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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也想让柳根要了她,可这个时候,她小腹那里,忽然传来一阵抽搐的酸胀,这才想到自己刚来月经,怎么好意思让柳根看到自己那个地方血糊糊的样子呢。
“根哥再耐心等几天好吗?”颜玉扭回头,面若桃花,双目含笑的说。
柳根也一下子想起了2217房间床上的那小滩血迹,这才意识到自己提出的要求是多么的不合时宜,同时,心里也产生出一种愧疚感,立即收住心性,好似硬生生的把脱缰的野马拽回了马房内,慢慢把双手从颜玉胸罩内抽出来,然后起身,跳下床。
“对不起,我早该想到的。”柳根坐到软椅上说。
“不,是我该说对不起。”颜玉翻身也下了床,把胸罩往下掖了掖,罩住已经蹦跶出来的双ru,走到柳根身前,弯腰捧住他的脸,凝视一会,凑近唇亲吻柳根。
柳根伸手揽住颜玉的腰,把她抱坐在双腿上,开始尽情的亲吻她。
“哎哟”颜玉在柳根的舌探进她口中时,小腹感觉有股暖流朝下面涌出,赶紧从柳根双腿上站起,担心漏了弄脏他。
“怎么啦?”柳根被颜玉这一惊一乍给弄糊涂了,以为她不喜欢或是自己有口臭,抬手在手心里哈了口气的闻,没闻到难闻的味道呀。
“我”颜玉不好意思的微笑说:“我得去卫生间一趟。”于是拿上一片在酒店小商场购买的护垫,小跑进了卫生间。
柳根这才明白是咋回事,笑了笑说:“快天亮嘞,我睡地铺,你睡床上。”说完,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薄被和一床毛毯,把薄被铺在大床右边靠近门的地毯上,这样即使有人冲进来,他可以第一时间动手,是出于男生对女生的一种保护意识,他再把大床上的一个枕头拿下来,顺手也把床上的车钥匙和那把手枪捡起。
柳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枪的保险打开,放在枕头下,以防万一,紧急关头,抄起来便可以射击。
颜玉走出卫生间时,身上穿了件浴衣,把换下的衣服放在椅子上,看着躺在地铺上的柳根问:“你睡觉不脱衣服吗?”
“呵呵我一会脱。”柳根想在灯熄了后再脱光。
颜玉把床头灯开了,然后关了屋顶的灯,上了床:“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俩,快睡,晚安,根哥。”
“晚安,颜玉。”柳根回了一句,然后自言自语的说:“真是漫长的一天啊。”
啪的一声,颜玉把床头的灯关了。
柳根于是坐起身,先把上面穿的t恤退下,然后解开牛仔裤的皮带,可坐着很难把它往下抹,太紧了,柳根只好跪起双腿,连同底裤一同抹下,刚把关键部位露出,床头灯忽然啪的一声亮了。
柳根的第一反应,是赶紧往上提裤子,可紧身牛仔裤却很不听话,一时没能把裤子提上,正好被颜玉看到了那里。
颜玉双目望着柳根那个地方,用手捂住口咯咯的笑。
“干嘛把灯开了呀?”柳根把身体匍匐在床上责备道。
“我想起该把枪放在枕头下,以防万一。”颜玉下了床去拿放在桌上的枪,她进门后随手把枪放在另外桌上,走回床上时,忍不住的还在笑:“根哥,看你那里就知道,你是真爷们。”眼神朝柳根下面位置睇。
柳根拉上毛毯盖住,在里面退着裤子问:“这么说,你以前见过男人的东西?”
颜玉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也不回话,躺下前,先把灯关了。
“我习惯裸睡,穿了衣服睡不着。”柳根把退下的衣服放在枕头边解释道。
“根哥,有件事我想应该提前让你知道。”颜玉仰躺在床上,吞吞吐吐的说。
“啥事,说。”柳根躺好,双眼瞪着屋顶问。
“我我要是不是处女了,根哥你还要我吗?”颜玉鼓起勇气的问。
柳根把头迈向大床,但看不到床上的颜玉:“你恋爱过?”他并没觉得遗憾,现在和自己同龄的人,没几个不早早的把禁果摘了吃的,再说,自己也不是处男了,而且,第一个女人还是个离了婚的,获得的那种快乐,让他永远难忘,反而和肖素白的第一次,并不是很畅快,后来柳根回味过,认为是自己怕弄疼她,心里紧张的缘故。
“没有,我没恋爱过。”颜玉低声回答,叹了口气:“是教练,在射击队时,我很想进国家队,只有进国家队,才有机会被选拔参加奥运会,才有机会拿到奥运会和世界锦标赛的金牌。我太想像那些得到奥运冠军的射击选手一样风光了,当教练的,都明白队员的心思,他对我暗示,如果陪他上床的话,会优先推荐我进国家队训练。”
柳根听着有些气愤,坐起身,用毛毯盖住下面,问:“那你就那么答应他了?”
“没有。”颜玉仰躺着摇摇头说:“我怎么会答应他呢,但我也没当面拒绝他,过了大概一个月,有天训练结束,他说要单独给我开小灶,把我留下。我当时心里七上八下的,想到了他会对我做什么,可我仍然乖乖的留下来。”
“他向你动粗了!”柳根气愤得差点跳起来。
“没有,他很温柔。”颜玉苦笑一声:“真的很温柔,和我说着话,双手隔着运动服轻柔的抚摸我,先是脸颊,然后慢慢往下,在胸部停留的时候,他还夸我,说我的胸长得很美,并说他想看看。”
“无耻之徒!”柳根拳头砸在垫在地毯上的薄被愤怒的说。
第432章 射击门事件()
两人沉默着。
颜玉处在失去贞…操的痛苦往事回忆中。
柳根紧咬腮帮憋着一口恶气发泄不出。
“后来他推荐你进国家队了吗?”最终是柳根打破了沉默,他感觉身上有些凉,慢慢躺进毛毯里低声问。
“没有,幸好我没进国家队,不然,这辈子,恐怕都不会遇到根哥了。”颜玉轻声笑了笑说:“他推荐了我的另一个女队友。”
“这么说,那个色教练,也把你的女队友给睡了!”柳根压抑着怒火,闭上眼睛。
“在第一次时,教练要我用口为他我死活不愿意,而且整个过程,我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用他的话说,就像在奸…尸,毫无乐趣。”颜玉苦笑一声说:“后来教练又约了我几次,但每次,我都找各种理由推脱了,而且,在最终决定推荐谁进国家队前一周,他还提到了钱,开口要十万元,我爸妈都是一般工薪阶层,哪能拿出那么多钱,当然,要是我开口和爸妈要,他们会为了我的前途,到处借钱的,但我只字未向爸妈提过。也许教练从我身上不仅得不到乐趣,也得不到钱,所以后来,我知道被推荐的女队友,不仅多次给他带去乐趣,而且还给了他十万元”
“你就那么算了?”柳根问。
“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颜玉鼻子哼了一声:“岂能忍气吞声饶了他!”稍微停了一下,接着说:“我写了举报信,实名举报到市体育局,局里为此也派人下来查了,但最终结论,说我没有团队意识,有意抹黑射击队,要开除我,可笑的是,那个教练却站出来为我说话,要体育局领导网开一面,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局领导为此,还夸教龄高姿态,呵呵你说可不可笑嘛?”
“你还笑得出来!才不可笑嘞!是可恨!恨不得把那个色教练和体育局的那帮狗官统统灭了!”柳根此刻,心里确实这么想的:“最后呢?你还留在射击队继续跟着那个色教练训练吗?”
“你说我还能留在那里等着教练再次糟蹋吗?”颜玉冷冰冰的说:“我主动离开了,但并没放过教练。”
柳根心想:这才是我认识的颜玉。
“你怎么做?”柳根很想知道颜玉会如何讨回公道。
“我暗地里找了过去的师兄师姐,从他们那里收集他索贿和要挟引诱女队员陪睡的资料,但他们害怕,不敢说出实情。”颜玉似乎没了睡意,坐靠在床头,朝躺在地铺的柳根瞅一眼:“我想,要是能当上警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调查他,于是在公开向社会招考警员时,我报了名,杨支队长从我报名填写的资料中,看到我过去在射击队,便亲自面试我,最终,我进了特警队狙击班。”
“这样你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找那个色教练麻烦了,是吗?”柳根问出心里所希望的。
“我太天真了,为此,差点被开除。”颜玉自嘲的笑:“有一天,我特意穿了警服,到射击队找到教练,还真把他吓了一跳,在他办公室里,也就是我被他糟蹋的地方,我动手打了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