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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不熟,自然也不可能为了你而开罪眼前这位满身邪气的红袍人!”
“无奈此人不长眼睛,居然得罪了我的一位朋友。”
“所以今日之事,我不想管也得管了!”
“哦?”
青玄俊眉一扬,连忙饶有兴趣的反问:“但不知这红袍老贼得罪了仙子的哪位朋友呢,不知我青玄是否认识?”
红袍人一听二人的对话,于是也将神识挪到了夕颜的身上,站在旁边静静的倾听起来。
夕颜见青玄加以追问,心知这件事情也没有必要隐瞒,何况事关白暮的清白,如果能当着玄元剑宗这位遗孤的面前说清楚,也许事情将会更加简单一些。
一念及此,夕颜索性大方的回应:“实不相瞒,今天我是为我的朋友白暮来讨公道的!”
“白暮!!!”
场上包括红袍人在内的数人皆忍不住轻声惊呼出来。
估计红袍人和青玄万万都没有料到,在无界城外的这坐小山之中,居然还会遇到白暮的故人!
整件事情相对于青玄来说,可能红袍人会更加激动一些。
毕竟他前几日才冒充白暮血洗了位于江陵坳的玄元剑宗,但今天便被白暮的朋友将阴谋给撞破了,这相当于自己的老脸被人当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而且是嘎嘣脆。
只是对于青玄而言,他内心更多的却是感叹,没错,感叹世事无常。
若不是今天红袍人亲口向他承认嫁祸一事,可能青玄早就满世界找白暮报仇血恨去了。
可是现在跳出来给自己解围的人,居然就是白暮的朋友!
惊呼过后,青玄仍然有些不太放心的追问:“仙子,请恕我多问一句,你嘴里所谓的白暮,可是近来在蛮荒诸界名声鹊起的杀人狂魔白暮?”
“呸!”
不等夕颜回答,站在她身后的古小笙已经愤世嫉俗的骂道:“青玄,你的狗嘴能不能放干净一点?”
“人家白暮怎么就成了杀人狂魔了?”
“他是杀了你全宗门,还是灭了你全家啊?”
“仅凭一点道听途说的事情就把人家定义为杀人狂魔,这就是你们这些正派宗门弟子该有的胸襟和见识吗?”
“你是亲眼见到白暮杀人屠村,还是看到他焚火烧寨了?”
“如果没有的话,你又凭什么开口闭口骂人家杀人狂魔?”
“再说了,经过你们玄元剑宗被灭门之后的一系列嫁祸事件,难道你还不知道白暮是被冤枉的吗?”
“如果当真如此的话,那你可真是天下第一号大糊涂蛋了!”
“这”
青玄显然没有料到这位站在绝美女子后面的少年居然会突然劈头盖脸的对自己一顿臭骂。
若换在平时的话,但凡有人敢说自己半句不恭之言,他肯定都会和对方死磕到底。
然而现在却是非常时期,青玄也不想再过多的树敌,加上自己也确实有些理亏,于是只能强忍心中的怒火,怔在一旁不敢反驳。
再反观红袍人,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听了他们三人的对话之后,他更加坚定的相信,来者必定就是白暮的朋友。
对于这位劈头盖脸骂青玄糊涂蛋的年轻人,红袍人倒也不太放在眼里,平庸的修为再加上平庸的资质,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但与他同行的那位绝美女子可就有些令人猜疑了。
首先,她的修为好像根本无法看透。
当神识涌到她的身边查探之时,整个神识立马就好像跌入到了无止境的大海之中,根本看不到任何的边际,更遑论窥探对方的真实修为了。
第298章 狂妄自大皆短命()
作为一个修行有成的强者,并且还是玄元剑宗的前掌门玄元剑仙,他自然深知这种情况背后潜在的意义。
但凡看不透修为的人,那必定说明对方的修为在自己之上,也只有这一种情况才会出现无法看透对方修为的局面。
再者就是此女身上的剑意,尽管她已经在很刻意的隐藏,但从体内弥漫出来的剑气同样令深谙剑诀的玄元有些心惊。
此女到底是什么来头?
在红袍玄元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夕颜却已经颇为自信的开口了。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对于阁下的身份,我反倒发觉了一些蛛丝马迹!”
“是吗?”
红袍玄元闻言心念一动,慌忙在内心暗自思忖起来。
片刻之后,他将自己前前后后的举动都回忆一遍,并末发现自己有什么地方露了马脚,内心终于稍稍安定。
这时候心里已经有一些底气了,于是不动声色的反驳:“你口口声声说发现了我身份的蛛丝马迹,那倒不妨说出来听听,也许本护法听得高兴了便饶你一命也末必!”
在红袍玄元说这番话的之时,夕颜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上,对于他眼神中匆匆闪过的那一丝丝慌乱,自然也是完全看在了眼里。
当下狡黠的咧了咧嘴,盯着红袍玄元质问:“从我看到你的那一刻起,就隐隐感觉到你的身上似乎有着一种莫名的剑气在涌动。”
“这一股剑气十分的纯正,只有长年与剑为伍的人身上才会有这种气息。”
“虽然你身上的邪气也十分的浓郁,但我却感觉你更你像是一个出自正派宗门的剑术大师!”
“所以!”
“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你极有可能是一位名门宗师,而且对于剑术还有着极为独到的见解,是也不是?”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自夕颜颇为自信的给对方扣上了正派宗师的帽子之后,场上的四人一度陷入到了沉寂之中,就连之前已经有些暴怒的红袍玄元这时也出人意表之外的安静了下来。
虽然他的眼神此刻仍然明亮而平静,体态上也没有太大的起伏和变化,但在他那平静的外表之下,其实内心已经是翻江倒海。
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眼前这位长相绝美的女子,居然有如此察颜观色的本事,哪怕自己根本没有动手过,甚至连面相都没有露出来,但对方却还是能一语中的,将自己的情况分析得如此细致入微,这不得不令修炼了漫长岁月的红袍玄元感觉心有戚戚。
至于站在夕颜身后的古小笙,此时他反而相对平静一些。
反正对于他一个从小生活在无界城的惯偷而言,对方是一国之主也好,是一派之长也罢,甚至是巨邪妖魔又如何?
这一切似乎与他都没有过多的关系,他现在最关心的却是此人为何要嫁祸给白暮,嫁祸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背后有什么什么不为人知的隐谋。
至于红袍人的真实身份,反倒没有多大兴趣了。
而旁边的青玄此刻的心境可就不一样了。
他可是从小生活在玄元剑宗的宗门子弟,对于正邪之分他有着自己特别独到的见解。
而且经年累月的宗门生活让他对于“正派宗师”这个词特别的敏感,毕竟玄元剑宗在没有被灭之前,就已经是蛮荒诸界中响当当一个大宗门,青玄也曾数次随着宗门内的长老到蛮荒诸界其它宗门去拜访,久而久之对于蛮荒诸界大大小小的数百宗门情况都有着一定的了解,对于那些所谓的宗师也都认识不少。
假如眼前这个绝美的白衣女子所言非虚,那么这个身着红袍的中年男子,极有可能是自己熟悉的人,甚至还有可能是故人!
想到这一点之后,青玄的后背上已经开始逐渐有冷汗冒了出来,心中更是不由得嘀咕:“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深仇大恨,以至于这个身为一派宗师的红袍人要来灭玄元剑宗满门呢?”
“他背后的主使之人又是何人,为何要一而再的嫁祸给白暮?”
“难道这一切的背后还隐藏一个不为人知的大阴谋吗?”
“这一切都太让人疑惑不解了!”
大约沉默了有半柱香的时间,就在众人都静静盘算之际,红袍玄元却忽然猛的仰头大笑三声,挑衅道:“你这妖女休要胡言乱语,我红袍乃是南荒邪族的一份子,根本不屑于做什么正派宗师,你年纪轻轻眼力估计有限,怕是看错了吧!”
“那可末必!”
夕颜伸手的挽了挽额间的黑发,继续胸有成竹的分析:“我确实年轻,但我却并不眼拙!”
“从出场的刹那,我就已经隐隐感觉到你身上的剑气有些熟悉,似乎与青玄身上的气息有些相似!”
“而且!”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