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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意被温寒梅那一掌,扇得鼻梁又是一阵阵的锥心的酸痛,从地上翻爬起,捂住鼻子,灰溜溜的出了办公室。
温寒梅把门砰的关上,冷笑一声:“这小子的胆子,比他老子还大!”
………柳根走出温寒梅的办公室,感觉裤头那里黏黏湿湿的,心里觉得奇怪,没感觉到有东西出来呀,怎么会把裤头给弄脏了呢?
回到学校,已经赶不上最后一节课了,直接回到宿舍。
“根哥,放学了吗?”祥子从校园一家小卖部,租来一本金庸的鹿鼎记躺在床上看,见柳根回来,从床上爬下。
“我没上课,出去办了点事。”柳根打开衣柜,从里面翻找出他母亲做的宽松花内…裤,走到王家和床边坐下,把大摆裆裤脱下:“你买的这裤头,勒得我难受嘞!”麻溜的退下,放在身边:“我穿惯了娘缝的,宽松舒适。”换上花裤头。
祥子走过去,一把抓起柳根身边的裤头,发觉有些潮湿,放到鼻孔下闻了闻,哈哈的笑了:“根哥,你刚才是不是”
“你笑啥!都怪你买的这裤头太紧!让我差点出洋相嘞!”柳根穿好大摆裆裤,勒紧腰带,走到书桌边,拿起暖瓶,往饭盒里倒水。
祥子依然嬉笑着走上前,把手中的裤头伸到柳根面前问:“是不是在欧阳雪面前,忍不住呵呵”
“胡说些啥呀!”柳根推了祥子一掌:“我才不会在她面前那样嘞!”
“你撒谎!我敢打赌,你肯定挨着她坐一起,想入非非了,对吗?”祥子摇晃着裤头说:“这就是你的证据,你骗不了我!哈哈克林顿洒在莱温斯基穿的蓝裙子上的东西是铁证!哈哈”
柳根坐下,双手端起饭盒,给里面的水吹凉。
祥子背靠桌子边:“奇怪,怎么才这么一点点呢?”双手翻来覆去的翻弄着。
柳根觉得好笑:“别找了,那是撒尿时留下的。”
“这上面并没尿味,而是那种带有咸腥的味道,我还不知道吗,肯定是拿东西流出来的。”祥子似乎对此很感兴趣:“根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欧阳雪有了那种幻想?”
“啥幻想?”柳根喝着热水问。
“性…幻想呀!”
柳根把饭盒放在桌上,摇摇头:“没有。”
“真没有?”祥子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柳根又细细的想了想,点头说:“真的没有过。”
“这么说,你裤头上的这东西,是因为别的女人才留下的?”
柳根默认了。
“是谁?”祥子不依不饶的追问。
“你问这干嘛呀!”柳根在祥子小腿上轻轻蹬了一下。
“这很重要!”祥子压低声音说:“如果你在一个女人面前有了冲动,证明你喜欢她。”
柳根一愣,眨了眨眼睛,问:“谁说的?”
“我说的!”祥子说:“你想啊,要是你心里不喜欢她,你的身体能有反应吗?”
“胡扯,依你这么说,爱一个人,要身体有反应才行咯?”
“那要是身体都没反应,哪来的爱呀!最起码说明对方不足以吸引你。”
柳根心想:也是啊,我对夏阳有身体反应,对梅老师有反应,对寒梅姐有反应,为何对欧阳雪没啥反应呢?可我喜欢欧阳雪的呀?为何对她没啥身体反应呢?
“根哥,让你有身体反应的这个女生是谁呀?”祥子又问。
“啊”柳根从沉思中回过神:“她不是女生。”
“什么?”祥子有些吃惊的问:“不是女生!难道是男生?”
“去!胡说些啥呀!”柳根又抬脚踢了祥子的腿一下:“我说的是她不是学校的女生。”
“到底是谁呀?”祥子更加好奇的问。
“你别问这么多好不好!”柳根当然不会告诉祥子的。
“根哥,我问你,你喜欢欧阳雪吗?”
“你小子今天吃错药了,哪来这么多问题?”柳根站起身,走到卫生间撒尿。
“我想知道为何你会对欧阳雪没有幻想。”祥子大声的说。
话音刚落,听到有人敲门,祥子以为张建他们回来了,朝撒尿的柳根又大声说:“要是你对欧阳雪没有幻想,那证明你不喜欢她!”说完话,才把门拉开,顿时傻眼了:“欧”
第072章 还是两百块()
欧阳雪没看到柳根上后面的课,问李成宰,才知道他有事请假了。
放学后有一场公共卫生学院与法医系的足球比赛,李成宰他们直接去了球场。
欧阳雪抱着柳根的课本,来到男生院,要把书交给柳根,顺便想知道他不上课去了哪里。当她走到门口,还以为里面没人,抬手敲门时,听到了祥子大声给柳根说的话。
祥子说的第一句‘我想知道为何你会对欧阳雪没有幻想’,她听得不是很清楚,但第二句‘要是你对欧阳雪没有幻想,那证明你不喜欢她!’,欧阳雪听得一清二楚,想转身离开,但已经来不及了,门忽然打开,看到祥子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双眼瞪得老大,手里还拿了条裤头。
柳根不知道是欧阳雪来了,从卫生间出来,低头整理裤腰带说:“喜欢就是喜欢,干嘛非得幻想”抬起头,看到欧阳雪站在门口,吓得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双手还放在裤腰带上,双脚一前一后原地站着。
“我给你送课本”欧阳雪粉脸通红,双目含羞,看到柳根从阳台门外走进来,把抱在怀里的课本塞进祥子手中,转身跑开了。
“根哥!怎么办?”祥子把脚一跺:“刚才说的话,肯定都被欧阳雪听到了!”
柳根长长呼了口气,心里窘得慌,一屁股坐在王家和的床上:“这也太巧了!”
“哎呀,我说根哥唉!你还坐在这干啥嘞!还不快追出去!把误会给人家解释清楚!”祥子冲到柳根身前,着急的说。
“你想让我去挨一耳光呀!”柳根一把夺过祥子手中的书:“都被人家听到了,解释也没用!”把书重重的仍在自己铺上。
“可要是欧阳雪为此耿耿于怀的话”祥子话没说完,别在他腰间的呼机震动了,滴滴的响:“有召唤!”伸手掏出来一看:“是死人”
柳根冲到柜子前,拉开柜门,拿上洗好的两件白大褂和口罩,还有那把放杂物房子的钥匙:“走!”
此刻正是下午放学后的晚餐时间,有人已经拿着饭盒往食堂走。
“根哥,你说这次会不会比上次多点钱?”祥子快步走在柳根身边问。
“不知道。”
“这次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祥子自言自语的说。
两人到了外科楼,直接到小房子里拿上担架,走到护士站,那里的护士,不再是上次的那个,年纪稍大。
“不是我们外科,是内科,在八楼。”护士说:“你们直接到内科护士站,那里会有人给你们安排。”
柳根和祥子,到了八楼,内科护士站的一个矮胖护士白了两人一眼:“你们也太慢了!跟我走!”
两哥们都不敢多嘴,乖乖跟在矮胖护士身后,走到一间挂了个‘tcu’牌子的门前,护士推开门。
里面一张两边摆满仪器的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老人,像是在沉睡,并没有家属在场。
“把他搬到担架上抬走。”护士指着床上的老人说。
柳根和祥子把担架摆放在床的左边,还是柳根负责头部,祥子负责双脚。
这次祥子不再那么紧张,双手紧紧抓住老人的双脚踝,在柳根喊一二三后,稳稳的抬起。
死者的身体很沉,肚子鼓鼓的,鼓胀得皮肤有些皲裂,幸好柳根双手有劲。
在抬的时候,柳根鼻孔闻到一股像是腐烂的苹果味道。
把老人放好在担架上,护士递给祥子一块白布遮盖好。
柳根在前,祥子在后,这样一来,抬脚位置的,便是柳根,后面的祥子,在抬起担架时,感到双手特别的沉。
从八楼要走到一楼,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才走了两层楼,祥子便已累得胳膊后背发麻了。
“根哥,歇歇。”祥子说:“太重了,像是有两百多斤。”
柳根没开腔,慢慢把担架放下,抹了额头一把汗,他也感到特别累。
八层楼,两人先后歇了三次,这才把死者抬到停尸房,办完和上次一样的程序后,两哥们有气无力的抬着担架往楼上爬。
“根哥,icu是啥意思?”祥子走在前面扭头回来问。
“不知道。”柳根回答。
“你不是学医的嘛,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