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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是因为他身着黑色长袍罩体,脸上还带着一副黑色的面具,浑身上下除了双眼,再没有其他部位显露出来,而且刚才他发出的声音,吐字也堪称清晰,但节奏声调怎么听都感觉怪怪的,根本不像是正常人所能发出的。
不过这位怪人能这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众人之后,实力肯定是非同小觑,再者,他又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片鲜为人知,神秘莫测的虚塚之中,所以此人来历也绝对不简单,他到底是敌是友,是凶是善,尚未可知,众人均在心中暗自揣测,一时间全部呆若木鸡,直视不语。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听见有人问话,那怪人也没回答,只是站在那里,看似没有任何举动,但片刻之后,整个大厅中便忽然响起一阵轻微的声响,犹如碎石摩擦,声音虽小,却尤为刺耳挠心,众人不知发生何事,心中莫名恐慌,待得明了之后,皆是大惊失色,原来众人所站的地方,双足所接触到的岩石,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顺着众人的双脚双腿,向上攀延生长,须臾之间形成一片石壳,如蚕茧一般,将众人的小腿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将每人的身体与之地面连成一体。
众人见状,慌忙拔脚,试图把腿从地面拔起,可双腿就如生根长在地面一般,那里动的了半分,急切之间,纷纷动用真气,想要震碎包裹在腿上的石壳,可那层石壳就像自然生在在身上的皮肤一般,根本不为受力,几番尝试,均无功而返,连条裂缝都没出现。这其中,修毓最惨,由于他原本单手悬挂于岩壁之上,石壳是从手延生,整个人被牢牢地固定在岩壁之上,再也下不来了。
“坏了,定是那人施展的邪术,”众人心中一凛,都认为怪人不怀好意,是敌非友,连忙同时出手,以图自救,各种暗器,剑气纷纷向怪人身上招呼过去。那怪人倒也不慌乱,将宽大的袍袖一抖,一股劲风应运而起,几乎凝成实质,形成一道气墙,厚重无比,各种攻击击打在上面,力衰而不能透,如泥牛入海,没半点功用。
怪人神通广大,不由让众人人暗自吃惊,同时也明白,与之斗法,纯属自找没趣,根本没有半点赢的机会,不过他困住众人,而没立即痛下杀手,或许还有别的用意,如今之计,只能智取,而不可力争,这样或许还有转危为安,争取活命的机会,想到这里,修毓连忙大喊一声,且慢,大家都别动手,这中间肯定有种种误会,咱们还是先弄明白了再说。
众人都明白修毓的意思,打又打不过,身体又被困在原地,不停手还能有什么办法,既然修毓开口,且看他如何与这位神秘人周旋。可修毓话音刚落,就听那位神秘怪人冷冷地说道,没有什么误会,我现在没杀你们,是因为我要问些事情,你们如果老老实实的回答的话,可以少受点痛苦,死的能舒服一些。
第298章 怪人身份()
眼见这位神秘怪人言辞中透着果断与冷酷,绝对是位难缠的主儿,与他对话须得谨慎小心,万一惹得他不高兴,说不定就会当场翻脸,修毓单臂吊在岩壁之上,心里正琢磨着如何与这位神秘怪人周旋,那边谢可风已经抢先一步了。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死乃人生必经之道,死则死矣,在所难免,不过话虽如此,可能活着,谁也不愿早死,这位高人,您有什么问题,我们一定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地回答也就是了,何必搞得。。。”
“闭嘴”,谢可风的话刚说一半,就被神秘人喝止住了,然后一扬手,一道劲风破空,正中谢可风的腹部,疼得他弯腰捂肚,痛苦呻吟,旁边的人见状,都是心中一惊,有心近前查看,可苦于行动受限,难以移动半分,只得连声呼喊发问,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他没事儿,刚才是对他多嘴的惩罚”,神秘人低沉地说道,“我不问你们,就不要多话。”
谢可风蹲在那里,满腔怒意,强忍疼痛,咬着牙,面目狰狞,却一声不吭,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有大碍,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我问你”,黑袍面具神秘怪人看向唐天骄,朝前走了几步,接着说道,“你身上这把刀是从哪里得到的?”
唐天骄被问的一愣,下意识地用手抚住腰间的碧游刀,脑海中想到的不是如何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又浮现出在蓬莱遇到幽冥教主的情景,当时幽冥教主也是突兀地问自己同样的问题,莫非眼前之人和幽冥教主又关联?想到这里,唐天骄不由得转头看向修毓,可修毓因为失忆,对那段经历似乎印象不深,记不起太多,仍然面不改色,无动于衷,根本没有要回应的样子,见状,唐天骄转回头来,对怪人说道,“这把刀是他送给我的,不过据说这把刀,最初是属于冥府至尊幽冥教主的,这其中的经过,我知道的也不详细。”
问题回答的似乎正确,只见黑袍面具神秘怪人听完之后,轻轻地点点头,并无吃惊,也没质疑,而是抬头问向修毓,“墙上挂着的那个,你和幽冥教主什么关系,又是如何从他那儿得到这把刀的?”
“我?”,修毓听见怪人问话,楞了一下,开始仔细回想,隐约感觉好像有过此事,可终究难以全面回忆,一时间有些嗔口结舌,好在杨依和他一起经历此事,急忙替他解围,代言说之。
“他的头受过重伤,导致有些失忆,过去许多事情都记不清楚,这其中经过,还是由我来替他说”,杨依见对方并没反对,便接着说下去,“这把刀是我们在南荒的一座地宫中得到的,当时这把刀被放在一座大殿中,用来献祭幽冥教主,因为我们在那儿正巧遇到了危险,所以才将此刀取来御敌。”
“与偷无异”,神秘人冷冷说道。
“不能算是偷,后来我们见到了幽冥教主,告诉了他实情,最后他把这把刀送给了我们”,唐天骄连忙在一旁解释。
“哦?”,唐天骄的话,让神秘人有些意外,“你是说你们亲眼见过幽冥教主?”
“当然,我所言非虚,除了这把刀,幽冥教主还送了我其他一些东西”,说着,唐天骄便要取出青玄玉镯和冥珠,打算给神秘人看,证明自己的话语属实,旁边的谢可风也忙不迭地扬起手中的阴阳宝镜,冲着神秘人喊,真的真的,我们绝不骗人,我这里也有。。。,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对方又是一抬手,一道劲力破空而出,击中了谢可风,遭瘟的是,击中的部位恰巧是先前同一地方,这下把谢可风痛的再次弯腰抱肚,哀嚎不已,有心用玉宫主人给他的无影石还击,但觉得还是应该留一后手,等到最关键救命使用,所以强忍怒火,只在心里暗暗地把对方祖宗骂了好几遍。
“没让你说话,就不许出声”,黑袍面具神秘人冷冷地说道,然后不再理会谢可风,这时,唐天骄已经将青玄玉镯和冥珠取出拿在手中,可还没等她解释,神秘人已然看见,忽然开口说道,“这是冥珠,嗯,还有南荒的地宫,也都属实,好吧,我姑且相信你们说的话。”
“这人认识冥珠,看来他肯定和冥界有些关系,这倒也不足为奇,可是他竟然还知道南荒的地宫,难道?。。。,”杨依听得神秘人这样说,心中忽然一动,隐隐似乎发现了什么,却又不敢十分肯定,可再联想到南荒地宫之上,那座忽然莫名出现,又忽然莫名消失的石屋,杨依终于忍耐不住,试探着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你,你,莫非是那个部落里的大巫师,亡魂翟安的师父,时任的神将?”
神秘人听得杨依这样说,一时寂静无声,不知是默认,还是懒得回话。倒是唐天骄,谢可风等人觉得奇怪,纷纷问道,此推论何以见得,从何说起,杨依犹豫了一下,见神秘人并未制止,便开始对众人解释其中的缘由。
“我只是觉得,南荒地宫之事过于隐秘,除了神将部落的人之外,知道的不会太多,最重要的是这把刀,翟安说过,这是他师父大巫师亲手打造的,放在祭坛大殿中,供奉给幽冥教主的,这等事情,不是亲身参与,知道的人更少,根据这些,我才做出这样的推测,而且。。。”,说到这儿,杨依转头看向谢可风和修毓,“你们两个还记得么,地宫之上那座石屋,咱们当时就是从石屋进入地宫的,可之后我和花荫夫人,再次前往的时候,那座石屋忽然消失了,你们不觉得和伏羲陵以及这座有扈氏辛吾建造的虚塚极为相似么,所以,我还觉得。。。”,杨依又将目光转回到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