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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什么呢？她无从解释。
难道要说：我只是想了解曾经的你，所以听信了巫奇的鬼话，将巫奇引来小岛，给自己制造危险和麻烦吗？
这样的解释，言未希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偏偏，时湛还要顺着她那难以启齿的话追问：“只是什么？”
言未希微微撇开脑袋不肯说。
“只是想看看，巫奇口中的恶魔，到底是什么模样？”属于时湛的声音，替她做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言未希听到这句话徒然一惊，眼里满是错愕。
她看到时湛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里面噙着的冷意也越来越明显。
言未希莫名心惊胆战。
“不折不扣的恶魔，杀过人的恶魔，手上沾染着鲜血的时湛，这个形容，可还满意？”
那个声音不知何时变得如此陌生阴冷。
言未希听后连连摇头，她现在脑子都有些空白。
时湛又牵起了她的手，却从城堡的一个密道将她带入地下室。
言未希现在身体的行动完全由他支配，自己都没有任何反抗。
时湛将她带到地下室中心，言未希透过没有打开的门，看见里面被捆绑的乌北。
乌北跟刚才她离开时一样，没有生机活力。
那个阴冷的声音紧紧缠绕在她的耳边不散，“看见了吗？里面那个人是谁。”
“”言未希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默默转身背对，仿佛不愿意去见那副场景。
时湛一手擒住她的下颚，“不知道是谁？还是不愿意面对？”
言未希摇头。
“你说话啊！我知道你不是哑巴，以为装一装，就可以逃避所有的事情？”时湛的声音提高，捏着她下巴的手也在用力。
她被时湛弄得很疼，可她没有挣扎。
她不反抗，但她在时湛眼里看见了疯狂！
时湛牵着她的手，捏着她的手指输入密码。
之前她进入的那个方向没有这道程序，现在门却锁上了，密码还是她熟知的，于两人生日有关。
时湛忽然将她推进去。
言未希毫无防备，差点跌倒。
明明已经生气了，却还用比平常温柔的语气对她说：“来，好好地看看这里。”
第452章 小兔子，你怕我吗（）
时湛明明已经生气了，却还用比平常温柔的语气对她说：“来，好好地看看这里。”
言未希表情很怪异。
她不知道时湛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改说什么。
这个男人时而霸道，时而温柔，时而宠溺，又时而狠心。
她信任他，可其实在某些时候并没有安全感。
言未希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卑微至此，或许四年的磨难早已经将她的骄傲磨平，亦或者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展示不出。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城堡，但美丽的外表只是掩饰地下的罪恶与黑暗，你怕不怕？”时湛引着她，去观察地下室中的每一台仪器。
许多都是折磨人的东西，她从未见过，时湛还在她耳边解说。
言未希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这幅不清不楚的态度跟她说这些。
时湛给她指着那些东西介绍，时湛看到她眼睛盯着东西，思绪却在走神。
时湛干脆停下介绍，“算了，没经历过的也不懂。”
言未希抬头望着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她做错了事情，她可以回去好好道歉，而不是在这里听他用奇怪的语言和态度和她讲话。
所以，言未希伸手去抓住了时湛的胳膊，想要跟他说“我们回去”这句话。
但，时湛反手将她的手腕拽住，拉着她直接来到乌北的面前。
时湛手中忽然亮出一把匕首，在乌北的脸上拍了几下，乌北悠悠转醒。
言未希发现乌北的脸色越发差，眼角的乌青特别明显，感觉眼珠子都要凹陷下去。
这一定是受了非人的折磨。
“他是背叛者，所以我惩罚了他。”时湛将其中的过程轻描淡写。
言未希符合着他的话，“背叛者，该罚。”
这也是她本来的想法。
她心那么小，只够装下一个人，多余的怜悯在遇到跟时湛有关的事情时，就不必产生了。
时湛忽然轻笑，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左手松开她的手腕，用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真是乖女孩，那你可知，我罚了他什么？”
言未希摇头。
其实看乌北这满身的伤痕，也知道惩罚不轻。
相比时湛一定是生气极了。
“为了防止他乱说话，所以我割了他的舌头。”
“为了防止他乱跑，所以我卸了他的胳膊，挑了他的脚筋。”
时湛微笑着对言未希“倾诉”自己惩罚乌北的全过程，听来很平淡，好像在跟她说“今晚吃了什么食物一样”自然。
言未希心惊胆战。
割舌头！
她仅仅是嗓子受伤而导致失声，当初就痛苦不已，割掉舌头那是多么的疼。
胳膊和腿变成这样，差不多就是个残废。
照时湛下手的程度，定没有治愈的可能。
她所以为的教训顶多是像老太太那样体罚，伤了还能养回去，没想到时湛做事这么绝，不留八分余地。
“就不怕报复吗？”
言未希张了张口，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出了这个问题。
“哈哈哈！报复？”时湛仿佛听见了一个笑话。
“你觉得，我这叫报复？”
第453章 强行壁咚，咬唇亲吻（）
“你觉得，我这叫报复？”
时湛的问题，言未希回答不了。
她内心变得很压抑，只能央求他，“阿湛，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行不行？”
这种奇怪的语气会让她感觉，很不安，很难受。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心情，可是心揪得疼。
四年之前，她也曾背叛过他一次！
不对，那不算背叛，她只是，迫不得已选择了言家。
时湛不答反问，一语猜中她的心，“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言未希无以反驳，她所做的，不就是为了知道他的过往，他曾经经历，他的另一面又是怎样的人？
“你想知道什么？看我是不是一个罪恶的杀手，嗯？”时湛言辞犀利。
言未希完全没有那个意思，“不是的，我不是”
她欲图解释，可时湛要的根本就不是听她解释，“够了，你要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care和巫奇跟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你亲眼所见乌北的惨状，全是我亲自动手。他们说得对，我很残忍。”
“当初，我无权无势进入意大利，踩着别人的性命上位，没什么是不可利用的。”
“人命么？不值钱。”
时湛脸上一直挂着冷嘲的笑。
他每说一句，言未希就不断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啧啧，为了往上爬，坏事做尽好事做绝，你觉得乌北背叛了我，我惩罚他的背叛？”
“不不不，我只是在惩罚敌对者，因为他太蠢！根本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早在与他接触时，我就察觉他的身份。我不拆穿，让他违逆心意，任劳任怨的替我办事，想想都觉得大快人心！”
时湛的话让言未希受到了震惊。
她一直以为是时湛发现了乌北的背叛，将他关起来，气不过，所以施加惩罚。
却没想到时湛一直都将乌北玩得团团转。
自以为自己成为令他信任的手下，最后还是栽了一个大跟头。
时湛太聪明了，太会掌控人心。
她竟然，脚步不受控制一样往后退了一步
时湛眼神蓦然变沉。
她小小的一个动作惹怒了他！
时湛一瞬间便将她拽回身边，发出一声冷笑，“呵，躲什么？怕我？”
“不是的，不是的”她张嘴解释，无言的言辞让时湛没由来的一阵恼怒。
时湛换手拽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拉着往外走。
“砰！”重重关上大门。
言未希不知怎的，回头望了一眼。
时湛眸光一闪，将她推在墙壁，手掌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壁咚。
然后，看着她那一张微微张开的小嘴，低头吻下去。
“唔”
触不及防的亲吻让言未希全身僵硬，在这种环境中，在那样纠结的心理下，她不及回应。
时湛仿佛又被惹怒，牙齿直接咬了她的嘴唇。
又是咬！
言未希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