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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婳一步上前,将温荀护在了身后。
第810章 810 婳婳听话,婳婳什么都答应哥哥,只要哥哥放了温荀……()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施婳一步上前,将温荀护在了身后。
施敬书站定,长眉微微挑了一挑,他的眸光很凉,从你脸上滑过的时候,像是刀刃贴着你的肌肤游走一般。
“婳婳,怎么办呢,你这样不乖,可是要害死人的。”
施敬书垂眸盯着自己的指尖,唇角却溢出笑来,这双手,从没有亲自沾过血,可今日,却要破例了。
“不关他的事。”施婳的嘴唇轻轻发抖,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说的支离破碎。
施敬书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婳婳,哥哥可不是三岁小孩,能被你骗第二次。”
“哥哥……求你。”
施婳似全身虚脱了一般,缓缓上前了一步,施敬书却抬起手,止住她的步伐。
他漠然的冲身后下属摆了摆手,施婳失控的尖叫出声,想要去护着温荀,可一只手精准的扼住了她的手腕,下一瞬,她整个人就撞在了施敬书结实的胸口。
“婳婳,你知不知道来这一路哥哥在想什么?”
施婳摇头,泪纷纷而落,温荀在拼命挣扎,一声一声喊施婳的名字,可他的胳膊被人扭住,膝弯那里被人一脚踹上去,要他狼狈的跪在地上,有人从后粗鲁的攥住他的同福啊,逼着他高高扬起了脸,施婳看到他口鼻淌出鲜红的血,她拼命的摇头,想要挣开施敬书的桎梏,可他的手臂像是烧红的铁镣,缠着她,禁锢着她,她一步都动不得。
“温荀,温荀……哥我求求你你放了温荀吧,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他了,哥哥我求你不要伤害他不要再打他了……”
施婳哭的声音嘶哑,可施敬书的神色里却毫无任何的松动。
他给过他们一次机会,只是可惜,他们没有珍惜。
年轻人啊,就是这样不知天高地厚,非要撞到头破血流,非要让自己赔上性命。
温荀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可口中却还在含混念着施婳名字。
施婳从不曾这样绝望这样无力过,她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施敬书微微用力箍住她的腰,她颤栗的厉害,手指哆嗦着软软的攥他的衣袖。
“哥我以后乖乖听你的话,婳婳听话,婳婳再也不会任性了,哥哥让婳婳做什么都可以,你不要打他,他会死的,哥哥,他会死的……”
施婳哭的面目全非,涕泪横流,施敬书空出一只手,联系的轻轻帮她擦着眼泪:“哥哥让婳婳做什么,婳婳都会做?”
施婳拼命的点头:“婳婳乖乖听话,婳婳再不会让哥哥生气了……”
施敬书给她拭去眼泪,脸上的神色仿似微微的松动了一些:“当真?”
“当真,哥哥你放了他,放了温荀吧,他会死的,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的……”
施敬书的指腹轻轻蹭着施婳湿润的唇:“好啊,他可以不用死,但是婳婳,你确定你什么都肯做?”
车子在一处空置的别墅停下时,已经是凌晨。
施敬书揽了施婳下车,后面一辆车子上,却是被打的面目全非的温荀和早已惊吓的昏厥过去的言佳妮。
言佳妮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看到温荀被人打的全身是血伏在地上,她当即就吓的昏了过去,离开那温泉会所的时候,施敬书不知为何,让下属把言佳妮也一起带走了。
灯火通明的客厅里,冰凉的水浇在温荀的身上脸上,他缓缓睁开了眼,视线里一片模糊血色,好一会儿,才浑浑噩噩的看清面前的人。
施婳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温茶,黑亮的眼瞳却是空寂的,长发浓密卷曲的散乱在她的肩上,要她像是没有生命力的玩具娃娃。
施敬书缓步走到温荀的面前,有人扯住温荀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施敬书冷笑一声盯着那张再看不出原貌的脸容,声音漠漠的唤他名字:“温荀。”
温荀努力想要睁开眼,可被打的肿胀淤血的眼睛,却只能勉强的睁开一条细缝。
面前的男人,他知道是谁,施敬书,婳婳的大哥,也是施家的继承人,全香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婳婳不仅仅是我的妹妹。”
施敬书的一根手指抬住温荀的下颌,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少年,毫不避讳的说出他心内最深最肮脏的秘密:“她这辈子,只能和我在一起,这世上的男人,除了我之外,任何人,任何人都不能碰她一根手指头!”
温荀忽然像是濒死的鱼一样拼命的挣扎扭动起来,施敬书扯唇一笑,对下属摆了摆手:“给他来一针,要不然待会儿怎么有力气给人***呢!”
施婳忽然剧烈的哆嗦了一下:“哥……”
施敬书回头,一根手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施婳手里的杯子倾覆,茶水淋漓洒了一身,她怔怔的跌坐回沙发上,又喃喃的唤了一声:“哥。”
施敬书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耐心的温声对她道:“婳婳乖,别忘了你答应哥哥的话,温荀,还有你的好朋友言佳妮的生死,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呢。”
“哥……为什么?”
施婳泪眼迷蒙,她不明白,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辈子她都要和他在一起,为什么,他明明只是她的哥哥,却非要占据她的一切。
施敬书望着她,那温柔的眉眼深处,却刻着癫狂,还有什么为什么,他不过是爱她爱到疯狂了。
第811章 811 殷红的血,从她撕裂的身体里缓缓流出……()
施敬书望着她,那温柔的眉眼深处,却刻着癫狂,还有什么为什么,他不过是爱她爱到疯狂了。
冰冷的针头狠狠刺进皮肉里,超伎俩的兴奋剂和催。情剂注射进人的身体,不要说只是受了皮外伤动弹不得,怕是一头濒死的大象也能兴奋的重新站起来。
别墅里清退了佣人,施敬书的下属却全都侯在别墅外,只要屋内有任何异样动静,他们随时都能冲进来。
“从你还未开始发育我就在等,妹妹……原本我想要等到你十八岁那一年,可是如今,我等不了了,这么多人觊觎着你……”
施敬书将施婳身上的t恤脱掉,他抱起她,将她放在他的膝上,他低头吻她的小嘴:“……不过你如今来了初潮,也算是个大人了,放心,哥哥不会伤了你,哥哥只会好好的疼你,爱你……”
施敬书将施婳放在沙发上,他站起身,解开衬衫扣子,又解了皮带,温荀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他口中发出困兽一样的嚎叫,血色弥漫的视线里,他心爱的女孩儿正被她的亲哥哥压在身下……
言佳妮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瑟缩坐在地板上,几乎是呆滞了一般望着眼前那让人不敢置信的一幕。
“婳婳……”
施敬书的手指捏住施婳的下颌,他逼她看着他的脸:“看清楚,是谁在要你,是谁在爱你!”
施婳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她那一双漂亮的眼珠转了转,“哥哥,不要让婳婳恨你。”
“恨吧,就算你恨我,我也要得到你!”
施婳渐渐的张大眼睛,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来,却又嘎然的顿住,言佳妮浑身筛糠一样的剧烈的哆嗦着……
温荀的喊声已经嘶哑的发不出,他扑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用头狠狠撞着地面,他是个废物,是个没用的废物,他连他喜欢的人都护不住。
施婳幼嫩的身体承不住施敬书那样可怖的掠夺,施婳就已经脸色惨白的昏厥了过去‘‘‘‘‘‘‘‘‘
施婳病了,反复的高烧一直不退,偶尔她有短暂的清醒,却只是睁着眼睛默默的淌泪。
施敬书推了公司的事,一心一意的守着她。
他没有想到她会那么的娇嫩,他更是没有想到,她会那么的小那么的脆弱,她下面伤的很严重,撕裂的创面很深,医生本来建议缝针,可他实在舍不得她再受一次罪,就选择了保守治疗。
每日的清洗换药都是他亲力亲为,天气炎热,可她的伤口却因着他细致的护理毫无任何感染发炎的迹象,医生说了,伤口愈合起来,她就不会再这样的反复发烧。
果不其然,过了五六日,她下面的撕裂伤已经愈合了大半,而那持续反复的高烧也当真被控制住,她的精神好了一点,施敬书觉得她整日闷在卧室里对健康无益,就亲自抱了她去园子里晒太阳。
施婳从清醒过来就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不管施敬书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