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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幼琳也捏了两下他的脸,得出结论,“你也没变。”
两个人都笑了。
“外面冷,进去吧。”
霍泽南揽着幼琳进去,随手关上了门,一进屋,冷空气都挡在了外面。
他们像是夫妻,时隔多年后一如既往的有默契。
柔软的大床上,霍泽南头枕着手臂,幼琳则被他另一条胳膊圈住。
毫无睡意,听着彼此的心跳声,脉搏声,这安静的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二人的呼吸。
幼琳从来不敢再奢望还有这一天,真当这一天来了,她觉得是那样的不真实。
“那时候还很年轻,还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怎么回事,第一次见到你,心里就想,怎么会有男人长得这么好看。”
幼琳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说着自己就笑了,“看见你,我会紧张,会不知所措,就连自己要说的每一句话,都变得小心起来。”
“为什么?”他不解。
“怕在你面前丢人,怕你觉得这姑娘没水准。”
幼琳说完,霍泽南爽朗的笑出来,抬手在她臀上拍了几下,“女人就是爱瞎想。”
幼琳往他身上又靠近了些。
她感受到来自他身上成年男人的滚烫温度,那温度,灼热了她的皮肤。
但幼琳喜欢这样,喜欢他这个人,他的身体,他的一切。
霍泽南似是发出一声微薄的叹息声,他在克制自己,他的手,停顿在幼琳纤细的腰部,再往下,就是幼琳挺翘的臀了。
他的指尖都是烫人的。
幼琳听到他轻轻咳了两声,然后他那沙哑的嗓音问幼琳,“睡得着吗?”
幼琳摇头。
他转过了身来,面对着幼琳,他唇边呵出的热气扑打在幼琳的脸上,幼琳一脸嫣红的注视着他,终于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和他吻在一起。
幼琳紧紧搂住他,不让他退缩,即便明知道他一头砸进这个漩涡就不会再退缩了。
幼琳摸他,像以前那样,他喜欢的那样,摸他。
他喉间发出性感的声音,幼琳从他的下巴开始,柔软的唇开始往下移去。
霍泽南,把幼琳包裹在了被子里。
……
……
幼琳在霍泽南的上方,她额上、脸上全是汗。
明亮的屋子里,那双像是被水洗过的清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身下的男人。
他真好看。
幼琳笑着,将他额上的头发全都抹到了后面去,她俯身,在他耳边小声说,“泽南,我回来了。”
他应了一声,跟着就翻了身,将幼琳按在下面,两个人变换了位置,幼琳抓住床单,感受到他猛兽一般的力量。
这一晚,幼琳在霍泽南的怀里睡得特别沉,霍泽南却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今晚之后,所有的一切,就真的都不一样了。
幼琳是八点多钟醒来的,腹中一阵绞痛,她知道有什么事情提前来了。
霍泽南不在床上,幼琳知道他是下楼去了。
下了床,蹑手蹑脚去了洗手间,往马桶上一坐,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会提前了呢?
幼琳皱着眉,咬唇看着窗户外面。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过昨晚那种事情了,可能是身体不太适应,才导致提前来了月经,这样也好,说明她不会怀孕。
这种情况下有了孩子,会很麻烦。
幼琳在洗手间的时候,霍泽南上楼来了,在房间里没见到人,便叫了她一声,“幼琳?”
幼琳在里面应了他,“我在。”
他敲了两下洗手间的门,问她,“早餐想吃什么?”
“我都可以。”
“给你煮碗面吧。”
说着他转身就又要走了,幼琳忍了半天忍不住了,终于叫他,“等一下。”
“……”
“泽南,麻烦你帮我买点东西。”
……
……
……?……
霍泽南有生之年第一次去买卫生棉,是为了幼琳。
霍家有两个女儿,虽然和他是同父异母,但霍泽南算是看着她俩长大的,跟郑荟茹关系不怎么样,对两个姑娘倒是很好。
可就算对她俩好,也没有好到要给他们买卫生棉的程度,所以当他拎着一袋子这种东西从商场出来,自己都忍不住发笑。
也就只有幼琳会这样折腾他,而他甘愿。
商场的停车场,来往车辆很多,霍泽南那辆部队牌照的吉普停在里面也算是很显眼的。
他从电梯里出来,没走几步就看见对面一群人手里拎着西瓜刀在往这边跑,为首的刀疤脸,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他在说,“给老子到处搜,好不容易等到他落单,以后搞不好就没这机会了!”
霍泽南不爱管闲事,这种江湖仇杀也见怪不怪了,他步伐平稳的去拿自己的车,等他走到车前,眼前的景象让他止了步。
就在车门外面,他的脚下,很明显的有几滴血,并且再往上看,他的车门边缘,也有血痕……
眼看那群人就跑过来,霍泽南转身,一脚踩在地上的血印上。
他从裤袋里摸了盒烟出来,低头给自己点了一根,就这么靠在车身上悠闲地抽起来。
那群人四下搜人,没多久就搜到了霍泽南的车前。
“军爷!”
黑社会那些人,见到当兵的还是犯怵的,一个个笑嘻嘻点头哈腰的,不敢放肆。
也真是巧了,平时霍泽南出来不爱带肩章,今天走得急,换衣服的时候没留意,就这样出了门——一帮黑社会还是有眼力的,眼前这军爷得罪不得,凡事得小心,说话要谨慎。
“找人?”
霍泽南淡淡的抬眼,蹙眉,简短的话语里,字里行间分明就是不耐烦。
刀疤脸深知部队的人是很忌讳见到黑道仇杀的,说话还算恭敬,随口胡编乱造,“这不讨债吗,那家伙欠的水钱利息都好几十万了,这好不容易逮到人可不能让他跑了是吧?”
霍泽南抽了口烟。
那人察言观色,顿了顿,开口道,“不知道军爷有没有见过一个穿深色西装,肩部有伤的男人?”
霍泽南冷笑了一声,“我要是见到了,直接就报警了。”
103 唯有让泽南和幼琳以及那孩子一家团聚()
103 唯有让泽南和幼琳以及那孩子一家团聚
“……”
“还不闪开?”
“是,是是是!”
刀疤脸朝后面的人下了一声命令,“走!”
等那群人走了,霍泽南这才捻灭了烟头。
他低头,沉重的军靴在有血迹的地上来回摩擦了几下,直到完全没了痕迹,他才开门上车。?车子开出了商场地下停车场,往郊外方向驶去。
十字路口,遇到红灯,车子缓缓停下来,这时候,后排的男人终于开口了,“这位军爷,谢了。”
霍泽南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瞧见他惨白的脸色,瞧见他被血浸透了的整条右手臂,和他对视,竟发现这明明失血过多虚弱的人,眼中桀骜犹在。
不畏艰险,留得骨气和自傲。
霍泽南这闲事管得倒也没让他后悔。
但他一句话也没有跟那个男人说。
车子朝着军区反方向的距离驶去,开到了湖边,霍泽南停了车。
霍泽南先下车,男人紧随其后。
霍泽南的车后排已经惨不忍睹了,他暂时还没想到回头如何解释那一滩的血。
男人自我介绍,“乔止非。”
霍泽南目不斜视的看着他,“霍泽南。”
他突然笑了,他笑起来眼角眉梢竟完全没有霍泽南原先看到的那种邪气,他说,“我知道你的车牌号,也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古代,你是兵,我是贼,就不怕惹了麻烦?”
霍泽南也笑,“敢上我的车,你这贼也算是另类。”
没有再说其他,他拿了自己的手机递给他,“或许你应该找个人来接你。”
乔止非没跟他客气,“谢了。”
……
……
……?……
霍泽南买卫生棉整整买了一个半小时,幼琳一直在看时间,不知道他到底去哪里买了。
十点钟左右,听到外面的车声,幼琳从楼上看去,终于看见那人拎着袋子下了车。
“还以为你走丢了。”
从他手里接过袋子,幼琳揶揄了他一句。
霍泽南笑了笑,在她脸上轻轻捏了捏,然后对她说,“你弄好了就自己做点东西吃,我去洗车。”
“你去了那么久,刚才在外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