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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苍龙剑与玉寒萧隔空和轻尘仙拂硬碰一招之后,白暮和凌烟二人当场被仙拂中强大的罡气给震得往后跌落,双双被逼回到了司幽殿前的广场上。
至于火琉璃和古小笙,这一人一鸟的修为还不如白暮与凌烟,自然也是被盛怒中的无法给逼下了护拦,掉落在广场之上。
无法一招得手之后,并没有乘机痛打落水狗,而是足不点地的飘然而起,再度飞回到司幽殿前,这一进一退的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
当然也许他这一次出手,其目的本就是想要拦住对手逃跑,而不是制敌。
白暮与凌烟二人落地之后,连忙将苍龙剑和玉寒萧紧握在手心,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但二人暗地里却已经运起各自身体的气息检查经脉是否被震伤。
好在无法这一击出手较为匆忙,而两人手中的圣器也卸去了一大半的力道,即便被震飞了出去,但却也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白暮,你没事吧?”凌烟侧过身来关切的询问。
“没事,你呢?”白暮也双眼含情的反问。
“我也没事。”凌烟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这时无法道君已经如同君临天下般站在了宏伟的司幽殿着,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扫视殿下的三人一鸟。
稍作沉默之后,无法老气横秋的质问:“你们是何方神圣,为何星夜前来我司幽殿中捣乱,真当我司幽国内无人吗?”
“我们是谁,你大可问问你那没用的徒弟啊!”凌烟一脸不屑的反讽。
“问他?”
无法道君眉头一皱,侧过身去望向身后的风子衿,疑惑道:“你认识这几个不清自来的人?”
“不认识!”
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风子衿毫不犹豫的否定了无法的追问。
接着又神色一正,盯着前方同样身着白衣的少年喝问:“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言语如此怪异?”
白暮闻言略微一怔,内心却有数个疑问升上心头。
眼前这位美得不可方物的白衣男子,分明就是那日在大庸集结识的风子衿啊。
无论是长相还是穿着,完全都是一模一样,绝对不可能有错。
但现在眼前这个风子衿,又似乎完全不认识自己,这让他心中颇为疑惑。
同样疑惑的人还有凌烟,在她看来,这个白衣男子就是风子衿无疑,可为什么风子衿却又非要装作不认识二人呢?
一念及此,凌烟索性大胆的反问:“风子衿,你就别给我装腔作势了,难道你已经忘了大庸集的那一场大火了吗?”
“大庸集?”
风子衿听到这三个词的时候不由得一怔,诧异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对于大庸集这个地方,我仅仅只是听说过而已,但却并没有去过!”
“狡辩!”
白暮毫不客气的呵斥:“那日你离开大庸集之后,突然又在黄昏时分去而复还,当时我还以为你是想去大庸集救人。”
“但是直到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我才算真正的想明白,你根本不是去大庸救人,而是借机嫁祸给我,归墟圣殿的弟子无伤,就是被你暗中杀害的!”
“呸!”
风子衿闻言愤怒的反驳道:“小子,你别给我信口胡诌,虽然我风子衿不是什么高人雅士,但也不可能任屎盆子往我身上扣,你今天把话给我讲清楚,我什么时候栽赃嫁”
“等等!”
不等风子衿一番话说完,站在他前方的无法道君已经急切打断了他的话,接着又半眯着眼睛喝问:“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你就是前段时间将整个蛮荒界闹得沸沸扬扬的杀人狂魔白暮?”
“笑话!”
白暮连忙怒目圆睁的反讽道:“杀人狂魔这个词,还是用在你徒弟风子衿身上比较好。”
“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杀害了归墟圣殿的弟子,从而害得我成了蛮荒公敌,这一切都是拜你的徒弟所赐,你这个当师傅的人还有脸骂我是杀人狂魔,当真是一对好不要脸的狗贼!”
第217章 两肋插刀是兄弟()
“白暮,你最好给我客气一点!”无法道君听闻白暮将他骂作狗贼,原本清瘦的脸庞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这大概是他近万载的修行时光中,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怒骂,而这个骂他的人,居然还是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这简直太离谱了。
“你本来就是狗贼!”
白暮此时同样胸中有怒火在燃烧,回想起自己初入蛮荒之后,就无缘无故被各界人士扣上杀人狂魔的帽子,每走一步都有可能陷入到无尽的追杀之中,而造成这一切悲剧的源头,就是这个叫风子衿的人!
现在仇人见面,他哪有不分外眼红之理?
所以根本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他已经针锋相对的与无法争吵了起来,此时的他根本没有衡量过双方的实力,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尽情发泄自己的怒火!
“对,他就是狗贼,一个活了近万年的老狗!”旁边的古小笙也适时的跟着白暮一起怒骂起来。
本来他就很反感无法,况且当初自己父亲古白之所以被司幽国君斩首,也是因为这无法和轩辕皇后从中作梗,现在见白暮骂得如此爽快,他焉有不横插一脚之理。
望着眼前骂骂咧咧的二人,无法心中的怒火同样到达了一个即将暴发的临界点。
但是,现在他必须得忍着!
因为如果眼前的少年当真是白暮的话,那么他的身上就还有很多的利用价值,而这个古小笙关系着伏羲牙的去向,同样下能对他痛下杀手,否则把他惹恼的话,弄得个玉石俱焚的下场那就功归一馈了。
在内心衡量了一下利害关系后,无法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怒火,阴沉的脸上也渐渐变得舒缓起来。
“你们二人骂够了吗?”
“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回答本道君几个问题?”
“对不起,小爷拒绝与狗说话!”古小笙一脸傲慢的反讽,根本不把修为高深莫测的无法给放在眼里。
不过无法这回并没有理会他的嘲讽,而是缓缓的转过身去盯着身后的风子衿,朗声追问:“白暮说你在大庸集杀害归墟圣殿弟子一事,是否属实?”
“冤枉啊!”
风子衿俊秀的面容一变,恐慌的摇头道:“我连大庸集都没有去过,又哪里有机会杀害归墟圣殿的弟子?”
“何况归墟圣殿是蛮荒第一大宗门,又有战神梵仙庇佑,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去招惹他们啊!”
“而且,这是我第一次遇见白暮,与他根本不是什么旧识,也不曾有过任何交集,他这根本就是栽赃嫁祸!”
“你还在狡辩!”白暮站在原地怒声喝止,一双星目因为过份的愤怒已经睁得老大,仿佛随时有可能冲上去教训风子衿。
“等等,稍安勿燥!”
旁边一直安静不语的凌烟此时却忽然出言制目白暮。
与此同时又扫视了站在无法向后诚惶诚恐的风子衿一眼,平静分析道:“白暮,也许你我都中了别人的障眼法,那日遇到的风子衿,可能根本不是真正的风子衿!”
“什么?”
白暮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反问:“按你的意思说,那日我们遇到的风子衿是假的?”
“你有什么依据呢?”
“哼哼。”
凌烟冲白暮无奈的冷笑一声,复又指着风子衿的腰身分析:“你看到他的腰部没有,回想一下与那日遇到的风子衿有什么不同?”
白暮疑惑的往风子衿的腰身处一阵打量,赫然发现风子衿居然没有佩戴玉佩!
但那日他分明看到风子衿的在大庸集的时候佩戴了一块长方形的古玉,而且玉身之中还灵气充沛,显然不是凡物。
一般来说,佩玉之人是不可能轻易让玉离身的,何况像风子衿这种看上去像谦谦君子的人,玉石与他更是绝配。
所以这种情形显然有些不太寻常。
出于谨慎的考虑,白暮又好奇的追问:“风子衿,你腰间的玉佩呢,为什么今天不见你佩戴?”
“你居然也这样问?”风子衿冲着白暮莫名的嘀咕一句,脑中却回想起那日在啸云洞的场景。
当他第一次与灰鹤老祖相遇之时,灰鹤就曾将他误认为一个相识的故人,还曾追问过他腰间的玉佩在哪里。
今天白暮又提到了同一个问题,那么很显然,并不是这个白暮在故意栽赃,而是真的有一个与自己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