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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她握住柳根那个地方的手,也变得更加大胆,慢慢地前后移动,小腹也紧贴了上来,像是想让柳根对准她的某个地方。
但柳根的身体,因为床太短的缘故,只能缩成一只弓虾状,两人身体难以做到自如的接触。
他俩后边的那对男女生,终于在男的发出‘啊’的一声中,结束了战斗。
徐雅芝抬起头,朝后看去,想看看两人是上下压着还是如何做到身体结合的。
尽管车内很黑,但眼睛在黑暗中适应了,多少也能看到近距离的某些东西,徐雅芝看到的,是女生背对了男生,这个姿势,似乎让她领会到了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柳根和自己更加舒服些,于是,把身体慢慢翻过去,背对柳根,面朝车窗玻璃侧躺。
柳根在徐雅芝翻身过程中,顿时明白了她想做什么,这让柳根清醒了似地,想把她的身体扳正,小声说:“不”
但徐雅芝早已被欲…火烧昏了头,她现在只想让柳根那个地方与自己身体接触。
“我愿意”徐雅芝低声说着,把屁股往后,摩擦在柳根的那里,果然,这个姿势,确实好使,她的屁股,与柳根正前面那个地方,碰在一起,感受到它往前伸展的力道。
柳根浑身像有一团火在烧,半推半就,觉得这样蛮舒服,朝左侧斜躺,右手越过徐雅芝右侧,伸到她胸腹间,再次摸向她的胸腹。
这比刚才顺手多了,能挤压、捏、揉、搓
同时,可以紧紧抵住徐雅芝的屁股,在她轻微的扭动中,隔着裤子尽情的摩…擦。
徐雅芝似乎不再满足这种隔鞋搔…痒的难耐,反手来解柳根的皮带。
柳根身上,还是那根自制的牛皮带,即使光明正大的站在徐雅芝面前,她也不一定能很利索的解开,上次邱叶就为这根皮带弄得手忙脚乱过,何况徐雅芝是反手,更不得要领,在柳根裤腰前忙活好一阵,也没法解开,反而弄得心浮气躁的。
柳根很想帮她一把,可又觉得不能再和她更进一步,最起码,地方不合适,要是被人看到或听到,那多尴尬。
把头抬起,在徐雅芝耳边小声说:“会被人看到的,不能做那种事”
徐雅芝放弃了,手不再去解柳根的皮带,而是再次从裤腰往下伸进柳根的那里,用手摸着。
后边的两个男女生,坐起来,像是在穿衣服,看到了柳根和徐雅芝那种姿势,女生噗嗤一声笑了。
这一声笑,把柳根和徐雅芝都吓了一跳,两人马上停手,不敢再动,柳根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胸前,徐雅芝的手,依然抓住柳根的那里。
只听男生给女生嘘了一声,两人像是相拥着又躺下了。
柳根这才把手撤回来,背转过身,面朝外的侧躺。
徐雅芝却把身体侧向柳根,用手环抱住他,咯咯的忍不住低声笑了几声。
从省城出来,并没走多长的高速,卧铺车便驶入了省道,这种道路,虽然车辆在夜晚不多,但路窄弯急,司机不敢开得太快。
大约在两点多,卧铺车停在了一个小镇子外的休息站,一是方便乘客上厕所,二是可以吃饭。
一般这种休息站,都是和驾驶员有协议的,开饭馆的按人头,要给驾驶员抽成,并免费给司机好吃好喝,吃的东西嘛,又贵又难吃,要是不在饭馆吃饭,自带干粮的话,饭馆里养的几个后生,守在门口,像狼狗一样的凶巴巴的,热水都不给人喝,上厕所是要交钱的,不管大小便,统统一块钱,而厕所却脏得满地是尿液和白蛆,要是不愿意到厕所,想就地解决内急的,除非走几十米远,在路边的树丛中,否则,饭馆附近,几个百瓦灯泡,照得能看清人身上任何东西,何况,还有那几个像狼狗一样的家伙,要是谁敢在饭馆附近屙屎撒尿,他们便会扑上来,把人痛打一顿,有几个人议论,说这里曾经发生过好几起撒尿被人打的事件,身上的钱还被人搜了,说那是罚款。
男人可以避开灯光多走一段路解决内急,女人可不大方便,到处是男人,加上天寒地冻的,退下裤子露出整个屁股,那种冷的滋味,会冻得尿不出来。
于是,厕所便成了女人必不可少的解决内急隐蔽场所,蹲位不多,还得排队,等里面的出来,才能进去。
柳根和祥子,只是小便,不想花两块冤枉钱,走到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站在路边解决,徐雅芝只能排队交钱等候在厕所外。
此刻,来往过路的车辆,在这家饭馆停车场,停了十余辆,几百人呢。
三人没吃饭,用徐雅芝上车前买的瓶装水就着面包吃。
像他们这样的,还真不少,似乎这些人早知道半路司机会带他们到这样的黑店吃饭,早有准备,站在车子四周,跺着脚往双手哈热气,等着司机吃饱喝足上路。
第186章 家()
寒风没有任何人情味,像锋利的无数刮骨钢刀,肆无忌惮的刮在候着上车的人身上。
所有停在饭馆的大巴车,都关紧了车门,司机说这是为了防止有人乘机盗窃才不得以这样,其实,真正目的,大家都明白,这是逼人到黑饭馆用餐喝热水,不然,司机们怎么能从黑饭馆老板那里拿到该得的那部分呢。
“妈的,这鬼地方,真黑!”祥子咒骂道:“不停车吃饭会死人呀!司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南海好,在那里流lang,都比在这种地方强!”
要是柳根没在南海生活几个月,也不会觉得老家这地方有啥不好的,但现在,他也觉得生活在这里的人,和南海相比,相差太远。
“真应该让我爸开车来接我,真受不了,那厕所,脏得让人恶心!”徐雅芝没喝水,也不吃面包,好像厕所里看到闻到的,让她没了胃口,虽然穿得很多,但还是冷得发抖,说话声都打颤:“我还是第一次坐这种长途大巴呢,闻了大半夜的臭味,一想到车上那股味道,我都不想上车嘞。”
“呵呵雅芝,那你在这个黑店住下,让你爹开车来接你。”祥子开玩笑说。
“得了,住在这种地方,被人卖了都没人知道!”徐雅芝朝四周黑压压的山林看一眼,像是害怕,双手紧紧抱在胸前。
“再忍几个小时便到县城嘞。”柳根说,他心里开始在为即将见到爹娘和妹妹柳枝有些激动了,他打算到了县城后,立即去县医院看看爹,他还以为柳枝早已把爹接到了县医院呢。
大巴在半个多小时后,又开始上路了,好在没下雪,一路还算顺利,在天亮后,到达了邛县长途汽车站。
“我打不死的祥子又回来嘞!”祥子下车后大声喊了一句,引得无数人朝他看,似乎都不认识他,以为他脑子有毛病。
徐雅芝家的营运大巴,就停在几辆大巴车中间,她一眼看到了车牌;“柳根,那是我家的车。”她给柳根指着一辆大巴说。
柳根看过去,见一个中年男人跑了过来:“雅芝,我在等你嘞,终于到了。”
“这是我二叔。”徐雅芝给柳根和祥子介绍中年男人。
柳根和祥子客气的和徐雅芝二叔客套几句,便和徐雅芝分手了,他俩要在年前接上柳根父亲返回南海,和徐雅芝不同路返回,两人提着包,和徐雅芝分别了。
柳根手中提的,还是那个编织袋,不过,没那么塞得满满当当了,有一大半是空的,里面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外,是给爹娘和柳枝买的一点南海甜食特产,就连他那个洗得发白的军用帆布书包,也塞在编织袋里,里面唯一值钱的东西,只有欧阳雪的那个随身听。
祥子更简单,只背了个双肩包,里面塞了几件内衣。
“根哥,现在去哪?”祥子问,他没家可回,这次回来,是为了帮柳根接父亲走的。
“你不想回家去看看”柳根说完,才知道他的家已经被人给烧了:“对不起,祥子,我忘了你家”
“没关系,呵呵我会回去看看被烧成啥样的。”祥子回答。
“那你先和我到医院去一趟。”柳根说。
“好嘞。”
两人走在县城唯一宽阔的那条笔直马路上,很多路上的行人,把他俩当成了外地来的,好奇的用敌对的目光朝他俩身上招呼。
“根哥,我怎么觉得那些人看咱俩的眼神不对劲嘞。”祥子望着两边的行人说。
“你担心被人认出来吗?”柳根也发觉了。
“既然敢回来,就不怕他们认出咱打不死的祥子!”祥子大声说。
两人快步走上通往县医院的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