各横长剑,四道目光,一直投注在场中,也不出手相助。
徐凤眠虽然早想出手,但因孙不邪和单宏章在一对一的搏斗,若是出手相助,只怕要引起孙不邪的不悦之心。
孙不邪的掌力,愈来愈强,丈余之内,潜力激荡,震得单宏章衣袂乱飘。
奇怪的是那单宏章虽然险象环生,但却始终不招剑门双英,和那些埋伏茅舍四周草丛中的武士出手相助。
双方又斗了数回合,孙不邪突然大发神威,大喝一声,一掌击出。
这一掌势道之强,有如巨浪排空而下,单宏章急急纵身,横向左侧跃出。
他动作虽快,仍是无法完全避开,吃掌风边缘扫中左肩,身不由主,一连后退了两步,跌入了草丛之中。
孙不邪哈哈一笑,道:“你能硬接老夫十余招,虽败犹荣了。”目光一转,望着剑门双英,道:“你们两位一齐来吧!”
剑门双英,相互看了一眼,伸手拔出背上长剑。
这二人擅长长剑合搏之术,眼看孙不邪的武功高强,若是单独出斗,自知难以是那孙不邪手下五合之将,也毫不客气,双双仗剑而出。
孙不邪一提真气,缓缓扬起右掌,道:“小心,你们两人合力接我老叫化一掌。”
掌势正待劈山,突闻一阵咯咯娇笑传来。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绿衣,胸绣红芍的美貌妇人风驰电掣而来,眨眼之间,已到孙不邪的面前四五尺处。
只见她举起纤白玉手一挥,挡住了剑门双英,娇声对孙邪道:“你可是丐帮中硕果仅存的孙不邪吗?”
孙不邪道:“正是老夫。”
那夫人笑道:“你可认识我吗?”
孙不邪道:“如若老夫猜的不错,你就是那苗疆的红芍夫人。”
那妇人咯咯笑道:“不错,你这人老眼不花,一猜就中……”
孙不邪冷冷说道:“老叫化久闻你的大名了,今日能有机会领教,也是一大乐事。”
红芍夫人道:“不要慌,我得先和我那兄弟打个招呼,咱们再动手不迟。”
转眼望着徐凤眠,挥手说道:“徐兄弟,看见姐姐,怎的连个招呼也不肯打。”
徐凤眠淡然一笑,道:“你可是奉那花无欢之命而来吗?”
红芍夫人道:“不错啊!”
徐凤眠道:“来此作甚?”
红芍夫人笑道:“帮他捉人而来。”
徐凤眠道:“你可知道他们追的是什么人吗?”
红芍夫人道:“百花山庄的逃犯。”
徐凤眠怒道:“胡说,那是我徐凤眠的父母双亲。”
红芍夫人咯咯一笑,道:“不知者不罪,就算是你双亲,也不用发脾气啊!”
徐凤眠冷冷说道:“你如果在苗疆,也是一方之尊,犯个看听那花无欢之命,为他效力卖命,如肯听我良言相劝,不如就此转回苗疆去吧!”
红芍夫人凄凉一笑,道,“兄弟,话是两句好话,只是说的太晚了些。”
徐凤眠道:“为什么?”
红芍夫人避开话题,道:“既是你双亲,也该带我见见才是。”
徐凤眠道:“我看是不用见了。”
红芍夫人道:“如果我一定要见呢?”
徐凤眠略一沉吟,道:“只有一个办法,好就是胜过我徐凤眠手中长剑。”
红芍夫人道:“难道除此之外,就别无良策了吗?”
徐凤眠道:“只此一策,为敌为友,全凭你一念而决了。”
红芍夫人道:“我既不愿与你为敌,又不能不听花无欢的严令,实叫人不知如何才好……”
只听铃儿叮当,周雄英华衣骏马,急驰而至。
徐凤眠一皱眉头,暗道:红芍夫人和那周雄英,一齐赶来此地,看将起来,百花山庄高手,只怕是赶到不少。
只见周雄英勒住马缰,一挥手,道:“三弟久违了。”
徐凤眠道:“我已和那花无欢当面绝交所义,不敢当得周二庄主这般招呼。”
周雄英哈哈一笑,道:“适才在下遇上花大哥,怎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