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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机地图查了查大概位置,然后调出手机的指南针,开着空爆消失在空中。
府原距离石坤并不是太远,只有一百四十多公里的路程,直线距离也只有一百公里多一点。
现在的急速空爆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大的动静了,甚至连音爆云都不会产生,在空气中游走几乎就是随心而动,连飞鸟都自愧不如。
风景就像下拉滚动条时的电脑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
一百多公里没用多久就被抛之脑后,脚下出现了一个城镇,手机定位提示已经到达目的地,辛泽剑却不敢盲信,决定下去问个清楚。
看着街上的招牌,他就知道已经到了府原。
这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县城,繁华程度和三线城市比较接近,唯一不同的是这里卖石材雕刻的店铺比较多。
辛泽剑看了眼纸条,又看看沿途的街景。正在工作时段内,路上较为安静,县城的绿化非常差,而且经常跑货车的缘故,地上灰尘很多,经常一阵风就吹起一片黄土。
路过一家饭馆时,辛泽剑停下了脚步,十几个人正分成两伙在斗殴,有的抄着酒瓶子、有的举着椅子打成一团。饭馆中那些摇摇欲坠的桌子已经离尸骨无存不远了。
几个路人看到这一幕赶紧拉着同伴远去,像是在躲避瘟疫一般。
看样子两拨人都不是好鸟,所以辛泽剑打算迈步离开,突然后厨冲出了一个左手平底锅,右手菜刀的厨子。
此人大吼一声“草泥马,别他妈打了”,见没有人理他,抄起平底锅和刀背将几个人拍的头破血流,看架势也是个猛人。
接连让他放倒四五个人,其他人终于将注意力放在厨子身上,有说别多管闲事的,有喊把他也给废了的,总之好几个人对着厨子一拥而上。
厨子招架的越来越困难,很快被一张椅子拍倒,一个一脸横肉的男人抡起椅子照着厨子头上拍去。
辛泽剑看了看四周,发现脚下有块砖头,于是将它一脚踢进饭店。
砖头砸在轮着椅子的男人脸上,使他喷出了一口带着血的牙齿。虽然手下留情了,但那位仁兄至少要在病床躺半年。
“是这个小子干的!给我废了他!”这一群人也不混战了,居然全朝辛泽剑冲了过来,这让他有些看不明白。
辛泽剑心想我还没打过群架呢,正在考虑是否用两仪拳试试身手。一个中年大叔从后面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拽上一辆电动三轮车,然后飞一般的窜上驾驶席。
“喂,大叔,”辛泽剑连忙叫道,“我不坐车。”
大叔火速开着三轮车,很快将那些人远远甩开,期间还有一个酒瓶子扔到车厢上。
“年轻人做事就是不分轻重。”中年人的长相很普通,皮肤也有些黑,但一看就是慈眉善目的类型。
“是啊,”辛泽剑附和道,“都多大年纪了还打打杀杀的,幼不幼稚啊?”
“我说的是你!”见没有人追上来,中年人在一个偏僻的胡同中停了车,“没看出那些人是混混吗?”
“是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你还招惹他们?报警也不能做这种傻事啊。”
“多谢了大叔,我自幼习武,不怕他们的。”辛泽剑总不能解释自己是天将吧,人家还不把他当成精神病?
“所以说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就算你把所有人都打趴下又能怎么样?”中年人点了根烟。
辛泽剑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你不是本地人吧?走亲戚?”
“我是来找一个女孩的。”
“唉,不好好上学净搞些飞机。”中年人吐着烟,“你很喜欢那丫头吧?”
“是啊,大叔是怎么看出来的?”
“呵,我怎么也是过来人,你们年轻人那点事一看就明白。”
“我很喜欢她,但因为一些误会,她赌气跑回了家里,我想向她道歉,然后接她回去。”
“现在的孩子怎么都是这样?”中年人嘟囔着。
“大叔你说什么?”辛泽剑没听清。
“没啥。”中年人将烟头扔在地上,“说地址,我拉你过去。”
“谢谢大叔。”
“你加油吧。”中年人发动了电动车,“我能看得出来,你是个负责任的小伙子,但女孩子啊,她们其实是很脆弱的。”
“我明白,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辛泽剑将纸条递了过去。
“”大叔眨了两下眼,反复看着地址,然后停下了车。
“你不是要送我去吗?大叔。”
中年人走下车,仔细打量着辛泽剑,不过此时的眼神可不怎么友善了:“你就是让我女儿哭着跑回家的人?”
第172章()
“大叔,你、你搞错了吧?我要找的女孩叫范晓玲”说到最后,辛泽剑的语速越来越慢,他能看得出来,对方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算了,还是带你过去吧。”中年人牵了牵嘴角,然后回到驾驶席,“刚才你说的已经很明白了,虽然我看你还有些不爽,但有些事情,我无法替闺女作出决定。”
“谢谢你大叔伯父。”
“还是叫我大叔吧,听着舒服点。”
路程不是很远,几分钟就到了,但这对危襟正坐的辛泽剑来说放佛过了一年那么长,他脸上的汗一直没落过。
没想到这样就见家长了,太诡异了吧?而且给对方的印象也不怎么好。
“别那么紧张。”范叔锁着车,“我不是老虎,不吃人。”
辛泽剑心说你虽然不是老虎,可你是白虎天将的岳父啊
下车后,辛泽剑注意到这里是一个很安静的小区,附近的居民楼都在八、九层上下,路边还有菜摊和水果摊。水果摊的老板见到范叔就和他闲唠了两句,还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范叔说这不是有客人嘛。
辛泽剑拘谨的问着好,全然没有刚到府原时的随意感。
“不把车推进车棚吗?”见范叔把车扔到路边,辛泽剑问了一句。
“废话!”范叔瞥了他一眼,“我出来是为了送货,老婆还在店里呢!”
“”
七拐八拐的来到一栋楼房,楼道里塞满了自行车和电瓶车,范叔不以为意的领着辛泽剑上了三楼,辛泽剑跟在后面默记着地址。
“玲子!”某位中年人一进门就大喊着很诡异的名字不过屋内没有回应。
屋子三室一厅,是较为常见的户型,水泥地面上并没有铺地毯和地板砖,墙面有些微微泛黄,电器和家具倒是新的很,超宽敞的阳台上摆着一些崖柏作品,有些还是未完成品。屋内很明亮,东西摆放也很整齐,给人一种充实感。
“唉,这孩子啊,”看到桌子上的饭菜没有动,范叔走到卧室门前敲了两下,“傻丫头,怎么又不吃东西?”
过了一会,门开了,眼睛泛红、头发乱糟糟的范晓玲打开门,她穿的是那身和辛泽剑初次见面时的运动装。
范晓玲傻笑着对父亲吐了下舌头。
范叔也不说话,直接闪到一旁,把身后的辛泽剑露出来。
她愣了几秒,然后猛的退回屋子关上门,辛泽剑却上前一步,将手指卡在门缝中。虽然对天将来说不算什么,可范晓玲的父亲看的却是心惊肉跳。
“我什么也不想解释,”辛泽剑像是在下什么决定,“我只希望你能站在我面前,听我说一句话。”
发现到手上的压力没有减小,辛泽剑接着说:“我不骗你,真的只是一句话。”
“玲子,先把门打开吧,”范叔说道,“别把这孩子的手给夹坏了。”
门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打开了。
范晓玲扬着下巴,倔强着看着辛泽剑,鼻子和嘴都抽动起来。
辛泽剑将手伸进口袋。
“这样是不行的”,拉温蒂的话回荡在他的脑海中,从那一刻起,辛泽剑的心中其实就已经有答案了。今天来见范晓玲,只是想做一个了断,为以往的一切画上一个句号。
辛泽剑深呼吸着,他单膝下跪,将那枚钻戒掏了出来。
“你必须给最心爱的人戴上”,拉温蒂的后半句话也在脑海中响起。
“范晓玲,嫁给我吧。”短短一句话已经带上了颤音,但辛泽剑的眼神却告诉对方,自己是无比认真的。
范晓玲捂着嘴后退了两步,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她身体抽搐的越来越激烈,泪水也越来越多。
范叔的嘴动了动,最后摇了摇头,轻声后退到一边。
“我和你之间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