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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风愤然往前跨了一步,指着自已的心口,大声说道:“这里你能看得透吗?难道我楚南风仅仅是个好色奸淫之徒吗?”
“难道不是吗?”齐曼芷反唇相讥,越发无惧。
知道自已说什么都已无用。
楚南风“嗤”的一声,反手撕开了胸前的衣襟,露出往外流着殷红的胸膛,指着自已的心脏位置,痛苦的低吟:“如果你还恨我,大可以往这里再刺一剑,可是你却不能不相信我的真心!”
齐曼芷别过脸去,也不去看楚南风,兀自嘴硬:“可惜我从来没有看出你的真心,自从入了王府,所见的不过是你的刁难,误解,惩罚,还有侵犯!”
“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这么可恨?”楚南风一时语塞,半晌才吐出这么一句。
“是!”齐曼芷咬紧了下唇,迸出这个字来。
毫不客气的话语,像一把利刃,直刺入楚南风的心脏。
说得楚南风一时无话,他紧紧的盯着齐曼芷,盯了许久,忽然大笑一声,咬紧牙关大喝:“好!你若不想再见到我,那么本王以后就决不见你。”
一时伤口疼痛,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齐曼芷心中一软,上前扶住楚南风。
“你既然恨我若此,又何必来管我?”眼中的痛苦似要把齐曼芷吞噬了一般,楚南风拼力推开齐曼芷,一丝惨笑挂在脸上。
齐曼芷不相信似的看着楚南风,楚南风抚住了胸口,身影跄啷,推开门走了出去,直到走出门外,才敢把忍住的咳嗽,轻而沉重的咳了出来。
他咳的时侯,全身都在抽搐着,像要把肺都要咳出来似的,每咳一声,伤口就往外涌出一股殷红。双肩高耸了起来,月光映照下,就像一只濒死的白鹤,看上去身影竟然是单薄孤独的。
由于他一只手臂抚住胸口,月影下只看到一只手臂凭空悬垂,所以看去更加伶仃,更要凄寒,份外单薄,份外孤寂。
——曼芷,你不明白我,我虽然强了你,可是,在我心中是真心喜欢你的。自从初次见面开始,我们似乎就没有和平共处过,只是在争执,纠缠,牵涉,可是谁又能说这不是一种感情呢?原来你并不明白我,一点都不明白我,一直都不明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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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 不如不见
原来你并不明白我,一点都不明白我,一直都不明白我!
楚南风觉得喉头发苦,吐出来的竟然是血。
原来血是苦的。
从小到大,无论是练功受伤也好,对敌负伤也罢,吐血并不异常,但所有的伤口加起来,总不及这一剑深。
——因为这一剑是你砍的,曼芷。
他白衣苍寒。
脸若银霜。
唇紧抿。
鼻高挺。
人傲。
可是他的心却像是死了,自从听到齐曼芷的这句话,他就等于不曾活过。
齐曼芷看着楚南风踉跄着身子往外走,不知道为了什么,也觉得心中隐隐作痛。
难道你真的这么恨楚南风吗?她不禁反问自已,得到的答案却是模糊的一片,似乎,她根本就不知道答案。
初次见面是误会,再次见面依然是误会,似乎他们是前世的仇敌,今生的夙怨,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现在更是一错再错,错上加错,正是因为太多的错,才加深了彼此的的误会。所以面对楚南风的喜欢,她齐曼芷承受不起,面对他的真心,她很质疑,可是他眼中那明明朗朗的一股真诚,却让她的心微微有些慌乱,有些痛楚。
呆了一会儿,齐曼芷忽然果断的作了个决定,她要出去看看楚南风到底怎么样了?他伤在她的手中,而且还中了剑。可是,明明刚才已说过再不相见,就算见了,又能如何?
这样想着,齐曼芷忽而激动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既然话已出口,相见不如不见。
楚南风默默的沿着小径往外走,月影映在小径上,他只敢望着黯影,不敢看亮的地方,亮光会反映泪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有人叫了一声:“王爷。”
不用回头,已听出来是辜云涛的声音。
楚南风不敢回头,用力把眼中的泪光逼了回去,淡淡的问:“什么事?”
“属下已查出来齐仲的下落了。”
“哦。”这本是楚南风命辜云涛一直彻查之事,长久以来,一直毫无线索,想不到,在这个时侯,却有了消息。
见楚南风没有回头,反而用一种奇怪的姿势抚住胸口往前走,辜云涛不禁大感意外,趋步上前,一眼瞥见楚南风胸前的殷红,不由得大失惊色:“啊!王爷,你受伤了?”
“不妨事。”这个时侯,楚南风只想自已一个人静一静,任何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都毫无感觉。
辜云涛急忙扶住了楚南风,只见那伤口还往外流着血,知道他刚刚中剑,还没有来得及止血,急忙运功在手,上前点住了楚南风胸前的穴道。
“这倒底是怎么会事?”看到楚南风神色淡淡的,似乎对伤痛毫不在意,整个人似是被掏空了一般,辜云涛吃惊的神色更浓了。
楚南风低下头,看了一眼已不再往外流血的伤口,喉头又是一苦,强咽下那口腥涩,对辜云涛吩咐:“本王受伤的事情,对谁也不要说。”
辜云涛点点头,扶住了楚南风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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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1 胃中难受
过了一段时间,正逢先皇的祭日,楚南风向皇上请旨,自愿到普渡寺中斋戒一个月,以渡亡灵,撇下众人只身住到了庙堂里。
府中还有两位郡主。
其实,在秋轻染知道楚南风到寺庙斋戒后,有心回府,可惜未接到皇上的圣旨,不能擅自离开王府,只好暂且住着。
而白依依更是不愿意离开王府,她一心想夺得靖王平妃之位,虽然楚南风看来对她并无好感,可是对于她那次下药,也并未多说什么,所以白依依也就心安理得的在府中住下。
自从那晚刺伤楚南风之后,齐曼芷再未与他见过面,只管到厨房中干活,听说楚南风到普渡寺斋戒一个月,也并未有太多的激动,日子似乎就在平平淡淡中度过。
这天早上,齐曼芷正准备起床,刚坐起来,忽然觉得腹中十分的难受,对着痰盂干呕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侯,杜雅萱正好来叫她出去,看到这个情形,不由得问:“曼芷,你是不是生病了?”
齐曼芷擦了擦嘴角,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胃里不'炫'舒'书'服'网'。”
“那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杜雅萱关切的问。
“不用了。”齐曼芷说着话,把身上的衣服都穿了起来。
“那你快点梳洗,今天厨房的事情好像挺多的,等你吃了饭就去帮忙吧。”见齐曼芷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好像没有别的大碍,杜雅萱就准备离开。
“好的,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齐曼芷应了一声。
梳洗完毕后,盛了碗稀粥,齐曼芷只吃了一口,忽然觉得腹中翻山倒海十分的难受,丢下饭碗到门外吐了个干干净净。
正在打水的丫鬟看在眼中,发出一声冷笑:“哟,真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齐曼芷也不去理她,收拾起碗筷,默默的来到厨房。
杜雅萱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看到齐曼芷的脸色比方才更加苍白,不禁的问:“曼芷,你要不要紧?要不我跟李嬷嬷说一声,今天你先休息一天。”
“不用了。”脸上带着淡笑,齐曼芷表示自已没事。
再有一个月就是春节了,年关将至,厨房中总是有一大堆的活要做,不光是要清洗碗碟,还有灶台,厨柜,总之没有一件不清洗的。
杜雅萱和齐曼芷负责清理厨柜的积垢。
见厨柜有些高,齐曼芷的身形又较杜雅萱高挑,就对她说:“我去擦上面的,你就负责擦下面的好了。”
看了一眼高高的厨柜,杜雅萱有些担心的说:“那里太高了,很危险的,要不然,咱们就不要擦了,一会儿我去叫个小厮过来帮忙。”
“不用了!我够得着。”齐曼芷搬了个小凳子,站了上去。
见齐曼芷执意如此,杜雅萱也低头拿起抹布,清理起眼前的这一格厨柜来。
齐曼芷吃力的往上踮高了脚尖,用力的擦拭起厨柜上格的灰尘来,刚刚擦了几把,忽然觉得一阵反胃,眩晕着,人在高处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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