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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役物宗和战具宗这两个专门设计器械的宗派所制造出来的武器,因为厉害的地方并不是在兵刀刃本身,而是在于兵器的设计,所以通常都没有把他们制造的武器列在十八奇兵之中。
役物宗和战具宗所创造的强力兵器,大都偏属火器,所以真人界有所谓“六火奇兵”之称。
穿甲裂心梭,就是六火奇兵之一。由此可见它的威力绝非等闲。
但是有些修真,也把这“六火奇兵”列进了“十八奇兵”里,因此也有所谓的“二十四奇兵”之说。
然而无论如何,穿甲裂心梭绝对不是一般修真就能够像鬼符宗主这般,轻松应付的一般兵器。
相反的,一枚这样的穿甲裂心梭,对着一位修真射去,恐怕一般的修真还真是招架不住的。
除非是一等一的高手修真,否则想应付这么一枚射来的裂心梭,大概还真的会有些困难,就更别提像鬼符这样轻松写意了。
从这一点上看,贝花红和贝花绿,马上就知道眼前这位鬼符,功力修为,绝对超过了他们原先的估计。
不过贝锦派素来就不是以功力修为的深沉厚实为主,所以他们两人的心中倒也并不特别觉得难过。
相反的,两人的脸上,还为了鬼符这样特异的功力展现,浮起了一抹很难察觉的诡异笑容。
心思全放在感应嗤啦飞转裂心梭上面的飞龙,当然也没有特别去注意贝花红和贝花绿二人,他只是非常好奇地探索着这两枚裂心梭的奥妙。
就在这个时候,梭体和梭心相反而转,旋起的气啸吱吱直响的裂心梭,突然产生了变化。
那火芒有点青黄颜色的梭心,突然喀嗒一声,往梭体之内后缩,一种急促而叉尖锐的毕毕密响,陡地从梭体中传了出来。
毕毕连响中,已经有点了解裂心梭奥妙的飞龙,立即明白了裂心梭启动了什么装置。
“小心点,这两枚飞梭要爆炸了!”飞龙转头对着贝花红和贝花绿说道。
话刚说完,飞旋的亮梭已是轰隆两声,炸起了满天的火芒。
火芒焰尾在往飞龙的方向,被强大无匹的气机所阻,无法前进,只得往另一边反冲而出,使得这两枚爆开的裂心梭,焰火气流都往一个方向窜出。
其中一枚的火力冲到了狭谷的崖边,立即垮啦啦地崩落了一大片上石,细尘和裂石飞扬得半天高,在朦胧中可以看到原本的崖缘,已经往内凹进了一个大弯,其爆炸力量之强,可见一斑。
贝花红和贝花绿二人之前见飞龙双手虚举,就把两枚裂心梭给生生摄住,心里虽然知道穿甲裂心梭是六火奇兵之一,但是多少总会被飞龙轻松的模样,引得有些低估了裂心梭的力量。
所以裂心梭这一爆炸,把山崖都给轰了一大方下来,反而让贝花红和贝花绿吓了一跳。
妈的,这个鬼符功力到底有多高?
两兄弟下由得都在心中对鬼符的修为,重新做了一个评估。
正在想着,鬼符的声音已经又传了过来。
“原来梭心的那个曲轴是自爆的启动作用,这下我就知道它的功用了……”
贝花红和贝花绿并不大知道飞龙这时候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却可以从他的语意里,听出他似乎对裂心梭的内部设计,很有一些了解的样子。
咦?鬼符怎么会对战具宗的秘密设计有任何了解的可能?
二人将疑问放在心中,贝花红作出很讶异的模样说道:“嘿,穿甲裂心梭列名六火奇兵之一,威力果然极强……”
“六火奇兵?什么是六火奇兵?”飞龙很好奇地问着。
“咦?鬼符老哥问的是什么意思?难道老哥还不知道着名的六大火器么?”贝花绿有点惊讶地问。
飞龙立刻就知道自己身为修真界的老修真鬼符,怎么会不晓得六火奇兵?显然露了些马脚出来了。
“啊……啊……这个这个……大火奇兵我当然是知道的……我的意思是说……咳咳……我的意思是说,其他五个的设计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个什么穿甲裂心梭一样……
思……我的意思是这样的……”飞龙连忙支支吾吾地解释着。
飞龙这一解释,更是有点欲盖弥彰,六火奇兵的设计,一向就是役物宗和战具宗的大秘密,其他的人根本无从了解起,也没有那个兴趣去了解,飞龙这么一说,益加显得奇特无比。
“鬼符老哥和战具宗的关系很密切么?”贝花红立即就听出鬼符的话中很有点玄机,显然里面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马上就从侧面探问。
“战具宗?很密切的关系?没有呀,我今天早上才遇见他们的战飞龟的……一飞龙突然想起今早遇见战飞龟的是他,可下一定是鬼符,于是即刻就闭上嘴巴。
贝花红和贝花绿只觉得鬼符的反应怪异无比,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些问题,飞龙因为警觉而闭上嘴的神态,两人也都马上察觉,为免鬼符生疑,贝花绿连忙将话题岔开说道:“哈哈哈,这些都不管了,总算我们兄弟有幸能够在今天遇到鬼符老哥,还知道鬼符老哥坐上了宗主的宝座,实在是为老哥高兴……鬼符老哥这一回是要去参加邪宗大会的么?”
思,这个问题比较不会出纰漏。
飞龙心中这么想着,就放心地说道:“是呀,这次我们九幽派的人都出来了,本是准备有些事情要去办办的,后来听说有个邪宗大会,就顺便去瞧瞧有些什么好玩的事儿……”
飞龙只觉得贝花红和贝花绿两兄弟,待人亲切,又不会对他的话紧紧追问,真是对他们两人有不少好感,他的心中坦率天真,不由得就把这次的联盟之事给透了些眉目出来。
贝花红和贝花绿一听就留上了心,本来有些事情要办?顺便去邪宗大会看看?
最近还会有什么事比邪宗大会更重要?竟然还是顺便到邪宗大会去看看?
两兄弟的心机敏锐至极,从飞龙这么一个简单的反应里面,他们马上就察觉出这个鬼符必定有什么很重大的秘密隐藏在身后。
想到这里,贝花红和贝花绿便即同时脸挂真诚,笑容满面地说道:“喔?原来鬼符老哥有重要的事儿……嘿,鬼符老哥,有没有什么需要咱们兄弟帮忙的?有的话老哥尽管吩咐,咱们一见老哥就投缘,可别太生份哪……”
对于贝花红和贝花绿的拳拳热诚,飞龙只觉得心中颇为感动,但是他们能帮上什么忙,飞龙也没有什么概念,只好搔着头说道:“啊……这个……嗯……我也不知道行什么会需要你们帮忙……我自己也还不大清楚现在的状况……”
贝花红和贝花绿此时已经发现眼前的这位鬼符,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鬼符祖师在还没担任宗主之前,就是以心机阴沉着称,可是他们两兄弟从方才同鬼符见面开始,就察觉这个鬼符一点也没有什么“心机阴沉”的模样,反倒有点像是个刚被引渡的新加入修真。
不对,那种感觉,说得更确实一点,连刚加入的新修真都称不上,说是新修,还不如说是个刚从家里出来见世面的半大毛孩子……
老练阴狠的鬼符,怎么会给人这么一种半大的毛孩子的怪异感觉?
难道他是假装成这个模样,来诓他们兄弟?
贝花红和贝花绿兄弟,是素以擅动心机,扇风拨火着称的贝锦派宗主,经验眼力可下是一般的修真所能比拟得上的,立即就推翻了假装成这个模样来诓他们兄弟的可能性。
一方面是他们从侧面的观察里,完全看不出任何作假的痕迹。不管怎么说,他们对于自己的眼力,可是很有信心的。鬼符就算是再阴沉,也下是以擅于作伪着称,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们相信凭他们兄弟二人的眼力还是可以看出一些蛛丝马迹的。
可是他们虽然外表笑容晏晏,其实鬼符所有的语气态度,言词动作,都在他们密切的观察之中,然而任凭他们怎么细察,无论如何也看不出鬼符有任何作伪的模样。
他们认为鬼符不是作假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并没有什么理由,值得鬼符这么大费周章地作假。
然而尽管贝花红和贝花绿两兄弟,都不认为鬼符现在的表现,是因为什么特殊目的而作伪,不过两兄弟谨慎的本性,还是不敢掉以轻心,都在暗中紧紧观察着鬼符的所有反应。
不管怎么说,这个鬼符的行为表现,都表露出一种非比寻常的变化。
在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秘密。
想到这里,贝花红笑容依旧,还是热心地对着鬼符试探着说道:“鬼符老哥,你说这话就见外啦,难道还非得有什么到了头顶的事,才想到我们兄弟?哈哈哈,只要老哥不嫌弃,不会看我们兄弟不起,肯给我们面子,折节下交,不管老哥是要去做什么事,我们兄弟当然是附诸骥尾,随时等着替老哥尽点心力啦……”
被贝花红兄弟这么—说,飞龙简直就觉得如果拒绝了他们帮忙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