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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的火星,犹若天边倒坠的银河,长长的划痕,总算是抑制住了下滑,冲力的缓解使无魂双脚悬空的停在了玉匣边缘,并未一步的下坠进黑色的深渊,而换来为之的代价,却是几乎体力耗尽的趴在玉匣上。
双臂酸软,无力的搭在棺板上,像是没了骨头。
玉匣上的恍惚无力,似乎让无魂的心情渐渐的变成黑色,现在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肉,还不知道头顶上的那把刀,要如何的落下。
事事无常,又有谁会料到事情会变成这个鸟样。
“么的,没想到小爷还会有我为鱼肉的这一天!”
灰暗的视线里,玉匣上的荧光慢慢散去,妖女露出了本来的样子,一脸神清气爽的望着躺在地上,似乎放弃了抵抗的无魂。
“哈哈哈,怎么样?可否说说现在的感觉,你以为我是真的在乎这棺木里的尸体吗?
那不过只是个备用而已,我现在有这副年轻的身体,还要那玩意儿干吗?
我最重视的可是这些白色的光点,这可是美妙的东西!
哼哼哼,可能让你失望了,空欢喜一场,以为把棺木里的尸首扔掉,就能让我害怕,真是无稽之谈。
区区尸首,不过是具前任,对我而言毫无差别,不能引起我心境的任何波澜。
唉,放着好的不拿偏要坏的,又能怪谁?就算你最后知道了,还不是让我用极小的代价给抛飞了,其实在你将那一池的血滴倒净后,那些纹咒就已经失去了六成的威力。
那块凤棺的棺盖,只有沾上我的血,对我方能有用,而你现在把那唯一的血液给倒净了,现在还有什么是克我的。
至于你的那朋友,就永远的留在我心灵的最深处吧,这样以后我再丢了什么,也好借不是吗?”
“咯咯咯”,这个杂碎女人的声音,飘飘荡荡的传进无魂的耳朵。
“如果不是?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以拳样地,真是没用,我现在还能做些什么,就算我死,也不能让她好过!”
急躁的发觉手指间不可滑过的亮光,让无魂心渐渐沉浊,变得慢慢等待。
妖女笑意森森的,一步步朝无魂走去。
靴底的咔咔声,听着让人发闷。
妖女似乎是故意走得很慢,她好像非常的享受着即将发生的那一切。
这世界上恐怕最让人恐惧的,就是对于未知的等待了,尤其是等待中的消亡,让人无法想像。
耳边近在咫尺的心脏怦怦的在跳动,一下两下三下,直到第四下还未发出,就被一只手突然的捂住遏制。
在即将出现的瞬间,从此就剩下一片寂静。
蹬蹬的声音,像是死亡的脚步,迷醉的人生东摇西晃。
明亮的剑尖抵在温热的胸膛,妖女手扶着剑柄,无声的叹息似从黑暗飘来。
“我其实还是挺不愿解决掉你的,不过话说过来,放虎归山是终要伤人的,彼此的理解难免是相互的,所以你还是死的好!”
女人话音一落,手捧的剑柄微微一颤,就顺势扎了下去
第327章 地洞诡事 (三十八)()
利器刺破皮肉的噗噗的感觉,随着冰凉的指尖传来,温热的液滴滴在手上,娇艳的皮肤下的那个皱褶的灵魂,苍老不堪的,本以为承受的刺激早就结束。
只是眼前发生一切的一切,真的就已经随着尘埃,烟消云散的飞逝在这广阔的大地,不,这也许只是刚刚的开始。
妖女在刺出一剑后,温热的液滴,让她紧绷的神情彻底的放松,茫然的眼神,想的则是下一步的计划。
空气的快速流动,飘出的则是一种叫做悠然的味道,微风的吹拂拂乱的是心,还是藏在夜幕的影子,只有风影的主人,才会了解完全的真相。
女人放心下的阴影缓慢的浮动在身后,冰冷幽暗的双眸是它悸动的风沙,不带丝毫的感觉,黯然的无味,伸出的手化成利刃的刀光,滑过一道灰色轨迹,同时流下温热的液滴,但温热之后的冰冷,却直透人心。
肩头猛然的刺痛,把轻悠的女人豁然惊醒。
“为什么?他已经死了?”,肩头留下的疼痛,还未消失,“不对,我全身的伤应该都好了才对,谁?还有谁在这树上,除了我和已死的那个男人外,树上还有第三个人,小心使得万年船,我这还是大意了。”
情急之中,女人担心对方还会做出下一步的举动,人影飘动,闪到一侧的女人转过身。
“进图的人从两个变成三个,真是奇怪的让人猜测不透,这第三个人又是何方神圣,也不知道身手如何,希望不会有上个人那么难缠。”
阴影停留在视线里,一股强烈的惊悚,让女人的瞳孔急剧的收缩。
“你,怎么还没死?”一声恐慌的尖叫划破寂静的空气,枝丫的咔咔声忽的响起,在静谧的空间内,推动着模糊的气流。
“怎么,没吓到吧,我又回来了。”无魂抹掉脸上的血水。
“这个妖女诡谲似狐,但马有露蹄人有失手,哼,杀人的时候也不知道多瞅两眼,眼睛一闭,天黑黑的让我逃了一劫,连自己的剑扎偏了也不知道,我这肚子上的三个贯穿洞,确实是没有白挨。”
妖女的惊悚渐渐淡去,脸上的笑意马上的又肆意滋生,“你活了又能怎样?没有杀我的办法,就算活了一千次还是在做无用的功,再者你现在的体力还有多少,不过勉强支撑的站起来罢了,根本就没有多少的行动力,我要是你啊,我就跑的远远儿的,等体力恢复了再说。
而不是像一只赖皮猴子一样,急不可耐的上窜下跳,阎王叫你三更死焉能留你至五更,欢迎回来,哼,不过是地狱的大门为你开着,而不是人间。”
女人脚步如飞,挥剑急急的冲着无魂奔腾而去。
无魂静默的瞧着妖女的到来,“地狱的大门是在打开,牛头马面两位阴帅也在来的路上,只不过收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刀光闪烁,无魂举刀在左手心上一抹,刀尖的鲜血混合着新裂开伤口的血滴,在刹时间绽放,血红的光芒闪亮,赤红色的火焰熊熊燃烧,掌心的巨热,仿佛亢奋过后更加的强盛。
无魂望着渐行渐近的妖女,嘴角慢慢的露出笑容,“死吧,你死后一切都将会是崭新的。”
将全身最后残余的力气贯绝双腿,急速的奔跑带动着手上极致摇动的血色岩浆,深深的朝着妖女的胸口推去,逼近的风吹拂着妖女的发丝,眼瞳里的一片红光,映出的是她惊悚而恐惧的眼神。
“这不可能,不,不要,不要,你怎么还会有驱魔符纹,它们不都被踢下深渊了,怎么还有?我不甘心啊,不甘啊!老天你该死,为什么我这好不容易的再活一次,却又。。。。。。”。
滚滚的黑烟,不断的从冷火雪雨的鼻孔散出。
鬼哭狼嚎的惨叫不绝于耳,但最终还是在阴风阵阵中弥散。
噗通,两声沉闷的声响,无魂和冷火雪雨两个人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呼,幸亏是自己的运气不错,那个妖女总算是魂飞天外了,不然,还不知道她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也是怪她多嘴,说了只有她的血滴在纹咒上才会有效。
哼,也正好她有血,我有当初推动棺盖所印在手上的符咒,她才能顺利的死翘翘,真是事事凑巧,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天作孽有可活,人作孽却是不可为的原因吧。
她死了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她自己说露了嘴。”无魂抬眼望望还在昏迷不醒的冷火雪雨。
“但愿她醒过来没有什么问题才好。”
肌肉紧绷的松驰,引来一阵困意袭来,迷迷糊糊中无魂就此昏了过去。
睡意不知维持了多久,昏昏沉沉间,无魂就感到了自己好似坐了起来,茫然的望着周围的一切。
“这?噢,是树杆,对,我还在这树杆上,唉,真是糊涂,在如此危险的地方,怎么能睡觉呢,天知道接下去会出现什么样的危险,还是先带着冷火雪雨离开这里的好。”
想着起身,无魂就真的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感觉上的怪怪的没让无魂太过在意,他只当是经过一场大战,体力虚弱后的某种状态。
举目四顾,茫然的感知再次由心而生,“怎么回事?冷火雪雨呢,她这又是跑哪去了,之前明明的就躺在我身体的一侧,怎么现在会?不对,她是昏迷的,就算醒来也不会离开这里,因为我还在,她就不会走,没理由的抛下同伴,这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