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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她的女儿,胜过爱她自己。
她做了她能做的一切。
甚至包括出卖她自己。
罗飘雪急得不行,胸中有股气在不断冲撞着她的胸膛,想要破开胸膛,化作厉吼,告诉她: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你女儿啊。
你用不着做这些。
你不要过来啊!
可是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啊。
眼看着年青女人已经走到近前,罗飘雪情急之下,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去推高兵,高兵就死力掐她脖子,掐得她脑袋一片空白,眼前泛花。
就在罗飘雪拖住高兵的一瞬间,年青的女人扑了过来,张嘴一口咬在高兵的脖子上,狠狠地,用力地咬,咬出血来也继续咬。
高兵掐在罗飘雪脖子上的手一松,罗飘雪挣脱之后,也开始发狠地用一切攻击手段对付高兵。
抓挠踢打咬,无所不用其极。
三人撕打作一团。
慌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的脚把田小小也踢醒了。
田小小翻身爬了起来,也加入了战团。
番五十八 不是为了放过才走()
小胡同很狭窄,骑着马根本进不去,所以老头只能选择步行进入。
七一拐八一弯,越走越阴暗,老头有些犹豫,也有些担心。
直到他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细微得要用心仔细听才能听出来的人声。
是这儿。
老头奋力奔跑起来,速度飞快,远超他个年纪的同龄人。
刚一转过弯,老头就看到了纠缠在一起的四人。
一人咬着男人的脖子不松口,另一个拳打脚踢,旁边还有一个拿着石头瞅着空当就狠砸一下补刀的。
除去拳打脚踢那个女人外衣扣子掉完,露出红背心之外,其他两人的衣服都还算整齐,只是有些脏,像是在泥里打了个滚似的。
老头喊声一声:“都撒手,让我来。”
田小小立马退到一边去了。
罗飘雪犹豫了一下,只是停了手,却没走开,而是选择站在了一边观望,以便随时再上场。
至于死咬着脖子,牙酸透了都不愿意放心开的年青女人,则像是根本没听见似的,继续撕咬着。
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十分吓人。
老头摇摇头,伸手使劲掰开年青女人的嘴,年青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地站到旁边,伸了两只手不停地抹着嘴边的血。
高兵捂着还在渗血的脖子,惊恐无比地直往后缩。
显然被吓坏了。
老头偏头看着年青女人,轻轻叫道:“顾顾,刚刚你没听到我的话?”
顾顾点头,“听到了。”
“那为什么还要继续咬着他?”老头瞥了一眼高兵,又回头问顾顾:“牙伤着没?”
顾顾抬眸,笑了笑,认真地回答道:“有点伤着了,这会儿酸得不得了。”
老头叹了口气,“那为什么不早一点松开呢?”
顾顾摇头,“我只听到你喊声撒手,可是我手是撒手开的呀。你又没说撒口!你要是说撒口,我肯定就撒了。”
“得,是我没说对。这两人是你朋友?”
顾顾摇摇头,又疑惑地点了一下头,“高的算是战友?矮的这个,是我家尘尘啊。”
尘尘。
顾顾的女儿的小名。
听到这个名字,老头一时间就沉默了。
过了好半在,他才开口道:“顾顾,我骑马来的,马进不来,我把马丢在胡同口子上了,你和你的朋友,还有这个尘尘先出去一下,帮我看着马。我一会儿就过来找你们,好不好?”
顾顾哦了一声,就伸手挽了罗飘雪的胳膊,又招呼田小小,“走啊,我们去帮师父看马去。”
田小小不甘地看了一眼高兵,走出老远之后才忍不住问:“就这么放过高兵了?太便宜他的吧?
他这前提醒我用石头砸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件事儿。
去年跳镜湖的那个女工尸体浮出来的时候,头上有老大一个洞,瞧着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上留下的伤口。
大家都说那是她跳下去的时候太用力了,撞到湖底的石头才造成的。
可当高兵说起石头砸人的时候我突然觉得那名女工的死因有疑点。
她很可能是被砸死后扔进湖里,而不是自己跳下去轻生的。“
“放心吧,师父让我们走,并不是为了让我们放过高兵,只是不想让我们看见太血腥的场面。”
番五十九 活该去死()
三女走远之后,老头又等了一会儿,这才面向高兵开始说话。
“现在,说说吧,你想怎么死?”
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把高兵吓尿了。
老头脸上的平和被疯狂的杀意取代,两只眼睛像是两把雪亮而锋利的刀子一样嗖嗖射向高兵。
高兵心头害怕,一个劲儿地摇头想解释一下眼前发生的一切,“我,我没干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走累了,带她们到小胡同里歇歇脚而已。
你,你不能不识好人心啊。”
“我长着眼睛,我会判断是非。哪怕你是好人,你冒犯了顾顾,一样是死路一条,何况你就是一彻头彻尾的渣滓。
所以杀你,我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杀人是要坐牢的,杀人是要偿命的!”高兵两股颤颤,试图劝老头守法,从而放过他。
老头一马鞭就把高兵卷了起来,重重地抛向小胡同坚硬的墙壁,狠狠一砸。
高兵直接被砸破了头,不住地惨叫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只要你放过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老头不说话,挥着马鞭卷着人又是狠狠一甩一砸。
然后再一甩一砸,一甩一砸。
高兵被砸得血肉模糊,皮肉下的骨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了下去。
“我给你钱,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有钱,我未婚妻是厂长的女儿,我未婚妻是厂里的财务,她从厂里的账务上弄出来不少钱,你只要放我一条生路,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老头累了,停了下来,急急地喘着气。
可他的鞭子却没放开高兵,依旧卷在他的脖子上。
老头慢慢地走到高兵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一脚踏碎了高兵的鼻梁骨。
高兵碎掉的骨头刺进了脸内,血从鼻孔嘴巴里疯狂地涌出来,他惊恐地张大了眼,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生机正一点一滴的消失。
他同样也清楚,生机消失完的那一刻他就死了。
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他,他绝望而无助地看着透过小胡同狭窄的空间照下来的那一丁点光亮。
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害怕。
“求你”
老头歇够了,抖了抖马鞭轻轻地道:“我也知道杀人是犯法的,这时候,已经不比我还是代总统儿子的时候,但是我真的很讨厌你啊,怎么办呢?
我真的特别特别讨厌男人欺负女人,可是我曾经也被人设计,有人拿着我的名义骗我喜欢的小姐姐去了坠马谷,安排了许多奇丑无比的男人想要毁了她。
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迟了
那一天阳光很好,风很轻。
我策马狂奔,想要快一点跑到谷里,告诉她,不是我,不是我安排的这一切。
可是我去到的时候,她已经被困在了中间,衣不蔽体。
她已经发了狂。
我拿走了她的第一次,她用她的柳叶刀直接把我的胸膛捅穿,把我钉在了一根木头桩子上,两眼泣血地告诉我,她恨我,她要我死。
后来,她杀光了谷里所有的人,就这样消失了。
我却没死得成,还心存侥幸,想要找到她,解释给她听。
我的女人,我没保护好她,所以她恨我,想我死,我活该。
可是你也活该
番六十 胎记()
“那一天,我没来得及替她杀光所有人,现在,我只能把你们这些渣滓当成是那天的那些败类来杀了。”
“不”高兵哀号着,满面绝望之色。
老头伸出手,慢慢地按压着高兵的身体,直到确认他全身的骨头都已经不可能再被复原之后才收了马鞭,起身往胡同外面走。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死地。在这荒凉的小胡同里,一个全身骨头都被撞断了的男人,只能慢慢的等待死亡的来临。
或许他死前会忏悔,会后悔曾伤害过比他弱小的女子。
但是忏悔也是无用的。
因为在我这里,没有浪子回头金不换和放下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