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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辛反馈给了何韵书自己对这个胭脂的感受,然后无奈的对十四说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推销的用户,而何韵书就是那个做推销的。
何韵书看着苏辛唇上的胭脂,觉得自己这个颜色可能做的不太适合苏辛,因为这个颜色太过艳丽,面前的女子唇色鲜红,平端生出几许魅惑的色彩来。
何韵书有点不太喜欢,决定下次做比较柔和一点的淡色再送给苏辛。
这个比喻我找不到更恰当的了。
十四默默地给苏辛加油。
何韵书觉得苏辛虽然在尘埃之中仍然保持着一颗纯真的赤子之心,而且满腹经纶,谈吐不凡,某些理念也是十分正确的超前,永远待在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可惜了,是可以收入麾下用来效力的一个姑娘,也可以是一个谈心的好朋友。
苏辛觉得何韵书是一个金手指很粗大,不仅会制肥皂还会制作胭脂各种机遇非常大的玛丽苏小姐,她期待着她做出姨妈巾的那一天。
在踏雁的无视和万月的明朝暗讽以及楼里姑娘的无视还有何韵书锲而不舍的问候之中,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何韵书在费心谋划中,她要回到京城,然后帮这具身体的原主报仇,之前她是丞相府疯了的嫡女三小姐,被人使计丢到了这个远离京城的小山庄来,被各种恶仆虐待。
原主就是被虐待死的,何韵书答应她一定会帮她报仇的。
回京的计划提上日程,何韵书打算先去和在这个地方唯一的朋友苏辛道别。
苏辛等啊等,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雪摇,我要走了。”
现在的何韵书的变装能力比之前强了很多,起码不会让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女孩子,她穿上男装的时候,那种属于女子身上的柔媚也消减了很多,看起来就像一个雌雄莫辩的俏公子。
何韵书有些不舍,毕竟现在一旦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这个地方,此次她去京城必定要经历很多事情,那群府里的姐姐妹妹哥哥弟弟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惹的,只是不知道她再回来的时候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个人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要去哪里?”
苏辛故作不知的询问。
“我要回京城,我的家在那里。”
何韵书冷笑,在苏辛的面前并不掩饰自己的对京城那个家的态度。
“我也要去。”
苏辛对着何韵书说。
“可是如果雪摇你要和我一起去的话,可能会有危险,我怕我保护不了你。”
何韵书明显是误会了一些什么,她还以为苏辛要去京城是为了她,要跟在她的身边。
“不不需要你保护,我只是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早就决定好了的事情,只是一直都没有动身。”
“你要去京城做什么?”
何韵书沉吟,敲了敲桌子。
“参加四国之宴。”
何韵书不知道什么是四国之宴,苏辛详细的给她解释了一下。
何韵书表情复杂,点了点头。
大概在她看来,这种妓子努力的让自己变成高级妓子的感觉,的确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她从异界而来,对这个世界始终存在着隔膜,对于苏辛的这种选择不太理解。
她觉得苏辛可以拿到自己的卖身契,完全可以带着自己的卖身契和钱过上自己有滋味的小日子,何必大老远的跑去京城,然后像一个货物一样任人挑选。
如果苏辛没任务的话,她倒是可以这么选择,可是她是带着任务来的,而且这个任务并不轻松,换个角度讲,如果很轻松的话,也就不需要她来了。
她可是要成为四国第一美的人。
苏辛去和踏雁拿自己的卖身契的时候,踏雁的表情很纠结。
“那不是一条好路。”
踏雁不知道是谁让雪摇拥有那种幻想,踏雁一直以为雪摇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没想到还有这种愚蠢的天真的想法,在那个根本就没有出头之日权贵聚集的地方,她就像一只蝼蚁,可以轻易的被人踩死。
“只是我自己的选择,虽死不悔。”
苏辛接过了自己的卖身契,把十四友情提供的药丸又塞到了踏雁的嘴里。
“解药,再会。”
苏辛离开的样子颇为潇洒,踏雁看着她出门而去的背影,心情烦躁。
都是她的钱啊。
何韵书在不远处等着她,她换回了女装,看起来风姿绰约,眉眼薄情。
苏辛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所以她向十四要了瞿非轻详细的资料。
瞿非轻是瞿流国的女皇,值得一提的是,瞿流国并不是什么女尊国,而是同所有国家一样男尊女卑的传统社会。
“回陛下,这位姑娘是着凉了,再加上未曾习惯我们瞿流的天气,待臣开几服药按时服用就无碍了。”
第231章 迷雾图4()
防盗比例50%24h后见瞿非昀坚定的摇头。
“你不可以离开。”
“为什么?”
苏辛有些奇怪为什么瞿非昀的反应会这么大。
瞿非昀和瞿非轻没有过节,甚至是十分陌生的。
瞿非轻掀起腥风血雨的时候;瞿非昀年纪还不大;瞿非昀的母妃是明哲保身类型的;巧妙的带着瞿非昀躲开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瞿非昀没有危险的长大;但是她十分害怕自己那个成为了帝王的皇姐,同时又非常敬佩瞿非轻的勇气。
瞿非昀觉得;世间应再无她皇姐这一般的奇女子了吧。
不管放在什么角度;瞿非昀都是希望瞿非轻好的;瞿非轻开心了,她们的日子也比较好过。
瞿非昀知道,在苏辛来了以后;皇姐的心情比以前好上许多;也没有那种死气沉沉令人畏惧的阴寒之气了。
苏辛要是这么走了,皇姐一定会变得比以前还要让人恐惧的。
“这皇宫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走?”
瞿非昀不解的问;有多少人想往皇宫里扑都没有机会呢,这个人却要走。
“皇姐待你不好吗?如要是换了别人同你和她那样说话;早不知死了多少遍。”
瞿非昀见过苏辛和瞿非轻相处时的状态,每次都为苏辛捏把汗,在她看来;苏辛那样算是冒犯了,可是瞿非轻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开心;瞿非轻这就不明白了;但是她明白,苏辛应该在瞿非轻的心里占着不小的地位。
“太闷了,我想出去看看别的东西,公主,你为什么那么容易笑?”
这个问题苏辛想问很久了,因为明明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瞿非昀也能笑的非常开心。
“不笑难道还哭吗?”
瞿非昀非常没有公主姿态的耸了耸肩,她可能在别人看来有些疯疯癫癫,不过那又怎样,她过好她自己的,别人管不着。
“闷啊倒也还好吧。”
瞿非昀是习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一次谈话散场,瞿非昀转头就去和瞿非轻打了小报告。
瞿非昀绘声绘色力图现场还原当时的场景,她偷偷的瞅了一眼瞿非轻的脸色,说要就立马闭嘴了。
瞿非轻冷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看不出喜怒。
“下去吧。”
瞿非昀退出了内殿,瞿非轻手扶着小桌子。
谈不上欺骗,毕竟她们从来没有口头许诺过什么。
这一次,她倒是没有说上次那种一模一样的话,不过她即将要做的事情并不比说出那句话让她开心多少。
瞿非轻发出一声冷笑,小桌子的一角硬生生被她掰了下来。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当她的皇宫是什么很随便的地方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又把她当什么了,想跟她好就和他好,想甩她就轻轻松松的提出离开。
不可能的,不允许。
从开始谋划夺的王位的那一刻起,瞿非轻就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必须紧紧的抓在手里,不然她就会跑掉,或者被人抢走。
瞿非轻在夜晚的时候一如既往的去找苏辛,和她一起用晚膳。
扯了晚膳之后,瞿非轻如常的和苏辛一起散步,在皇宫里走上几圈,消消食,顺便聊聊天。
瞿非轻不说,苏辛先开的口。
“你都知道了吧,她肯定和你说了。”
苏辛停了下来,站在小路上看着瞿非轻。
现在是傍晚时分,太阳散发出一天之中最后的光亮,将半边天都染的通红。
天快黑了。
“非走不可?”
瞿非轻看着苏辛的眼睛,她走近了两步,和苏辛紧紧相靠。
“嗯也不是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