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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瞿非轻第一次看见血,瞿非轻的母亲不欲将这件事伸张,毕竟有关于瞿非轻的名声,就算瞿非轻现在还是个孩子。
瞿非轻的母妃冷静的杀了人,带着瞿非轻离开。
瞿非轻永远记得那时候母妃对着浑身发抖的她说的一句话,母妃说,男人,多脏。
自那之后,瞿非轻就变得更加冷漠,并且开始厌恶上这世界的一切男人。
“你不愿,那就不娶。”
苏辛笑够了,对着瞿非轻说。
“你不是皇帝嘛,你最大,你不愿意的话,干嘛要听他们的。”
苏辛倒了一杯茶,递给了瞿非轻。
你是皇帝啊,生杀予夺,都交由你来处理。
瞿非轻露出个笑容来,啜饮着茶杯里的茶水。
她笑起来,这满御花园的花加起来都比不得,苏辛歪着头,看的颇为入迷。
“陛下,你真好看。”
瞿非轻放下了茶杯,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赞美表示欣然接受。
瞿非轻只见那个眉眼弯弯的少女凑了过来,凑到了她的身边,她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还有一股更为浅淡的药味。
她们离得很近了,少女凑到了了她的耳边。
“陛下,我想再睡你一次。”
你长得让我非常有感觉,我想和你搞一搞。
言简意赅,我想抱你,或者被你抱。
白日宣*淫,世风日下。
十四被苏辛的无耻给震惊了,怎么有人能这么自然的说出睡觉的话啊。
耳边感觉到的湿润的气息,心跳如擂鼓鸣,瞿非轻捏紧了自己的衣角。
苏辛离了她的耳边,又凑到她的面前,对着她眨眼。
瞿非轻扬起笑,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想,这次可是你送上门的,再说上次一样的话,就别怪她生气了。
今天的女皇陛下一样的小心眼。
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把这么好的东西放走呢,黎云汐的心里早有打算。
黎云汐亲手把自己的人鱼运送到了另一个地方,见到了一个人。
“我希望你不要伤到她。”
黎云汐对着那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说,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圆柱体里的苏辛。
女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眼神痴迷的看着圆柱体里昏睡的闭着眼睛的金发人鱼。
真是美丽而神秘的物种,就像是自然的恩赐,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令人惊叹的存在。
“不要让别人知道她的事情,三天后我来带走她,你把东西安装好。”
黎云汐想在苏辛的身体里安装一个小玩意儿,但是这种活儿呢她也干不来,所以干脆找了专业人士来做,也就是高莺。
如果说黎云汐是战斗天赋非常高的天才,那么高莺应该就是科研方面的鬼才,国家重点保护人员,拥有自己的不属于国家的独立实验室,研究自己想要的东西。
“嗯。”
高莺冷淡的回应。
“你最好不要多做什么,她是我的,你只需要把那个东西安装好就够了。”
黎云汐看着面色冷漠的女人,出声警告。
高莺没有理她,带着苏辛进了自己的实验室。
黎云汐看着闭合的门蹙眉,她不太喜欢这个家伙,阴沉沉的,对除了科研以外的事情毫不关心,记忆里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笑,倒是见过她发疯的样子,散发的戾气不异于她在战场上的模样。
高莺把脸贴在玻璃上,手指都有些颤抖。
她把圆柱体里的水抽干,把苏辛从里面抱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实验台上,开始掐表。
2分钟42秒之后,苏辛的鱼尾变成了人类的双腿。
高莺计算着空气的湿度,苏辛脱离水的时间,鱼尾水分蒸发的速度,手指在控制面板上跳跃。
高莺的手碰到那双冰冷的腿,试探的按压了一下腿部的肌肉,发现人鱼有要醒来的趋势,把她放在之前就弄好的特地为人鱼准备的地方。
苏辛醒来的时候,发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背对着她,一头浅金色的头发束成马尾,身材颇为高挑。
苏辛看了看自己所在的环境,她已经换了一个地方,比水池还要拘束的一个小地方,活动空间非常有限。
十四把苏辛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告诉她,苏辛大概了解状况。
十四爷,这里离海边远吗?
很不幸的告诉您,更远。
mmp。
苏辛想黎云汐大概是想要这个女人给她身体里安装一个像追踪器一样的东西,或许更可怕。
这样再联想到黎云汐之前说的要放她回海里的话,苏辛的手拍了拍玻璃,黎云汐这是当她傻呢。
不过动物也的确不太聪明,反正按照原主维尔娅的思维方式,肯定就不知道这种东西。
不过当她傻也好,苏辛晃了晃自己的鱼尾,总不能坐以待毙,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把那个玩意儿弄到她身体里去,她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把它取出来。
第244章 迷雾图17()
防盗比例50%24h后见瞿非轻看着还是眼泪啪嗒啪嗒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的苏辛;怎么感觉和只可怜兮兮的大狗一样。
“我我控制不住。”
苏辛抹眼泪;然后感觉自己的眼睛个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还没法停下来。
十四爷;这怎么回事;难道这眼泪是不能够收放自如的吗?
啊在下没有说吗?
十四一脸无辜。
你说了吗?
哦那就没说吧,反正宿主你现在也知道了啊。
怎么样才能停下来?
哭够了就可以了;这个效果因人而异。
十四淡淡的说。
woc?这么坑爹?
苏辛只能忍住那种流眼泪的冲动,努力遏制自己不再哭泣。
瞿非轻递了手帕给苏辛;苏辛接过去擦了擦眼睛;那种控制不住源源不断的感觉才被收住了。
“我们再这里休息几天,等你能够赶路了我们再走。”
瞿非轻看着苏辛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哪里缠着布条,看起来颇为凄惨。
瞿非轻走了出去;书卷赶紧走了进来;关切的看着苏辛。
“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不用担心。”
苏辛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出了一声嘶吼声。
那是痛到极致的呼喊;让人听了忍不住头皮发脊背一凉;瞿非轻在杀鸡儆猴。
瞿非轻收回了自己站着血液的手,漫不经心的给自己擦拭着手指;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在他妄图自我了断的时候;立马把那人的下巴卸了下来。
“你应该清楚背叛寡人的下场;想轻松的自我了断?”
瞿非轻在笑,却透露出一股阴寒之气。
瞿非轻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手臂轻扬,把身下的事情交给手下去做。
她不是很明白,那个人跟了她三年,表现的忠心耿耿,却会在这个时候来插她一刀。
她处理背叛着从来不留情,手下们都清楚她的手段,这种找死也是让人困惑。
再出现在瞿非轻面前的,已经不能够称之为是一个人了,那个人满身血污,看起来奄奄一息,马上就会断气一样。
“说吧,为什么背叛寡人?”
“残暴之君,逆天不为,忤逆人伦,人人得而诛之。”
说的倒是大气磅礴,瞿非轻冷笑,身边的人得到她的示意,将人的生命了结。
又是这种可笑的理由,瞿非轻想。
那群家伙啊,女人当皇帝怎么了,女人不是人?
没有本事斗过她,手下败将而已。
谁规定女子一定要贤良淑德,又谁规定保家卫国一定是男人的事情。
瞿非轻自认为皇为百姓做的任何一件事,颁布的任何一个政令都是有利于百姓的,问心无愧。
可纵使如此,还是很多人不满意,因为她是个女人。
吃饭的时候,瞿非轻又晃荡去了苏辛的房间,看见书卷在给苏辛喂饭。
“姑娘,你不要乱动,好好吃饭。”
书卷对受伤了也不老实的苏辛感到非常无奈。
姑娘的性子是越来越活泼了,以前可总没这样过,都是忧郁的在床边绣花吟诗,现在居然舞刀弄枪起来了。
“参见陛下。”
苏辛躺在床上用嘴行了礼,书卷搁下手里的碗,朝着瞿非轻行了一个礼。
瞿非轻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自己则是定定的看着苏辛小口小口的吃饭。
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看着苏辛还有点意思。
几天之后,苏辛好的七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