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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卷沉默了一会儿问。
“嗯?你不是知道我和她在一起了吗?”
苏辛奇怪书卷怎么会这么问,突然想起来书卷也老大不小了,早就到了适婚的年龄,也总不能在这皇宫里伺候她一辈子吧。
“书卷,你是不是想走了,或者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喜欢的人了?”
书卷脸色一白,表情黯淡下来。
“书卷也该想到”
书卷喃喃自语,当初女皇表现得那么明显姑娘还看不出来,更何况她呢。
“请姑娘洗漱,再沐浴更衣。”
书卷弯下腰,心里叹了声气。
苏辛有些摸不着头脑,洗漱了过后去洗浴,洗完之后知道了什么。
苏辛洗澡完后穿好亵衣,湿着头发走了出来。
书卷上去给她擦干头发,用完早膳过后不久,在庭院晒着暖阳,苏辛的头发就干的差不多了。
在苏辛让书卷给她束发的时候,书卷没有动,让她先更衣。
“姑娘先换衣服吧,等姑娘换好了,书卷就为您梳妆。”
书卷放在托盘里的衣物,大红色,艳到人心里,是嫁衣。
“瞿非轻”
苏辛心中早有猜测,她拿起衣服,不论面料还是款式,都是上乘。
明明说了不用的,苏辛勾起了唇角,穿嫁衣啊,她还从来没有体会过呢。
书卷静静的看着一身嫁衣的苏辛,缓慢的眨了眨眼睛,这一身,不是为她而穿,也不可能为她而穿,她早知道的。
她其实从没奢望过姑娘能够回头看她一眼,她不止一次想过姑娘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或许是留在青楼里当花魁,老了当妈妈,又或者是嫁人作妾,又或者是像话本里说的那样,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她想一直陪在姑娘的身边,不论姑娘最后有什么样的结局。
她没有想到过这种,姑娘远离了自己的国家,远离了当初的小镇,来到了另一国的皇宫,和他们嗯女皇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
姑娘可以接受女孩子,但是她还是没有机会。
或许于姑娘而言,她只是一个非常衷心的仆人,她一直清楚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去奢望什么。
可是到了这一天,她想逃开独自舔伤都不能,她必须要为她的姑娘化上美丽的妆容,然后亲眼看着她,走向另一个人。
苏辛看到了书卷的呆愣,想了想书卷的反应。
十四爷,书卷该不是喜欢原主吧?
看样子是吧。
书卷喜欢的是那个把她从苦难中救出来朝夕相处的雪摇,不是苏辛。
苏辛记性还不错,她记得她刚穿过来那会儿,书卷有说过她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不过一般人都不会想到什么重生穿越吧,对于古代人来说更是不可能,毕竟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玄幻。
原主已经消失了吗?
嗯。
苏辛等着书卷来给她上妆,很多人很多事呢,都不是能够如人所愿的,苏辛帮不了书卷。
书卷喜欢的人已经死了,现在活在这具身体里的是一个努力扮演原主帮她完成愿望的苏辛,苏辛不喜欢书卷,只觉得她是个挺好挺可爱的丫头,别的什么也没有。
既然没有那种心思,就不必去多说,苏辛现在和瞿非轻待在一块儿,算是承认了彼此的名分,确定了关系,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书卷仔细的帮苏辛上妆,弄好以后,给她挽上发髻。
弄好一切之后,还是白天。
到了吉时,书卷为苏辛盖上了红盖头。
苏辛坐上了软轿,被抬往一个地方。
苏辛感觉没有走多久,轿子就停了下来,她低着头,一只细白的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她和手的主人朝夕相处,自然知道是谁。
苏辛被瞿非轻牵着小心的下了轿子,因为看不见路,只能跟着瞿非轻的方向移动。
“如果和我拜堂了,那你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我知道。”
高堂的位置上只放了一个牌位,是瞿非轻母妃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对拜的时候,苏辛的额头和瞿非轻的碰撞,以后便在一起了,生活难免磕磕碰碰,要幸福啊。
苏辛那晚的记忆分外的清晰,摇晃的红烛,张贴的喜字,还有眉眼缱绻的瞿非轻。
张扬的红色充盈着整个空间,勾缠的亲吻从眼角落到唇瓣。
与汝结发,与汝同欢。
苏辛的日子过得像甜腻的虐狗剧,却在一天戛然而止。
那一天,她们相识十四年。
何韵书是这么想的,自家好友这么一颗好白菜,可不能这么随随便便被一头猪给拱了。
“怎么,你朋友?”
羽弘良挑眉,像是没想到何韵书居然会和一个外地来的平民做朋友。
羽弘良贵为皇室,自然是看人有一套,眼前这位女子模样秀丽,自是出众,眉宇间也有种干净的味道,像是不俗,走路的样子瞧着是训教过的,不过那种气度同大家闺秀来说是有些差别的。
苏辛倒是不知道面前的五王爷脑海里弯弯绕绕对她的身份想了许多,她自是压制了自己的气场,真正的她其实也不比瞿非轻好到哪里去,虽然身上没有什么帝王的霸气,但是有一种血腥味和冷冽感,如果不压制的话,崩人设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管是苏辛还是雪摇,可都没有贵气这种东西可言,苏辛是一个放纵的独行侠,在枪支炮弹里度过自己的青春,雪摇呢则记事于青楼,能培养出几分雅致已经是不错。
“对,我朋友,所以不许乱打主意哦。”
何韵书亲热的挽着苏辛的手臂,看起来姿态亲昵。
“雪摇,你想要做的事有进展了吗?”
何韵书最近发展的还好,虽然府里的人总是刁难,什么庶母庶姐千方百计的想要赶走她,发现她不疯之后,就各种陷害。
无意之间认识了这个超爱调戏姑娘的五王爷,谈论了一番之后,成了好友。
“没有。”
苏辛做出一副失落的样子摇了摇头,她现在的确是没进展,不过也离那个机会不远了。
“什么事儿?”
第295章 神迹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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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这位姑娘是着凉了;再加上未曾习惯我们瞿流的天气;待臣开几服药按时服用就无碍了。”
太医写下了药方,又把应该忌口和注意的事情说了说;才提着医药箱离开。
“去煎药。”
书卷点点头,拿着药方子就赶往太医院;然后再跑回来煎药。
瞿非轻把苏辛的被子掀开;将苏辛打横抱起,走向了这座宫殿的小浴池里。
苏辛昏昏沉沉的缩在瞿非轻的怀里。
瞿非轻解了苏辛的衣服,用毛巾沾着水一点点的给苏辛擦干净身体。
因为苏辛处于昏迷状态,也不好下水。
瞿非轻也没想到自己下嘴会那么狠,少女白皙的皮肤上带着一个一个暗紫或者殷红的痕迹;引人遐想。
瞿非轻给苏辛擦完身体之后;想到自己忘记给苏辛拿换洗的衣服了;无奈之下,只能把光光的苏辛抱在怀里。
她的脚步很快;害怕苏辛加重病情。
把苏辛往棉被里一塞之后;开始去衣柜里翻找苏辛平常穿的衣衫。
翻出了两件亵衣亵裤;瞿非轻又为苏辛换上。
先是肚兜,瞿非轻抿着嘴唇将颤巍巍的两团雪白护住;细绳在背后系了个结。
给苏辛穿好亵衣亵裤;瞿非轻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望着苏辛烧的通红的脸。
书卷端着药过来;还太烫。
“寡人来吧;你先下去。”
瞿非轻接过了碗,书卷抬头望了她一眼,退了出去。
奇怪明明瞿皇一连十日都不曾来见姑娘,姑娘这一病,却对姑娘如此关怀备至起来。
瞿非轻用调羹搅拌,让药汁变凉。
把碗搁在一边,差不多的事后把苏辛给叫醒。
苏辛艰难的睁开眼,看到了自己面前的一碗药。
她晃了晃头,端过药丸,一口气喝了一大半,苦的眉心直皱。
苏辛继续把剩下的喝完,把碗往瞿非轻的手上一塞,胡乱的摸了摸嘴角,然后继续躺下来。
瞿非轻给苏辛的嘴里塞了颗蜜饯,苏辛皱着的眉头才慢慢舒缓下来。
瞿非轻走了,她还有自己的朝事要处理。
苏辛睡醒已经是傍晚了,书卷一直守在她的床边,看她醒了赶紧扶她起来。
“姑娘,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