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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烟嘴角微微上翘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接着手中玉寒萧不紧不慢的朝着恶蛟一挥,萧身中万千寒气倾刻迸发而出,化为万千重叠萧影凌空拦截住俯冲而来的恶蛟。
接着萧影又围着恶蛟四下转动一圈,顿时错落有致的分布成先天八卦的方位,结成了一道质若无形的结界,把恶蛟给困在了其中。
这倒是与前些日子对付梦貘的阵法极为相似,不过今天的阵法似乎又经强上几分不止,因为冷咧的罡风几乎刮得旁边白暮的脸上都有些生疼,可想而知玄元的行为真的已经触凌烟之怒了。
由巨形重剑化为的恶蛟被层层叠叠的萧影给包围住之后,立马像发疯似的在里面冲撞起来。
不过可惜的是,任他如何在阵内左冲右突,却都完全无法逃窜出来,而且每一次触碰到萧影之时,都会被漫天的萧影给重重的击伤。
鲁莽的冲撞了几回之后,那恶蛟身上的鳞甲已经被多处割破,四肢也已然是鲜血淋离,模样十分凄惨。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恶蛟应该也是有灵性的,身上被多次划伤之后,它立马聪明的停止了进攻,转换为主动在阵内想办法避开萧影的压迫。
虽然说恶蛟一时半会肯定是逃不出来的,但这方法也算是有效的减低了萧影阵对自己的伤害。
“妖女,你方才使的什么妖法,居然能困住我的弑天蛟?”玄元剑仙站在原地大声的怒斥起来。
“谁是妖女?”
凌烟双眼一瞪,面带愠怒的反驳:“亏你这老头还枉称自己是什么剑仙,结果却开口闭口侮辱他人,我今天定要好好的教训你一番!”
语毕,凌烟再次晃动手中的玉寒萧,嘴里轻声默念道:“玉寒神萧,可冻神魔,能灭万物,今我持咒,增威降魔,去!”
念罢,那玉寒萧中居然再次幻化出万千道由萧影组成的剑气,并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疾射出去,转瞬间便带着一股肃杀的寒意直击玄元剑仙的面门。
虽然说这玄元剑仙实力并不算特别强大,在强者林立的蛮荒界中顶多算是二流的修仙者,于凌烟和白暮这种神二代而言,也确实有着较大的差距。
但凭他能将手中重剑化为恶蛟的手段,定然也是有着不俗的修为,何况通常情况来说,能被尊为剑仙的人,基本上都称得上是一派宗师了。
所以当凌烟那千万道由萧影幻化而成的剑气奔袭而去时,玄元连忙伸手一拉自己身后的徒弟,匆忙中双脚猛的往地上一蹬,顿时如同黄鹤一般往半空之中飞窜而去,转瞬便杳杳无讯矣。
想逃?
凌烟望着二人的背影咧嘴一笑,手中玉寒萧斜斜一划指向天空,而激射出去的那万千剑气立马如同长了眼睛似的,在白暮的注视之下笔直的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弯,迅速朝着玄元飞窜而去的背影追击。
天呐!
白暮见状忍不住由衷感叹道:“你这萧影化为的剑气不仅有着绝寒的气息,甚至还懂得凌空转弯,也太夺天地之造化了吧?”
“这算得了什么呢?”
凌烟闻言小嘴一厥,望着自己手中寒光流转的洞萧,不无得意道:“这只是一点小小的伎量罢了,以后你还会看到更多和这柄玉寒萧有关的东西!”
“那这萧如此厉害,莫非也是神器不成?”白暮用左手挠着自己脑袋,一脸茫然的追问。
“这个问题以后再论吧!”
凌烟忽的将面色一正,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在一旁冷静的分析:“我们极有可能陷入到了一个阴谋之中,如果处理不当的话,甚至可能会将你我二人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什么阴谋啊?”白暮不明就里的反问,但心中却也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尽管他还不能明确的了解到整件事情的始末,但从今天红衣年轻人信誓旦旦的指正来看,很显然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误解,甚至可能确实是有人冒名顶替屠戮了大庸集也末必!
“算了,现在谈这个事情还为时过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还是想想如何应付眼前这顽固不化的玄元剑仙吧!”
凌烟边说边仰起头去打量被剑气追赶到空中的玄元和他徒弟,眼中的神采明亮异常,想来应该也是个好斗之人。
但白暮却并不是特别关心场上的局势,也不是很在意玄元能否逃出玉寒萧的追击,对于此刻的他来说,能近距离的凝望凌烟那光洁如玉的额头和绝美脸庞,这本就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你在看什么?”
不知几时凌烟已经低下头来,用莫名的眼神打量着白暮。
我
“我没干什么啊,只是看你脸上流汗了而已”
第30章 败将不足以言勇()
白暮匆匆的撤了个谎,心里却扑嗵扑嗵狂跳不止。
虽然方才那段话听起来好像是个不错的理由,但对于不善言辞的他来说,脸上那一抹红晕却早就出卖了自己。
这家伙绝对是一个嘴里说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的人。
“是吗?”
凌烟狡黠的冲他一笑,与此同时又伸出纤细的手臂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淡然道:“我想这玄元剑仙带着他徒弟在半空中疲于奔命,估计也撑不了多久吧,不如我先将剑气给收了,再与他解释一番如何?”
“行啊,我也有点担心伤到他二人性命,到时候就百口莫辨了,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还是以和为贵比较好!”白暮谨慎的点头称是。
念罢,凌烟缓缓将手中的玉寒萧举过头顶,右手食指则捏了一个剑诀,在白暮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视之下,手指凌空划了一个虚圆,顿时从她的手指内凭空滋生出一丝青色灵力,以最快的速度渡入到玉寒萧中,嘴里则大喝道:“收!”
待一系列动作完全之后,头顶的天空之中很明显的传来一阵嗤嗤的轻响,接着只觉眼前绿光一闪,一股质若无形的剑气笔直奔入到玉寒萧里,转瞬消失不见。
从她放出萧身内的剑气,再到收回这些逼人的剑意,这一收一放之间,完成的可谓行云流水,完全当得起大家风范。
再反观自称为剑仙的玄元,此时已经带着弟子从半空中疾速坠落下来,待快要落地之时,这才狼狈的使了一个千斤坠身法,稳稳踩落在泥地上,那小型宝塔一般的身躯,在第一时间激起万千尘土飞扬,场面同样甚是壮观!
再一看他二人脸上的表情,却又有些神色各异。
玄元剑仙虽然在空中躲避剑气之时,不小心被隔伤了两处地方,手臂上也有血丝一点一点渗透出来,将那火红色的袍子染的更加鲜艳,而且他整齐的鬓发也已经有些凌乱,与先前出现时那种精心打理过的妆容,颇有一点背道而驰的感觉。
但令人敬佩的是尽管境地如此不堪,但他的脸上却始终保持着一惯的从容和镇定,并没有因为自己被追得满天乱窜而失了宗师之风度。
不过他的弟子申屠德,也就是那个指证白暮的年轻人,情况可就比较惨了。
虽然在玄元剑仙全力的维护之下,他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甚至连衣衫和鬓发都不曾有一丝凌乱,但落地之后他却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当下也顾不得干净与否了,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完全没有一点方才的嚣张气焰。
“小丫头,你到底是谁?”
“为何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强大的灵力?”
“从你方才表现出的修为来看,怕是不在归墟殿四大圣子之下啊!”
玄元剑仙站在原地皱着眉头好奇的质问,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傲然,似乎完全没有为自己方才的落败而感觉到难堪,当然也或许他根本不觉得自己输了。
对于这种行事作风,白暮其实是非常反感的。
由于长年跟师父白泽生活在东望山的原故,白暮的性格其实非常洒脱,就如同大自然那般完全不拘一格。
所以他的内心其实相当鄙夷这些所谓的宗师,那副假仁假义的虚伪面具。
此时又见玄元发出质问,立马显得有些不太高兴的反驳:“我们是谁又何须你来动问?”
“何况你也不过是一个手下败将罢了,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们?”
“小子,你太放肆”
“放什么肆?”
白暮毫不客气打断他的话,复又反问道:“你和你徒弟一出现就指责我是杀人毁镇的凶手,根本连辨解的机会都没有给我,难道你们就不放肆吗?”
“方才已经宽宏大量的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