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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琳点点头,“也是,老年人得多去陪陪她。”
她笑,?“泽南平时很少在家,你说我这个做妻子的,是不是得为他做这些事?”
幼琳嗯了一声,又点头,?“对。”
“幼琳啊,你要是没其他事,也可以跟我一起去啊,我婆婆那个人挺好的……”
“还是不了,我得带小远去看我爸爸。”
幼琳说着看了下时间,笑着对她道,“还有一个小时可以午休,我得先走了。”
子萱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直到幼琳走远了,她脸上的笑终于收起。
在什么时候已经攥起了拳头,她自己都不知道。
幼琳现在是出落得越发美了,那身段,那模样,跟自己比起来,大概是男人都会喜欢她那样的。
谌子萱很恨自己的病,医生给她建议过,最好是做一次换心手术,不然她随时都有病发的可能。
但是换心风险那么大,极有可能人还在手术台上就挂了,她还不想死,童幼琳都没有死她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
但是就是这个病,让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经常心脏都会疼,这几年她整个人老了不少,瘦了不少,也憔悴了不少——所以当幼琳容光焕发出现在她眼前,她怎能不恨!
……
……
六点三十,谌子萱带着宜甄去了陆家。
陆德昭今天恰好在家,他喜欢小孩子,宜甄一过去就被他抱起来在屋里转圈——家里两个孩子年纪尚小,等到彦均和恺悦有孩子,那得是猴年马月了?
泽南这个孩子虽不是他们陆家的人,但平时泽南敬重他,两人关系虽不至于情同父子,但有温明珠在,陆德昭对泽南也算是极其关心的,泽南的孩子,他也把她当做自己的孙女对待。
此时宜甄跟着陆德昭去楼上看鱼了,温明珠和保姆在厨房烧菜,恺悦难得回来一次,跟她嫂子自然是有聊不完的话题。
“我皮肤比较干燥,嫂子你给我推荐几款补水的呗。”
恺悦盘腿坐在飘窗台上,手里拿着一袋薯片,她对子萱说,“我遇到喜欢的人了,我一定要好好保养自己,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你看我底子也不差,我也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
子萱坐在离她不到一米远的单人沙发上,她笑着说,“不然我给你一张我常去那家美容院的会员卡吧,那里做护理做得挺好的。”
小姑娘睁圆了眼睛,“真的?”
“嗯,真的。”
恺悦高兴坏了,爬过去搂着子萱来了个熊抱。
过了一阵,子萱问她,“嫂子对你好不好啊?”
“当然。”
恺悦是个典型的傻白甜,她和彦均这对双胞胎在性格上完全不一样,她可没有彦均那么深的心思,一天到晚乐颠颠的,不能再开心了。
顿了顿,子萱又问,“那,最近你大哥有没有回来过?”
恺悦呵呵的,“嫂子,我哥是你男人,他有没有回来过你不知道?”
“有时候他到这边来,我的确是不知道。”
“哦,这样啊……”
恺悦皱眉想了一阵,然后对子萱说,“他这不是才从青岛回来么,回来之后也没过来过,但偶尔有给妈妈打电话——哦对了,前几天彦均急急忙忙回来拿钥匙,好像我大哥之前买的那套房子有人要过去住了。”
看着子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恺悦搔搔后脑勺,“嫂子你不知道吗?”
子萱摇头,“什么钥匙?”
“好像是一套旧房子,就以前啊,大哥跟你结婚前不是谈过一次恋爱吗,那次……”
说到这里恺悦突然噤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赶紧捂住嘴巴。
子萱瞧出来了,恺悦不敢往后说,就越说明事情蹊跷。
只见她温和的笑了笑,握着恺悦的手道,“你大哥之前谈过恋爱这事儿我知道啊,都猴年马月的事了,我不会计较的。”
“不计较就好。”
恺悦松了口气,拿手扇了扇风,末了她眨巴着眼睛问子萱,“嫂子,你真的就一点不在意吗?”
子萱摇头,坦然道,“不在意,都过去的事了。”
“嗯,你想得通就好。”
“是啊,想得通……”
子萱面不改色瞧着阳台外面,心里却冷笑,霍泽南也真有本事,他是有多爱童幼琳,爱到连她住过的房子也都买了下来!
现在算是什么意思,那房子,他打算拿来金屋藏娇,藏她童幼琳吗!
……
……
眨眼就又到了周五。
幼琳是下午请假去医院给童伟民办出院手续的,这个时候她还没有回来,谌家保姆接回了小远,小远就去对面院子找宜甄和阿当了。
子萱就站在花园里,她看着小远那张越看越像霍泽南的小脸,心里越发不得安稳。
她在台阶上站了好一阵,跟着就魔怔了一般,缓缓走进小远。
“姑姑。”
小远和阿当宜甄一起疯闹,此时满头大汗,还不忘礼貌的叫她一声,宜甄置若罔闻,突然就抬手在在小远头上扯了一根头发。
“……”
小远皱眉,摸着小脑袋不解的问子萱,“姑姑,你扯我的头发干什么,疼啊。”
子萱笑笑,“姑姑看见你有白头发,就给你扯掉了。”
白头发?
”是吗……“
小远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会长白头发。
099 这些私密要说出来也真是难以启齿()
099 这些私密要说出来也真是难以启齿
但是他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停顿多久,宜甄在那头叫他,他就蹦跶着跑过去了。
等到他跑到宜甄跟前,宜甄睁圆眼睛问他,“咦,你干嘛抓你的脑袋啊?”
小远:“刚刚你妈扯我的头发,弄得我又痒又疼!”
宜甄捂嘴笑:“哈哈。”
此时谌子萱已经捏着那根头发上了楼,她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密封袋将头发装起来,她站在原地盯着透明袋子里的头发发了好一会儿愣,然后将袋子放进了抽屉。
……
……
幼琳开了门,挽着袖子将大包小包拎进屋子。
童伟民身体好起来,脸色也好了不少。
他说自己来拿东西,幼琳不让他拿,他就是看着女儿瘦瘦小小的,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不经意看见幼琳手腕上的勒痕,童伟民开口问,“在哪儿伤的?”
幼琳自然不能说实话,只是笑笑,“就昨天团里排练节目啊,那个绳子勒得我可疼了。”
童伟民摸了摸女儿的脑袋,还像她小时候那样的语气对她说,“凡事都要小心点,别让爸担心。”
幼琳笑着抬手擦了擦汗,“知道了,您就放心吧。”
童伟民站在屋里环顾四周,不由得感慨,“这大概就是缘分吧,那时候你住在这里,这么些年过去了,还能住在这里……呵呵,是不是很巧?”
幼琳笑了笑,点头,“嗯。”
来的时候就想好怎么对父亲说了,虽然是撒谎,但这样善意的谎言总比真话好,要是给父亲知道她偷偷摸摸跟霍泽南来往,在他不知道实情的情况下,一定以为她不守妇道,以为她对不起子慎。
幼琳在乎子慎的感受,霍泽南虽不说,但他同样也在乎。
如果不是因为挡在中间的那个人是子慎,他能那样坚持到现在还没有动幼琳分毫吗?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在面对幼琳的主动时,他虽然是几句话绕过去了,但幼琳知道他其实非常需要。
他不在这种时候碰她,不是因为他真的忍得住,细细一想,其实他和她一样,是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做这些事情的。
幼琳重情义,霍泽南比她更甚。
他和谌子慎几十年的感情,虽说幼琳的存在使得这份感情摇摇欲坠,但在他心里,一直都有子慎一份位置,谁人都不可替代。
但是男女激~情谁都挡不住,幼琳不知道霍泽南还能忍到几时。
安顿好了父亲,给他买了些菜放在冰箱里,外面早就天黑了。
童伟民住在这里,霍泽南自然也就不会过来了。
幼琳离开时跟他发了个信息,说父亲在这里住下来了,二十几分钟后他才回:“好。”
又过了几分钟,他又发了一条过来,“幼琳,昨晚我梦见你了,嗯,梦里发生了一件很糗的事情。”
幼琳先前没有反应过来,隔了好久她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有点脸红,有点想笑,又觉得心里发酸。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