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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翀的手在颜十七的腰上轻轻的拍了拍,夫妻俩绕过瑞王往外走。
“等等!”瑞王很快的追了出来,再次拦到两人面前。
颜十七叹气,“夫君,认识瑞王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失态呢!”
瑞王面上泛红,眼神闪烁,不去看颜十七,看向赵翀道:“来时咱不是说好了嘛!只要赵夫人平平安安,一切都不予追究嘛!男人无信不立。”
赵翀道:“现在不是下官追究,而是夫人追究。”
瑞王一噎。
颜十七点点头,“嗯!必须追究!她欺人太甚,不给我饭吃,饿死我了。”
赵翀眸子一深,“王爷若是还有什么话,不妨找皇上说。下官告退!”
天大地大,也没有媳妇的肚子饿了这事大。
曾捷痛呼,“颜十七,天地良心啊!我中午可是大鱼大肉的伺候你了。”
“我晚上还没吃!”颜十七理直气壮的顶了回去。
有夫君在这儿撑腰,她还有什么好惧的?
夫妻俩出了院门,就又看到一队人马前来。
却是新任河运总督曾毅到了。
颜十七看曾毅那一脸的黑胡子,不禁瞪大了眼睛。
这副容貌,真是似曾相识啊!
颜十七就有些好笑的觑着赵翀,还挑了挑眉毛。
赵翀不着痕迹的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
“唔!”颜十七闷呼一声。
赵翀道:“先去车上等我!”
“主子!”报晓连忙上前搀扶。
当着赵翀下属的面,颜十七就算心中有什么,也不会不给他面子。
上了马车,报晓红了眼圈道:“主子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吓唬奴婢了。奴婢自从跟了主子,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主子就算恼了大人,也不该舍了奴婢才是。”
颜十七心虚的嘿嘿两声,“我哪里是真的舍了你,把你支开,也不过是给他下猛药嘛!好了!好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报晓道:“奴婢也学乖了,下次主子想甩开奴婢也没有那么简单了。车上有点心,主子先吃点儿垫一下。”
颜十七刚捧着莲蓉酥咬了一口,赵翀就上来了。
报晓就给了颜十七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匆匆下了车。
颜十七继续啃莲蓉酥,“曾总督是来请罪的吗?”
“嗯!”赵翀应了声,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怎么这么快就请完了?”颜十七继续啃啃啃。
赵翀道:“我跟他说了,让他有事去找皇上说!”
“瑞王没再缠着你?”
“我跟他说了,与其缠着我,不如赶去大牢里打点一下。监牢那种地方,从来都是关坏人的,并且,欺生是动物的本性,人也不例外,牢里尤其的厉害。”
颜十七忽闪着大眼睛看他,“夫君好厉害!”
把牢里描述的那么恐怖,曾捷估计都腿软了。
瑞王但凡对她有丁点儿的担心,都会直奔大牢而去了。
赵翀抬手,擦掉沾在她腮上的点心渣子,“你要跟我和离?”
语气很轻,像是在讨论晚上吃什么一样。
颜十七登即撅了嘴巴,莲蓉酥也不啃了,眼神幽怨的瞅着他,“是的!你不让我给你生孩子,那我就跟你和离,我去给别人生孩子去!”
“最后那句话,你再说一遍试试!”赵翀扳过她的肩膀,强迫她与自己面对面。
“说就说,谁怕谁啊!”颜十七嘴硬的吼完了,却也说不出了。
嘴巴被强行堵上了。
赵翀释放的这个吻,霸道,如风卷残云。
颜十七推他。
双手被他一只手就制服了。
赵翀的另一只手固定在她的后脑勺上,拼命的索取,只为了证实小人儿已经回到她身边。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的了。
她找不见了,他的心也跟着空了,没着没落的。
哪怕是排兵布阵找她,都是凭着本能,整个人跟行尸走肉差不多。
嘴里咸咸的,没有血腥味,而是泪水的味道。
赵翀倏地松开,就看到怀里的人儿已是泪流满面。
“阿七------”赵翀心里大痛,“可是弄疼你了?是我不好!是我没考虑你的感受!要不你咬我一下?”
毫不犹豫的把手递到了她的唇边。
颜十七抬手打掉他的手,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双拳并用的捶他,“你就知道欺负我!”
赵翀任她发泄,“以后就这样子,有气就揍我,只一点儿不允许,那就是不准再生出离开我的心思。”
颜十七打累了,倒在他怀里,“你以为我离得开吗?你以为我真生出了离开你的心,你还能找到我吗?呜呜------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哪里会习惯没有你在身边?一天这么漫长,你怎么才找来?”
赵翀紧紧的抱着她,“我恨不得插上翅膀,只是想偏了,以为你被我的仇敌给劫走了。哪里想到是一个大小姐的胡闹?”
他想偏了,曾捷又以有心算计无心,找人的方向自然也就偏了。
颜十七吸了吸鼻子,“你要是再不来,我都快绝望了。还以为,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呢!嫌弃我傻,不让我给你生孩子。趁着这个机会,趁机摆脱我。”
赵翀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不让你给我生孩子了?”
颜十七突然想到了什么,从他怀里挣脱开,退到车厢的角落里,“你再说你没有?”
番十六 孕事篇 (十六)()
番十六 孕事篇(十六)
赵翀眯了眼睛,“我真没有!”
颜十七道:“那我嫁给你两年多了,为何一直不曾有孕?每次咱们在一起后,你就让我泡药浴。那些个水里的药,难道不是让我避孕的吗?”
“谁告诉你的?”赵翀沉声道,“是不是五味?”
颜十七一听,眼泪又开始哗哗的,“你承认了,对不对?”
“阿七,你听我说!”赵翀试图靠近她。
颜十七伸手阻止,“我听着呢!你说!”
赵翀重重的叹气,“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哪个头?要从我出生的时候开始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颜十七呛声道。
“从我们相遇开始说!”赵翀一脸的苦涩。
颜十七噘了小嘴,“那恐怕两天两夜也说不完!所以,你还是捡重点的说吧!”
赵翀道:“那个百年不遇的雷雨天里,你淋了雨,重病了一场。”
“是!拜你所赐,差点儿把小命丢了。多亏了道长,我才得以回魂。我还没有失忆,所有这一切,还都记得,你不用赘述。”语气里已经有些不耐烦。
赵翀道:“那场大雨,毕竟是发生在秋季,天气已经很凉了。”
颜十七道:“这也正是不寻常的地方,按理说,那样的雷雨天应该发生在夏天才对。”
赵翀道:“那场大雨,你是真的着了凉,虽说命保住了,但其实是损害了身体的,尤其是落下了宫寒的毛病。”
“啊?”颜十七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
赵翀趁着她怔楞的当儿,将她抱到了腿上,“这两年来,我一直都在用药浴为你调理身体。你害怕银针,你讨厌吃药,药浴便是最好的方法了。”
颜十七合上嘴巴,“那药浴不是避孕的,而是给我治病的?”
赵翀点点头,“的确是这样!”
“既是为了我好,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颜十七质问道,语气上却已经软了。
赵翀道:“告诉你就得扒拉出当初的事情来,我毕竟是罪魁祸首,在这件事上理亏的很。以为暗暗给你调理好了身体,也就算将那件事抹平了。我主要也是害怕你怪我!所以,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就没有告诉你个中缘由。”
关键的,也是怕她知道自己身体有恙后,心理上更加有负担。
这两年来,他比谁都看的清楚,她是多么想要一个孩子。
若是知晓了问题出在自己身上,指不定有多么自责和懊恼呢!
“可是,太医们都没有说过我身体有问题啊!”颜十七狐疑的看着他。
赵翀叹气,“我跟他们串通好了!”
颜十七抚额,以赵大人的威望,震慑区区几个太医,的确是不在话下的。“好吧!照这么说,你暗中为我调理身体,就是想等到调理好了,让我给你生孩子了?”
赵翀抬手,轻点她的鼻头,“我早就说过了,今生只你一个女人,不让你给我生孩子,还能指望谁?”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