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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露却喜极而泣,她如今再无生路可走,能留在林垣身边,总比她孤身一人面对傅家的报复要好的多,更何况,她虽然想要过好的生活,可她实则对林垣是真心实意的。
“我不后悔,阿垣,我不后悔,你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今日是我最开心的一日,我和你之间没有阻碍了,我也不用在你回到她身边后一个人默默的流泪……”
林垣转过身来,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一个女人对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他多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安露这样看着他的眼神,他从不曾在傅景淳的眼睛里看到过,也许,她对他的爱,还抵不上安露这样深吧。
林垣自嘲的笑了笑,今时今日,他想这些还有什么用,他就像是被人拴在绳子上蹦达的蚂蚱,他的命运也不过早已被安排好了,他只需要等着那把割断他利刃的刀子落下来就好了。
“你搬到我这里来吧。”林垣将她拉开:“你那公寓怕是也住不成了。”
安露低头,抹了抹眼泪:“我爸妈他们又来闹了好几次,我早就搬出去了……”
“嗯,我想个法子,让他们以后不敢再来找你好了。”林垣说着,又要点烟,安露却按住了他的手:“阿垣别抽了,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好,不抽了。”林垣对她笑了一笑,安露却是怔怔的呆住了,他从不曾对她这样笑过,这大约是第一次,他对她露出这样温柔的笑意,安露觉得鼻子酸的厉害,她轻轻靠过去,抱紧了她,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口:“阿垣,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如果真的是一场梦,那就好了……”
林垣抬起手,轻轻抱住了安露枯瘦的身体,他抱着怀中人,心却是空的,如果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他睡一觉醒来,睁开眼,时间还是那一年花开的瞬间,该有多好?
可谁都知道,过去是永远回不去的伤逝,而现在和将来,是你能唯一握住的,却往往不曾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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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伴着涛声入眠的,而早晨,却是在明媚的阳光中睁开眼。
她的失眠症到了这里就逐渐的好转了,夜里渐渐睡的香甜,人的气色就越来越好,再兼之没有烦心事的困扰,景淳的精神状态更是一日好过一日。
睡醒了,却还是不想立时起床,闭着眼睛听外面的声音,鼻端却渐渐嗅到让人食指大动的食物香味。
那个男人,这一手厨艺倒真是极好,景淳从他口中得知,这手艺还是当时国外留学时历练出来的,可真是难为他,如今身居高位了,却为她洗手作羹汤。
景淳想到来这里之后的一日三餐几乎都是谢京南操持的,她日日都只用散散步看看海,翻翻书等着吃就行了。
这样的男人,谁嫁给他,定然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要知道在中国,几乎一大半的婚姻,都可用一个名词来概括,那就是‘丧偶式婚姻’。
一个男人,除却工作挣钱,在家庭中的奉献和付出实在是少之又少,提起家务,一句,家务活都是女人的责任就可以推的干干净净,提起孩子,一句,女人不就是带孩子操持家务嘛,有几个男人天天围着锅碗瓢盆和孩子打转的,又可以安然无愧的去做大爷,懂得疼女人疼妻子,主动承担起做丈夫做父亲责任的男人,定然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
景淳忍不住想,谢京南这样的男人,将来若是做了父亲,定然也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父亲,至少孩子从小到大的吃饭问题,他就能完美解决了。
随意洗漱了一番,就下楼去吃早餐,看到一桌子琳琅满目早点,谢京南却还在厨房守着汤锅,她不由得心头微暖,走过去看他煲的什么汤,口吻里是掩不住欢喜的抱怨:“我们两个人又吃不完那么多,太浪费了……”
谢京南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又掀开汤锅的盖子舀了一点汤出来,要景淳尝一尝咸淡。
汤里加了枸杞红枣和参片,都是调理身子的食材,景淳忍不住的想,若是谢京南日日这样煲汤给她调理身子,她怕是用不了半年的时间就能把自己吃成一个胖子吧。
“味道怎么样?”谢京南询问她,眼底却带着期盼,像是小孩子等着老师夸奖。
景淳用力点头:“堪比米其林餐厅大厨的手艺了!”
“回去坐好,我把汤端出去,不要烫到你了。”
他好似对上次她被蛋羹烫到还有点心有余悸,一向是连厨房都不让她靠近的。
可明明那一次她根本没有烫伤,腿上的红也不过片刻就消散了。
景淳回去餐厅乖乖坐好,等他端汤出来就可以吃饭了。
他真的是她见过的最细心最会照顾人的男人,就算是宠妻狂魔傅竟行,实则在这一方面还是有些比不上他的。
705 景淳走过去,软软的手臂轻轻抱住了他的腰()
705景淳走过去,软软的手臂轻轻抱住了他的腰……
他真的是她见过的最细心最会照顾人的男人,就算是宠妻狂魔傅竟行,实则在这一方面还是有些比不上他的。
可景淳又怎会知道,一个没有恋爱经验也没有为人父经验的男人,独自亲手把一个婴儿带大,又该花费怎样的心血付出怎样的努力才能做到这一步?
谢京南没有恋爱过,也并不知道如何讨女人的欢心,可他心中却有自己的思量,你将一个女人当作小孩子一样疼着宠着,总是不会出错的,而照如今情形看来,他这一步倒真是走的对极了。
女人征服男人,先要征服男人的胃,可男人征服女人,一样的套路也照旧走的通。
吃惯了你做的食物,接下来,就是习惯了你在她的生命里这样点点滴滴的侵占与存在,再然后,就是她再无法离开你。
吃完早餐,景淳又主动提出要洗碗,谢京南怎么会肯,板了脸推了她上楼去洗澡换衣服:“你只管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就好了……”
景淳看着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站在洗碗池边,耐心的洗着碗盘,哪怕他此刻系着围裙,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不是锦衣华服的耀眼,她却觉得暖心无比。
她没有上楼去,却一步一步走到了厨房里。
水管开着,水声哗哗,谢京南没有听到她靠近的脚步声,直到她柔软的手臂轻轻抱住了他的腰。
他的身子忽然僵硬了,水流不断,撞击在碗盘上,水花四溅,谢京南微微低下头来,看到她细细白嫩的手臂和葱尖儿一样的如玉手指。
这是第一次,她主动靠近他,抱住了他。
他该是欢喜的,欢喜这一切都在按照他设定的剧本往下走,可不知为何,他却高兴不起来,内心深处,好似又盼着她一直对自己疏离着,不要这样轻易就靠近。
受过一次骗了,被欺辱成这般,为什么却还是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简单而又真挚,美好而又澄澈,让人,伤她时还要有着这样沉重的心理负担。
他紧绷的身体,迟迟没有回应的沉默,让景淳内心的柔软和欢喜,忽然一点一点的破灭了。
扣在他腰腹上的手指缓缓的松开,景淳觉得耳后有些发烫,她这样,是不是有些轻浮了,毕竟,她和林垣的婚姻,还没有正式画上句号……
毕竟,她刚从一场失败至极的婚姻里挣扎出来,她现在不是应该默默疗伤,对一切事务都提不起兴致才对么?
景淳忽然后悔无比,她方才怎么就失控了呢。
积水漫出水池,景淳抬手将水管关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转身预备上楼去,谢京南却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稍稍用力将她向后一带,她小小的身子就跌入了他坚实的怀中去。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下来,就落在她细白的后颈上,谢京南自后抱着她细细的腰,低头轻轻吻她的耳,吻过之后,又轻轻吻她的颈子,景淳忍不住的颤栗起来,那一夜破碎的片段又在她的面前闪,她忍不住的绷紧了身子,哽咽摇头:“不要,不要……”
“淳儿,是我……”
谢京南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轻轻摁在了白瓷墙壁上,他贴过去,手指和她的扣在一起,十指交叉相握,那是最缱绻暧昧动作。
“淳儿,别怕,你看清楚……是我,我是谢京南……”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像是谁在撩动大提琴的琴弦,相握的手指柔软的交缠,又分开来,他的手掌抚在她的后背上,轻柔的安抚,而另一手,却是托住她的后脑,将她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