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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
“你有病吧。”幼琳说他。
他笑,牵着她的手回屋。
刚关了门,隔壁屋的门就开了,容婶披着外套出来,去敲他们俩的门,“泽南,幼琳。”
霍泽南刚把幼琳扔在床上想来点刺激的,容婶在外面一喊,他半跪在那里就没动了,回头看着门口。
幼琳踹他,让他起来。
在他不是那么情愿的让开了之后,幼琳去开门,“容婶,您还没睡吗?”
“睡了,刚刚不是你俩把我吵醒了吗?”
容婶故意一副责怪的模样,跟着就笑了,握着幼琳的手,“给你熬了燕窝,还说等你回来让你吃,没想到你们回来这么晚。”
“妈妈让我们多陪了一会儿。”
幼琳说完,霍泽南也从里面走了出来,闲闲的伸手搭在幼琳肩上,“容婶您先睡吧,一会儿我下去给她端上来。”
“那好吧,我就先去睡了。”
容婶打了个哈欠,临走时又对霍泽南说,“我可先说啊,你回部队之后这家里就又剩我一个人了,你要不把思琦给我叫回来住,我就回老家了我跟你说!”
看着容婶走,两个人站在门口好一阵,霍泽南才拍拍她的肩,“我先去给你端燕窝。”
幼琳点点头。
燕窝多贵啊,嫁给谌子慎之前,她从来没舍得花钱给自己买过,也没有那个经济能力。和谌子慎结婚后,家里这些东西都没断过,那个时候在美国,家里每天都会来钟点工,谌子慎每天都会让她给幼琳炖燕窝。回国后,这些事都是沈君仪在做。
幼琳突然又有点想沈君仪了,那个被小远亲热的唤作奶奶的人……加州现在,午后的阳光一定很灿烂吧。
几分钟后霍泽南给她端了燕窝上来,他看着她喝完,又把碗拿下去。
他让她先去洗澡。
幼琳在这边没有睡衣,晚上都是穿霍泽南的t恤衫。霍泽南出院后她就没回国家,明天她该回去了。
幼琳进了盥洗室没多久,霍泽南也进去了。
他今天没出汗,幼琳就让他别洗澡。
他洗脸的时候总拿热情的目光去注视幼琳,看她的身体,看得口干舌燥,看得一身火。
算算时间,真的有点久了。
上次,还是在军演之前,距离现在也已经一个多月了。
霍泽南又看了幼琳一眼,然后转身出去了,随手带上了门,但没关严实。
正在洗脸的那个人睁开了眼睛,擦掉脸上的水,看着那虚掩着的门:霍泽南怎么了?怎么感觉闷闷不乐的?
等到幼琳洗完了澡出去,霍泽南已经换好睡衣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幼琳擦头发,慢慢的走过去。
霍泽南抬眼看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我给你吹头发。”他说。
说话间已经起身去拿吹风机了,拿好了出来,示意幼琳坐,幼琳坐下,他熟练的撩起她的发,给她吹干。
头发吹到大半干了,他关了吹风机,扔在了一边。
幼琳感觉到他那有力的双手,带着灼热的温度,放在了她的肩上。
她坐着没动,也没回头看他,只是轻轻地,拉住了他一只手。
他俯身,吻在了她的后颈。
幼琳仰着脖子,闭了眼,感觉到他的吻来到了前面,感觉到那滚烫的掌心熨帖着她的脸,扣着她的下巴,那湿热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幼琳跪起来,两条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
下巴也搭在上头,闭了眼,轻轻的呼吸着,换了换气。
她感觉到他自身后贴上来,滚烫的,铜墙一样的,在她耳边呵气,“想我了没有?”
幼琳睫毛都在颤,“嗯,想。”
……
……
此日清晨,小远在谌子慎魔性的“再不起来小鸟就要断掉了”的“恐吓”声中揉着眼睛自觉的爬起来。
谌子慎双臂交叠在胸前,站在小远的床前,正望着他笑。
他起得早,五点三十就起来跑步了,这会儿洗了澡,修了面,也打理好了头发换好衣服,西装革履站在小远的眼前,是他威武霸气的爸爸。
小远身上的秋衣秋裤滑稽透了,昨晚谌子慎没给他换衣服,也没有小孩的衣服给他换。
凌晨收到一条短信,是霍泽南发来的。
两人甚少联系,还没点开看的时候他就知道,霍泽南肯联系他那一定是为了孩子。
“这几天麻烦你了。”
他很简洁,就说了这么一句,谌子慎收起手机,皱眉给他删掉了。
他不否认自己在这方面还是很小气的,在女人方面他计较,在孩子方面他也计较……但孩子是人家亲生的,他能怎样?
霍泽南是同意小远这几天跟他,谌子慎不知道是他自己想通,还是旁边有人在劝说,但这种情况下,小远暂时住在他这里,只有好处没坏处。
说到底谌子慎也还是为霍泽南好的,现在小远回去见了他只能膈应。
七点二十,谌子慎带小远出门,去学校。
“想想看要吃什么早餐,爸爸去给你买。”
等红灯的时候车子停在十字路口,谌子慎伸手摸孩子脑袋。
小远歪着脑袋想了想,“嗯……我想吃煎饼果子。”
谌子慎皱了皱眉,“那是什么玩意儿?”
“妈咪有买给我吃,她还说她以前最爱吃了。”小远如是说。
“哦。”
谌子慎应了一声,等车开出去,才道,“哪儿有卖的?”
“我学校门口啊。”
“爸爸和你一起吃。”
二十分钟后,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在学校门口的煎饼摊儿,一人拿了一套煎饼果子站在电线杆下,开吃。
“好不好吃呀,爸爸?”小远咬了一口,问谌子慎。
“嗯,味道怪怪的。”
嘴里嚼了嚼,笑了,宠溺的摸孩子脑袋,“外面小摊儿不卫生,以后少吃。”
156 嘭的一声巨响,车子撞在了树桩上()
156 嘭的一声巨响,车子撞在了树桩上
小远点头,“好的爸爸。”
谌子慎看着对面,眨了眨眼。
这几天老是看见重影,怎么回事!
他又眨眨眼,再凝神往对面看,这下就恢复正常了。
煎饼果子没吃完,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也该让小远进去了。
“要不要喝个豆浆?”
怕他噎着,谌子慎问他。小远狼吞虎咽的,摆头,“我马上回教室喝开水。”
谌子慎笑笑,“行。”
等小远吃完了煎饼,拿纸擦了擦嘴,这才跟谌子慎挥手道别,“爸爸,我进去了,放学你记得来接我哦。”
谌子慎双手揣在裤兜里,陪着他往前面走了几步,“知道,不会放你鸽子。”
一低头,就看见孩子圆溜溜黑沉沉的大眼睛,心头一软,又忍不住摸他的脑袋。
“爸爸再见。”
小远最后挥了挥小手之后就往学校里面跑进去了,谌子慎站在门口一直看着他,一直到看不见那道小身影了,这才转身往停车的地方去。
有几个认识的人跟他打了照面,他像是没看见,当人家是透明的,径直就走过了。
这就让当时他们家出事时那些见死不救又说风凉话的人此时很尴尬,也很丢人,他们怎么就忘了,谌子慎二十一岁那年就让自己的公司在纽交所成功上市,这样一个人,他只会高高在上,又怎会对谁摇尾乞怜?
看着谌子慎上车,当那辆黑色奔驰疾驰而去,其中一人对另一人感慨,“这个人不一般呐,听说把谌启良两口子都弄到国外去了。”
“是啊,说不定那两口子在那边比在国内还过得潇洒自在。”
“他老婆也真是势利啊,在谌家落魄的时候跟他离了……”
“这你就是道听途说了,他老婆跟他是感情问题,谌家出事前好久人家就离了。”
……
……
谌子慎没听见别人说什么,他也懒得听。
他和幼琳是和平分手,分手后还能以让彼此都舒服的方式相处,这也没什么遗憾。
至于父母,他尽自己最大能力的对他们好,看着他们能平安快乐的度过余生,他就知足了。
看着前方车流,眼前又出现了重影。
他眨眼,试图集中注意力,可不管怎么看,前面依旧是重影,甚至还越发模糊。
当下没有能停车的地方。
他想放慢车速,可身后已经有人在鸣笛了。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