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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们是如何冲出包围圈的。”冬儿说:“他一直在暗调查,却似乎没有找到真正的原因。”
“嗯……”我点点头:“你想知道?”
冬儿说:“我没兴趣……不过,伍德一直有个猜测,他一直在想办法验证。”
“什么猜测?”我说。
“伍德怀疑那晚你们是不是控制了雷正,要挟雷正把你们带出了包围圈。”冬儿说:“这样的事雷正当然不会和任何人说,包括伍德,但伍德却似乎很感兴趣,一直努力想办法去验证,当然,他不会愚蠢到去直接问雷正,雷正和伍德之间,虽然有巨大的共同的利益,但也不是毫无保留的,他们对对方也都是留有分寸的,只是表现上谁也不说而已。”
我说:“你认为伍德能有办法验证出来吗?”
冬儿说:“不知道。”
我这时突然心里一动,说:“我怕告诉你,其实伍德是个很聪明的人。”
冬儿眨眨眼睛,看着我,突然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说:“你明白什么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仅仅是你要告诉我伍德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还包括。”说到这里,冬儿停住了,呵呵一笑:“我想你也会明白我没说出来的话的……我会通过间接的伍德能相信的渠道让他知道这事的真相的……他即使不相信你的话不相信我的话,但我会通过第三方,让他不得不信的第三方让他知道此事……让伍德抓住雷正的一个小辫子,我想未必是坏事。”
我不由笑了下,冬儿的确很聪明,领悟地很透彻很快,我的确是这个用意,我想让伍德抓一个雷正的小辫子,但却让他不通过我也不通过冬儿。
冬儿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水,说:“我想,海珠被骗的五百万。”
我看着冬儿。
“这钱已经到了伍德手里,骗子竹篮打水一场空,人死了,钱没了,曹丽也是白忙活一场。”冬儿说。
我不说话,继续看着冬儿。
“但海珠却没有受到损失,除了精神上被折磨了一番,除了耗费一番精力。”冬儿说。
“怎么说?”我说。
“因为……我发现这几天账目上有一笔五百万的支出,但同时又有一笔五百万的入账。”冬儿说。
我出了一口气。
“但支出在前,入账在后。”冬儿说。
显然伍德是先支出了五百万给我,然后才把从被杀死的那骗子那里的五百外入账的。也就是说伍德做这事的时候是很有把握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伍德应该把这钱给了你,然后你又给了海珠!”冬儿又说。
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你就不该把这钱给海珠的,这样的蠢货,就得让她付出惨重的代价接受点教训!”冬儿说。
我一怔,看着冬儿:“你——”
“我什么我?我说错了吗?”冬儿说:“当然,我知道,你或许会说这钱本来就是海珠的,而且你和海珠今后是一家人了,钱不分彼此的……哼,一家人……狗屁一家人……你不要自以为是,海珠也不要得意太早。”
冬儿的口气又带着无法掩饰的嘲弄和鄙视。
我叹了口气。
“这个愚蠢的女人,因为自己的愚蠢,不但差点弄没了五百万,还差点让你丧了命,这样的蠢女人,你说你和她在一起,能有什么好?我看早晚她得把你害惨,这就是个祸害,是个灾星!”冬儿冷冷地说。
“冬儿,你不要这么说,正视现实吧。”我说。
“现实?你少拿现实来搪塞我,你以为我会知难而退?属于我的就是我的,谁也别想得到,你,只能是我的,你命注定这辈子就要和我在一起,别看现在你们要结婚,但我丝毫不怀疑自己的想法,我坚信命运之神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冬儿的口气很自信。
我不由苦笑。
冬儿沉默了半晌,幽幽叹息一声:“唉……好累。”
我没有说话,默默抽烟。
“生命本是一场奇异的旅行,遇见谁都是一个美丽的意外。有愿才会有缘,如果无愿,即使有缘的人,也会擦身而过。缘是天意,份在人为。无论缘深缘浅,缘长缘短,得到即是造化。人生苦短,缘来不易,所以,小克,我们都应该好好珍惜,并用坚持与坚毅,去对待已经发生的和即将发生的的每一件事。”
冬儿缓缓地说:“在爱情里,陪伴与懂得更重要。一个人就算再好,但不能陪你走下去,那他就是过客。一个人就算有再多缺点,可能处处忍让你陪你到最后,那才是终点。
“所以,重要的不是爱上你,而是只爱你一个。重要的不是爱有多深,而是能爱到底。找人恋爱很容易,难的是一辈子。最漫长的坚持,才能带给你最永久的幸福。”
我看着冬儿,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手机请访问:
第1709…1710章()
第1709…1710章
第1709章忘了最初的自己
冬儿继续说:“有时候,你被人误解,你不想争辩,所以选择沉默。 本来就不是所有的人都得了解你,因此不必对全世界喊话。生命往往有连舒伯特都无言以对的时刻,毕竟不是所有的是非都能条列清楚,甚至可能根本没有真正的是与非。那么,不想说话,就不说吧,在多说无益的时候,也许沉默就是最好的解释……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更冷漠了,请记得,我曾经要人陪的时候你却不在我身边……如果,有一天,我变得目无人了,请记得,曾经也没有人把我放在心里……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温柔了,请记得,曾经有多少人包括你在内如何残酷地伤过我的心……如果,有一天,我不在这个世界了,请记得,曾经有一个女人一直深深地爱着你甘愿为你付出一切。”
说到这里,冬儿的声音突然哽咽住了,眼圈又开始发红。
听着冬儿的这些话,我的心里在涌起伤感的同时,又涌起一阵惊惧和不安……
冬儿缓缓站起来,带着幽怨而伤感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就往外走,边喃喃道:“人生就是这样,说着说着就变了,听着听着就倦了,看着看着就厌了,跟着跟着就慢了,走着走着就散了,爱着爱着就淡了,想着想着就算了……时间消磨着情感和记忆,温柔的,凌厉的……倏忽间,风物换了;眨眼间,人也变了……”
冬儿的声音低了下去,也走到了门口,打开门,径自走了。
我怔怔地坐在那里发呆,发了好久的呆……
再次感觉,此时的冬儿已经不是从前那样简单,或许是经历让她在不断成熟起来。
而这经历,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带给她的,不管她是被动还是主动接受。
想起一句话:没有人能一路单纯到底,但要记住,别忘了最初的自己。
第二天,一场大雾笼罩了整个星海,能见度不到100米。
午的时候接到夏季的电话,告诉我说明天集团有海外客户要接待洽谈重要商业合作事宜,他不能和我们一起去宁州参加婚礼了。夏季的口气听起来很遗憾,同时又表示歉意。我表示了充分的理解,说回来单独请他喝酒。
然后我去秋桐办公室告诉了她,秋桐马上把夏季的机票退了。
“今天这大雾……不知道下午还能不能飞。”秋桐有些焦虑而又无奈地看着窗外说。
我心里也没底。
“希望到下午大雾能散去。”秋桐又说。
“但愿吧。”我说。
到下午的时候,大雾还没有散去,秋桐打电话问了机场,得知根据气象部门的预报,大雾今晚也不会散,所以下午到晚上星海机场出发的航班全部取消了。
秋桐变得十分焦虑,我心里也不由着急起来,做了,这是要耽误事啊。
秋桐继续和机场联系,忙乎了半天告诉我说气象部门说下半夜有一股寒流抵达星海,到时候大风会吹散浓雾,估计明天一早起飞没问题。
我稍微松了口气。
秋桐当即将机票改签为明天最早的一个航班,六点十分飞宁州的。
“婚礼在上午十点多举行,六点多的飞机到宁州也不过8点,来得及!”我说。
“时间搞得太紧张了,实在该让你提前几天先回去的。”秋桐有些后悔地说。
“没事,不耽误事就行!”我说。
“希望气象预报是准确的,但愿老天能帮忙啊……”秋桐带着祈祷的口气说。
我然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