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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没有打算叫醒幼琳,但是幼琳突然睁眼,一见到他就满眼抵触情绪,也就是这种抵触的眼神刺激到了她,张口就是讽刺,“做梦了?梦里那个人估计不是我。”
“……”
幼琳半起身,双手撑在身后,他按住她半边肩膀,笑谑着问她,“听说岳父大人手术很成功,要出院了?什么时候出院?出院以后住哪里?要不要我安排一下?”
“不用了。”
幼琳轻轻拉开他的手,准备坐起来,但他偏要按着她,让她动弹不得,“你好像比之前更讨厌我了。”
简直是胡说八道。
幼琳对他心存感激,又怎会讨厌他,只是他总是这样胡搅蛮缠,让幼琳觉得很心累。
“你喝了多少?”幼琳皱眉看着他。
他呵呵笑了两声,抬手比划了几下,“大概……就……这么多……”
幼琳好不容易躲开他,下了床穿上拖鞋,“我下去给你煮一碗醒酒汤。”?“不用。”
他拉住幼琳的胳膊,连带着她整个人被他拉到怀里,那么高大一个人,突然像只无害的小动物,他靠在幼琳的身上,闭上眼睛极其疲惫的呼了口气,“幼琳,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
幼琳突然就不忍心起来。
想推开他,但是他话语里的沉重,语气里的恳求让她站在原地不曾推他一下。
“我是小远的爸爸。”他说。
幼琳望着窗外的夜空,她眨了下眼睛,平静的抬起手放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又一下。
她心里叹着气,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幼琳我爱你。”
他将幼琳榄至身前,沉沉的目光注视着她,唇间呵出浓浓酒意,他对她说,“我不想再逃避了,我不想这样下去,我怕失去你,你明白吗?”
“小远叫我一声爸爸,都是我偷来的,我很清楚,再也没有这样的真相更让人懊恼的……但他是你的儿子,他是你的儿子他能叫我爸爸,这才让我意识到,我和你是真的夫妻。”
“我们再生个孩子如何?”
他突然捧起幼琳的脸,在幼琳惊慌失措的表情中,他半点没开玩笑的望着她,他急切而又渴望的再一次对她说,“幼琳,我们再生一个……”
说着他朝着幼琳就要吻下去,幼琳试了几次没有把他推开,情急下一巴掌给他招呼过去——她只是想让他清醒一点,她想让他明白这样下去是没有任何用的,但就是这一巴掌,击碎了谌子慎对她所有的容忍。
一个男人的尊严,一次又一次被她踩在脚底下,他内心无限自嘲,不禁想起多年前的霍泽南。
细细一想,霍泽南被幼琳伤害是假的,而他自己,他才是被幼琳任意践踏的那一个人——
或许是恼羞成怒,亦或是他对幼琳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红着双眼将幼琳推倒在床,衣服撕裂的声音,幼琳的哭声,全都在他的耳膜里面。
他疯了一般,将幼琳的双手按在枕头上,不管幼琳哭得有多痛苦,他顾不上去看她那张泪水湿透了的脸。
他抽出皮带把她的手绑在床头,幼琳意识到今晚准会出事,她绝望的闭上双眼,她对他说,“谌子慎你知道的,不管你用怎样的方式,我不会为你怀孕,你可以占有我,也可以想方设法折磨我,但无论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我心里那个人都不会是你。”
谌子慎双臂撑在她的两侧,一双眼睛猩红犀利,幼琳的一字一句犹如刀刻在他心上。
衬衫扣子解开了大半,裤链也拉开了,他在幼琳的上方,随时都有可能占有她,但事情到了这里,所有的激~情仿佛潮涨,此刻渐渐退去,剩下的只有眼中零星几点不甘,多出来的,便是绝望。
夜深了,幼琳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漆黑安静的房间里,仿佛还有他在的时候留下来的气息,温暖,湿热……幼琳想着他离开时那绝然的背影,心中一疼,兀自流泪。
感情真是这世上最奇怪的玩意,谌子慎的世界明明由始至终都与她无关,但看着他失落,看着他那冷冽落寞的笑,她怎么就这么心酸!
手腕上一圈勒痕,是他刚才发疯留下来的。
还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多,倒也不会给人看见。
幼琳再也没了睡意,她两眼无神的望着对面印着精良花色的墙纸,月光下,那妖娆的藤蔓映在她的眼中,让她双眼生疼。
次日早上七点,幼琳在谌家餐厅见到谌子慎。
像是昨夜没有任何事发生,那人梳着整齐的大背头,跟他父亲坐在一起,他手里拿着报纸,唇角笑意盈盈,在听他父亲说话。
幼琳走下楼梯,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正和和她视线相撞。
也就是在这一秒钟,昨晚的种种应该是闪过了他的眼前,他默不作声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又继续跟他父亲交谈。
谌启良估计是没有退休的打算,从他意气风发的神情就看得出来,下一任竞选他很有信心,和谌子慎聊到这个话题,眼中是怎样一种志在必得!
幼琳对政治上的事情向来没有研究,也不感兴趣,这些东西留给男人去参与就好——她走过去招呼过了每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准备用餐。
098 他打算拿来金屋藏娇,藏她童幼琳吗()
098 他打算拿来金屋藏娇,藏她童幼琳吗
小远今天去了对面霍家吃早餐,说是容婶给他做了好吃的。
容婶最近经常叫小远过去吃饭,容婶疼小远,就像疼小时候的泽南,幼琳觉得她的行为有些过头了,一想到这些事情,心里总是发慌。
早上先送小远去了幼儿园,之后便回到单位。
袁艺见了她总是冷嘲热讽,幼琳也不觉得奇怪。
她和谌子萱是那么好的朋友,谌子萱面上跟幼琳交好,私底下会怎样说幼琳,幼琳不知道,但女人之间争锋相对,大抵不会有什么好话——幼琳看得开,自打七年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幼琳就明白,她和子萱这辈子是不会再回到学生时代那般亲密了。
“不要一副清高的样子,谁还不知道你的出生?”
站在洗手间洗手台前,幼琳在洗手,袁艺在一边冷嘲热讽。
这个时候这地方没有其他人,袁艺才无所顾忌了些,幼琳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准备离开,谁知道袁艺在她身后接着又说,“抢好朋友的男人,能做这种事的人多了去了,但是像你脸皮这么厚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幼琳皱眉,在原地停下脚步。
她有些气恼的盯着袁艺,袁艺也是没有紧锁,她走到幼琳跟前,双臂环胸道,“你说你怎么做得出来这种事,得不到霍泽南就去追谌子慎,你要不要脸啊,你面对子萱的时候就不会觉得尴尬吗?”
幼琳怔愣片刻,突然笑了。
她点了点头。
袁艺见她一脸坦然,心说这人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竟然不生气?
她清了清嗓子,指着幼琳的鼻子骂,“你不要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上次我整你,你完全可以去王主任或是团长那里告我,大不了我不要这份工作了,有什么了不起!”
“等等。”
幼琳叹了口气,“我想申明一下,我家里既没后台又没背景,跟你们这些大小姐在一起,我凭什么看不起人?”
袁艺:“……”
顿了顿,幼琳又道,“你以为我不想去王主任那儿告你吗?你觉得我很善良还是怎么回事?我没证据证明是你整我啊,我才到单位来不久,别人又不了解我,我说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度呢?”
幼琳几句话气得袁艺牙痒痒,“你知道就好!”
临走时,幼琳回头对她说,“不过坑人害人这样的事还是少做为妙,不要在为他人抱不平的时候害了自己。”
幼琳从洗手间出来呼了口新鲜空气,心里闷得慌,她到底还是躲不掉职场上这些烦恼。
在走廊上遇到也要去洗手间的谌子萱,她笑眯眯的招呼了幼琳。
很多事情彼此心知肚明,幼琳看见她现在这个样子,只想问问她到底累不累。
“今天晚上我要带宜甄去我婆婆家吃饭,好久没去看她老人家了,还真想她。”
子萱低头看她那画着精致花纹的指甲,笑着对幼琳说。
她口中的婆婆就是霍泽南的亲妈温明珠,幼琳前不久才见过,不过她肯定是不知道的。
幼琳点点头,“也是,老年人得多去陪陪她。”
她笑,?“泽南平时很少在家,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