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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光脚下不急不徐的踏上土路,土路的两端是一簇簇的不知名的绿色植物。
它们的样子有些像是苔鲜,但又不似苔鲜那般光滑,发暗的绿色中是团团的锦簇。
深潭上白色的寒气漂动,冰蓝的潭水,寒气不断舞动,飘拂的寒气像冰蓝深潭的诉说,至于它在诉说什么,可能没有人知道。因为没有人,用心去深层的感知它。
关光身体微微一颤,低咒道:“么的,真够冷的,我这还没到潭边,就感到寒气逼人,到了潭上这还了得,这里如此冷,竟会有人走动的痕迹。”
如果不是土路两边类似青苔的东西遗留的一些线索,关光打死都不会想信在如此恶烈冰冷的地界,还会有人来过这里。
如果有人的话,他们是怎么进来的,而且在这样困难的环境中,他们该如何的活了许久。
要知道这绝不会是一个人的居住,应该是有一帮人才对,不然绿色植物上,不会有那些细微的白痕,和土路上明显被人打扫过,还有因常年践踏松软而两端平整内凹的淡淡印记。
关光的脑子飞速旋转着,“不过是人不是人也说不定,毕竟还是有些与人族相似物种的存在。”
既然这里有生物存在,自己可要注意了,越是在艰苦之地生存下来的,其危险度会比对付一只圣级妖兽只高不低。
尤其是他们狡猾的习性,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人心是这个世上最难看透的东西,他在想些什么是你所想不到的,混乱的地方可以压榨掉天真和善良,如果你不表现的凶恶你是活不下去的,现实的残酷总是让一些人失去了自我。
关光做好了万全准备,左手灵弩,右手长刀,做好随时应对袭击的局面。
脚步声响,关光走上了木桥,木桥搭建的简约而不失华丽,木桥是非常典型的直板桥,桥上没有护栏,桥面是用关光不曾见过的某种材料所建,踩上去坚硬却不失亮滑,板桥上画着一些图画,画面简约,一看就是远古时期的部落画法。
虽说这桥看着非常坚固,看似不会有事,但关光觉得还是保险点更好,以防再次被阳到他,他现在可不想再次品尝个中滋味。
关光将长绳绑在腰间,长绳的另端与飞爪相连,关光将飞爪固定在土路的某块石头上,这样自己就算掉下去,也可上来。
关光放心的踩在板桥上,朝对面走去。
板桥质地坚硬,走在上面的关光,心里却有些发潮。。。。。。
第202章 原始之初 (三十)()
关光的双脚踏上板桥,腰间拴的长绳极限的来回晃动,与板桥上的石块撞击,发出咔咔的响声。
关光脚下如飞,在板桥上急点,之所以如此迅速的通过,是因为对墓室机关师的忌惮,怕他再次在板桥上作怪,搞什么小动作。
当然关光心内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对这个墓室机关师三环套月的机关手段,和天马行空不按常理出牌的思维而制造出机关的担忧。
因为此人制造的每个机关,都非常的难缠。
最好是在机关解决前,离开这个地方。
“不,最好的结局是没有机关”,关光的心内如此想着。
别看关光的脑海一瞬间装了许多事,但脚下可没有因脑内的思想而减速,脚上速度反而不退反进,强大的速率再次的被关光提升了两档。
两边的虚影排山倒海的向后飞跃,起初关光并没察觉,可随着时间的流淌,关光心内渐渐生疑,并且脚上的速度也逐渐变慢,两边急速倒跃的景象也渐渐变缓。
关光皱着眉轻哼,“哼哼,我就知道这板桥之上有鬼,他是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么一个如此好的机会。”
关光撇着嘴,以自己现在的时速,别说一个,就算是三个板桥,也早就轻松而过,哪像现在这样,被卡在板桥对岸寸许之地,不能再进一步。
“真是恶趣味,腹黑的机关师,总是自以为是的在希望曙光的尽头,埋上一颗隶属绝望的定时炸弹,让你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从自信的天才变为可悲的小丑。“”
呵呵,其实现实的世界又何尝不是这样,在你的身边或多或少的总是有一种人存在,只是他们伪装的很好。
“哼,不过是区区咫尺天涯阵而已,就能把本关爷给困住,那我还真是白活了这么些年了。”
关光望着只差一步,就能迈过的对岸,关光是对阵法了解的不甚精通,连入门级都不是,只能说毫无章法,稀松平常,不在二百五以下,也不在二百五以上,正卡在正当间儿二百五上。
不过,正所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关光还是多少对破阵的基本守则知晓一些的,要想破阵,需先找到阵基和阵眼,毁掉其二。
毁掉阵基和阵眼,还只是第一步。
阵基和阵眼是灵阵的中枢,它们是汇聚天地之能量,转化大阵运转力量的装置。
毁掉阵眼和阵基只是斩断了其元力的供给,大部分对灵阵一知半解的人,在破掉阵眼和阵基后就会退到一旁,静静等待,等待灵阵压榨掉最后一丝力量,就算大功告成。
而真正的破阵,毁掉灵源只是其一,其二是要根据五行八卦来破解阵中之阵式,只有阵内元力之源,和阵式破解之后,才能算是真正的完美破阵,大阵崩陷而没有后患。
要知道某些特别的阵法,可是有自毁吞噬等手段的。
如果其二只破其一,必有严重后果。
所以关光在寻找阵基和阵眼之前,犯了犹豫。
八卦五行,自己只是一知半解。
对付一些三脚猫的小阵法,和一些二三流阵法,还能勉强为之。
而这咫尺天涯阵,明显不是那些二三流货色可比,弄不好的话,今日必是流年云烟,大事不妙啊。
关光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
从眼下的情形来看,只能硬闯之。
如今的关光,只能一条路跑到黑。
他现今已经没退路了,后面的路早就被堵死了。
关光硬着头皮,观察着这座板桥。
既然阵在此处,所谓的阵眼和阵基,一定也在桥上。
只是如此单调的板桥,连个桥墩都没有,更别说其他物事。
如此空旷的板桥上,我们腹黑阴险的机关设计者,会把它们藏在哪?
关光的脚步来回在石板桥上走动,发出阵阵嗒嗒的靴底与石子的撞击声。
嗒嗒的响声,清脆入耳,使关光有种莫明的烦燥。
这些烦人的石头,总是嗒嗒的不停,真是烦透了。
关光气愤的抬起脚,冲着板桥上做为点缀的石子一顿猛踩,想法很上劲,可结果却很悲催。
面对关光的狂暴神脚,板桥上的那些石子,不动如山,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关光的几脚,不但没把那些石子怎么样,自己的脚却被格的生疼。
烦燥中的关光,因为脚上传来的隐痛,头脑渐渐的冷静许多。
脸上虽是呲牙咧嘴,但并不影响关光脑子的灵活转动。
按逻辑思维的猜想,当时关光暴怒的下脚,就算威力抵不上关光全力爆发的力量,总得来说,也会有其实力的七八分。
而关光七八分的力道,不要说一块小小的石子了,就算面对的是一块顽石,也会被化为齑粉。
可板桥上的石子和板桥,却安然如初,不受任何的影响,自己的脚反而被格的生疼。
关光脑子想到这里,似有所感,低头仔细看着刚才被他狂暴乱蹬的桥面。
桥面一目了然,不要说碎裂的裂痕,连一丁点土渣都没有被溅起。
果然正如关光猜想的那样,灵阵的问题出在板桥上的石子上。
如果是普通的石子,根本承受不住关光近乎过半实力的抨击,只有长期经过天地之气流转的石子,才会经起关光的几脚而不破碎。
关光在想到这些关健的时候,同时也在庆幸,如果不是这些石子,经过天地之气的长期流动,而变得坚硬如铁的话,就在关光的那狂暴的几脚中,断裂的可不就是板桥了,随之随风而散的,就有关光他本人。
关光收起后怕的心情,细细观瞧着板桥和石子的个中变化。
板桥上的石子,随着关光的细看,发现板路上石子的颜色也是不一样的,黑白各不相同。
对于整个板桥,关光不禁咦了一声。
一想到石子颜色的黑白,关光不仅觉得整个板桥,其实是有些像下棋的棋盘,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