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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植物叠垒,高耸而生,形成的一种错觉,让人难以视清其地形地貌,行走起来也并不容易,不时给人一种山重水复,柳暗花明的的迷惑之感。
三人是愈行愈远,眼前的景色也是更加秀丽,渐迷人眼,周围树木花草,清香袭人,有种说不出的恬静优雅,尤其是沿行的这条小溪,水质清澈,曲折弯绕,两岸零星散落一些不知名的小花,点缀在绿色水草之间,更是清新峻秀,修毓和谢可风淌着溪水,正逆流而行,刚刚随溪拐了一个弯,却忽然被身后的天骄喊停,随着天骄指引,二人向前一看,也是意外,不由得一怔。
原来,不远之处立着一间草屋,四周十分平坦,整整洁洁,干净的有点出格,好像没有沾染这世间的一点烟尘,要说荒野之间出现一间屋子,这倒不足为奇,不过这里是昆仑神山,在这儿遇到这么一间干净的草屋,难免会让人联想到世外隐居的神仙,恰好居住在此。
“有房就必定有人,要不我们过去看看,拜访一下,顺便还可以问问这附近的地理环境”,唐天骄看看草屋,又看看修谢二人,出言问道,其实她自己内心中十分好奇,猜测说不定这里住的真就是传说中的神仙,能一睹真容,也算是机缘巧合。
奇怪的是,修毓和谢可风听到唐天骄的话,全都一反常态,二人面面相觑,哑然无语,默不作声,这和唐天骄印象中全然不同,这还是那两个胆大妄为,喜欢惹是生非,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么?唐天骄不禁疑惑,于是又问了一句,却听修毓说道,“天骄啊,我看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知虚实,冒然去见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有什么必要,万一发生什么误会,无故平添许多麻烦,实在不值当。”
“就是”,谢可风在一旁也连声附和,“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以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的经验,打眼一瞧,便知这里绝非善地,你看那草屋周边如此干净整洁,住在里面的人肯定有洁癖,想必也是性格孤僻怪异,这种人最难打交道了,听我的话,咱们还是绕道而行,少惹为妙,否则被他缠上了,就悔之晚矣,所以,趁着两不相见,赶快溜之大吉。”
“你们两个今天怎么有些反常”,唐天骄不知道南荒石屋的详细经过,那件事给修毓和谢可风心里面留下了恐惧的阴影,教训太惨痛了,所以只要在荒郊野外偶遇到孤房,甭管有没有可疑之处,二人都是心照不宣地远远躲开,说什么也不会轻易靠近,“怎么突然畏手畏脚,想都不想就忙着否定,这可不像你们平日的作风,你俩儿没事吧?”& ;
听了这话,修毓和谢可风忍不住齐声说道,我俩儿能有什么事儿,就是不想找麻烦而已,特别是谢可风,以为唐天骄讽刺他胆小,更是抢话反驳道,“小爷不是怕事,我见过的大场面那可多了去了,无不是惊心动魄,耸人听闻,而我一身是胆,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更何况区区一个草屋,有什么不敢闯的,只是做事情要分个轻重缓急,先来后到,你忘了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么,赶快抓紧时间赶路,这才是正事。”
“对啊,我听说到一个陌生地方办事,一定要先拜码头,拜访一下熟悉当地的人,这样才好方便行事,我看那草屋朴素精致,想必居住的一定是一雅士,咱们过去拜访一下,以礼问之,又会有什么关系”,唐天骄说道。
这孩子出道不久,知道的还不少,还懂得拜码头,修毓心里暗想,不过在这件事上,他是完全支持谢可风的,但唐天骄的想法也不能不顾,否则伤了和气,后面做事就会有所不顺,当下之计,应该先和个稀泥,赶快给糊弄过去,就在修毓刚要开口,两下相劝之时,却看到那草屋,柴门一推,有一人从里面走出,迈着大步,朝三人走来。
来人是一位长者,鹤发童颜,道骨仙风,给人一种超然脱俗,清新飘逸之感,宛然一位得道的世外神仙,其貌也是慈眉善目,带着一团和气,亲切近人,只是修毓瞧了,总觉得其人有些异样,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还未等他细想,这位貌似神仙的人已然到了近前。
第208章 老者心怀不轨 修毓试探虚实()
貌似神仙的老头来到面前,也不说话,只是乐呵呵地看着三人,那笑容带着浓厚的善意,瞧着就觉得亲近,唐天骄连忙抱拳作揖,恭敬有加,替三人向他施礼,然后说自己一行是进山访道,路遇此处,多有打扰,还需见谅,可那老者听后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点点头,仍然笑眯眯地看着三人,就不说话。
表现可真够奇怪,唐天骄心中奇道,有点不明所以,只得又再次寒暄,这回那老者看了,用手指指指自己的耳朵,又指指自己的嘴,然后摇着头,对三人摆了摆手,这举动才让修毓,谢可风,和唐天骄恍然大悟,原来所遇之人是一位耳口无用的聋哑人。
看到这里,修毓心里面蓦然地松了一口气,既然是一位聋哑人,即便是神仙,也应该好糊弄,只需在态度上表现出毕恭毕敬的样子,应该就不会触怒他,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情发生,想到这里,原本莫名紧张的情绪不由得缓和下来,再看看谢可风,估计他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那欢喜的神情难以掩饰,跃然于表。
老者用手轻轻比划,那意思上让三人跟他一起去到草屋,饮茶休息。去还是不去呢?修毓心里面又犯起了嘀咕,去吧,这老头儿又聋又哑,难以交流,想从他那里打听什么东西,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嘴,有心不去吧,这面儿都见了,别人好心邀请,推辞起来,万一对方不高兴,也是麻烦,眼前这人虽然聋哑,可手脚不残,能在这儿隐居,估计道行不浅,应该是一不好惹的主儿。而且修毓总觉的这老头儿有点不对劲儿,面相态度里面和蔼和善的程度有点过了,超越了常人应有的境界,倒像有意装出来的一样。
还在修毓三思之际,唐天骄已经欣然答应,跟着老者向草屋走去,谢可风可能已被老者的友善所麻痹,思想上放松了警惕,或者也想看看隐居神仙的居所有何不同之处,他二话没说,也跟着天骄一起迈步而行,这二人将修毓抛在脑后于不顾,根本没向他征求任何意见,修毓见状,顿时没了话语,也罢,福祸未定,何必自己吓自己,到时再静观其变,多加小心也就是了,想到这里,不作它念,便快步跟了上去。
刚才因为角度问题,以为草屋不大,走到正面却发现面积也算不小,屋子四周地面以卵石铺垫,干净整洁,表面光滑如镜,屋子是以木架支撑,四周和房顶全部铺着草毡,草毡编织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个毛刺,草屋并没有门,一草帘卷起,便直通屋内,与其说这是草屋,不如称之为草堂,宽宽敞敞,通风透气,看起来虽然简陋,却不失雅致风范,简单,质朴,和想象中隐者居所无出其二。
进入草屋之后,老者招呼三人围着几案,席地而坐,接着又从一旁的矮柜中取出石壶石碗,返身出屋,到前面的小溪中取水,准备煮水烹茶,要款待三人。趁着老者不在之机,修毓向唐天骄和谢可风眨眨眼,轻声说道,咱们最好别呆太久,我总觉的这老头有点古怪,无事献殷勤,肯定是别有用心。
“修毓,你有点想多了,他图什么呢,咱们有什么可值得他惦记呢”,谢可风探过身来,一拍修毓的肩膀,帮着他分析起来,“你看,这里虽然景色不错,可毕竟荒山野岭,他一个人住在这儿,不经世事,多少年没见过活人,想是寂寞的很,这猛地看到我们,一时重新感受到活着的意义,唤起他过往的人生回忆,所以心血来潮,欢欣不已,这才殷勤招待我们,有什么古怪的,再说了,就这老头,又聋又哑,好糊弄,你怕个屁啊”,说到这儿,谢可风还转向唐天骄,让她帮腔,“唐姑娘,你说我说的对么?”
“嗯,合情合理,没毛病”,唐天骄点了点头说道,她的想法和谢可风差不多,也认为此时的局面无须大惊小怪,甚至认为这是一段难得的机遇,对后面的行程多少会有些帮助。
见二人如此乐观,修毓知道再多说也没什么用,只好自己多加留心,仔细观察,见机行事,又各聊了几句,那位老者已经将茶煮好,端进屋内,摆在几案之上。这老头脾气性格太好了,还亲自将茶碗端到个人面前,示意众人趁热品茗。
茶汤碧绿,清香扑鼻,说不出的诱人,修谢唐三人已有半个多月没有喝过热汤了,看着这热气袅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