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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就直说嘛,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满足你们了?
犯得着巴巴的挑这么个地儿?”
高兵的话落在田小小和罗飘雪二人的耳中,两人都情不自禁地恶寒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抖。
这男人,简直已经下贱得突破了她们的认知。
见两人不回答,高兵又靠近了些,脸上带着诞笑,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猥琐无比地笑道:“好香啊,没结婚的女子,身上的味儿就是好。特别是嘿嘿,像你们这样的,含着苞,还没开全的
光是这个味道,就足以让人陶醉。
你们刚刚让我住手,别动她。
那你们是想让我来动你们了?
你俩关系这样好,一定不介意谁先谁后吧?“
色胆包天的高兵说着说着就伸手去碰罗飘雪的脸。
田小小气得不行,啊地叫着举起手中的石头,奋力扔向高兵。
高兵轻蔑地瞧着田小小,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石头从田小小手中夺了下来,握在自己手上。
“说你傻你一定不服,你又没练过投射,一点准头也没有就敢朝我扔,而且扔还是你们手里唯一的武器。
我告诉你,没准头就得像这样把石头握手里,一人吸引注意力,一人手绕到后头,直接砸也能把人砸晕。“
高兵直接把田小小砸晕在地。
然后朝着罗飘雪逼近。
番五十三章 说话会有点疯()
。罗飘雪被吓懵了。
田小小扔石头和高兵夺石头再砸晕田小小之间,只不过是在两分钟之内就完成的转换,快得人来不及做出更好的反应。
深深的胡同里,地上已经躺着两个女子。一个昏迷,一个被打晕。
罗飘雪愣了短短几秒,在高兵的手离她还有几毫米的时候终于回过神来了。
孤立无援的她认为能摆脱困境的方式就是呼救。
高兵往前逼,罗飘雪往后退,直到背被狠狠顶到胡同墙壁,再无地可退,她蓄足了气力扯着嗓子高声叫起来,“抓流氓,抓流氓啊!“
高兵抱着双臂往后退了两步,好笑地看了看胡同进来的方向。
“这条胡同,一共有十几个拐角,声音经过每一个拐角之后就会被弱化,你的喊叫声经过这些所有的拐角弱化之后,传到胡同口的时候,就跟蚊子嗡嗡叫一样。
没有人听得见。
你要是不信,我就任人叫叫。
就当是消耗一下你过剩下的精力,顺便让你死心。
更方便我一会儿省省力气。”
高兵有恃无恐。
罗飘雪却越来越绝望,帮方诚带的脆饼早已经被挤成了一堆渣渣,就如同她此刻的心,被惊惧和绝望揉得一样粉碎。
嘶喊声渐渐变得声嘶力竭,罗飘雪的嗓子像被撕开了似的痛得不行,她却不肯放弃,泪流满面地继续喊着叫着,哪怕声音已经嘶哑得不像样子。
“抓流氓抓”
喊到最后,她自己也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了。
胡同里发生的一切,无人得知,隔着几十米外的小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不停来去,却没有一人走进这条小胡同。
急促的马蹄声音突然从街的那边响起,人们尖叫着闪路的两边,面带怨恨地看着骑马闯入街市的老人。
这是一个头发和胡子都白了的老头子,满脸焦急之情,手上的马鞭甩得啪啪作响,马儿时不时还要被抽上一鞭,本就烈性的骏马一吃痛,更加卖力的疯跑起来。
摆在路两旁的摊主来不及收摊,东西被踢得遍地都是,摊主们刚要闹,迎面就飞过一张大团结。
“赔你们的,让开,让开,快让开,不要挡着我的道儿。”
捡了钱的摊主们由怒转笑,赶紧连摊也不顾了,眼巴巴地跟在老头的马后面追。
一张大团结够普通的四口之家省吃俭用花一两个月了。
谁不动心中呀?
前面的人见着有钱赔,摊子也不忙收了,就扔在那边,人往安全的地儿一站,只要老的马刮过的风把摊子掀翻了就冲出来要钱。
小街上瞬间变得鸡飞狗跳。
老头的原意是想要快点通过这条街,结果后面的人追,前面的人不撤摊儿就为赔钱,路上的人就越来越多,到了最后他竟然变得寸步难行了。
老头只得大喊声着表态:“我是来找人的,找一个二十四五的年青女同志,鹅蛋脸,双眼皮,大眼睛,嗯,很漂亮,皮肤挺白,个子大约五尺。
你们要是能帮我找到这位女同志,我给你们一百块!“
满大街的女同志,符合老头要求的也不少,大家面面相觑,不停地从身边拉人出来让老头认。
老头不停地说着不,“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她们都长得太正常了,我找的人,说话会有点疯”。
番五十四 居心不良的人()
。说话有点疯?长得太正常的都不是?
围观了纸钱店热闹的一名吃瓜群众眼前一亮,突然激动无比地冲出来,举着右手不停晃,一边晃一边高喊:“我我我我,我知道!
是不是一个找孩子的女同志?”
说完之后,这名吃瓜群众就期盼地看着老头。
老头定定地看着他,轻轻点了一下头。
吃瓜群众激动得跳了起来,摊开手就开始要钱。
“一百块,说话算话,先给钱,我才说。”
老头低头掏钱。
吃瓜群众就两眼冒光地盯着老头的钱袋,脸兴奋得瞬间红了。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有人说话了,“我也知道那个女同志的事,当时我站得比他近得多。我只要九十!”
这话一出,吃瓜群众的脸就绿了。
说九十的人就得意无比地又补了一句:“你要一百,我只要九十,傻子也知道怎么选咯。”
“我要八十,我站更近。”
“七十,七十,我站最前头。”
“六十,六十”卖纸钱的老板颠颠地跑了出来,一脸着急地证明:“他们都是看热闹的,我是和女同志最近的人,她当时就这样抓着我,问我要孩子,要我还她的孩子。
我女人还因为这事儿拿下着鸡毛掸子抽我,你看你看,这伤”
老板还撸起袖,把那紫黑色的痕迹展示给老头看,像是生怕老头不信一样,他又不停地招手让老板娘也赶紧过来。
围观的人见钱又被老板挣了,纷纷不乐意地起哄拆台。
“你是跟女同志打了一架,可是你们不是怕沾上事儿,直接把昏迷倒地的女同志像送瘟神一样送给一个男人了吗?‘
“对对对,那个男人是后来才来的,刚开始还津津有味地对着女同志评头论足,说她这里大,那里翘,脸蛋也漂亮,皮肤也好,一定很带劲儿。
那人整个就是一色中恶鬼,你俩为了甩掉烫手山芋,竟然把女同志给了这样的人,你们现在还想跳出来挣这笔钱,你们亏心不亏心?”
老头听到这里,面色大变,手里的马鞭凌空一甩,鞭像灵蛇一样飞出,直接圈住了老板的脖子,老头向这边一拉,直接就把老板快一百四五十斤的身体轻轻松松地拉到了面前。
这一手,吓得拿着鸡毛掸子下意识就要抽过来的老板娘妈呀一身,腿一软直接跪了地。
她惊慌无比地求饶道:“你,你放开我男人,我求你。我,我不知道那男的和女同志是不认识的,他说他是女同志的朋友,要送女同志去医院,我们这些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哪敢拦啊。
他们,他们走了好一会儿了,要是这男的真是居心不良的人,您再这儿耽误工夫的话,女同志可就指不定,指不定会出事了。“
“那你说,这男的把人往哪儿带了?”
老板娘颤抖着手指了指医院方向。
“那边,那边,左边是招待所,右边是医院!那个男的要是没把人带去医院,肯定去了招待所!”
番五十五 砸场子()
听到招待所三个字,老头两眼一瞪,脸色黑得像陈年锅底。
他定定地盯着这个老板发娘,眼里变成了漆黑一片,接着就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焰。
“招!待!所!?”
老板娘完全被老头眼中喷薄而出的怒火吓住了,语不成调地道:“是,转左就是去招待所”
“你最好祈祷事情不会变成那样,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老头的话语里都透出一股浓郁的杀气。
老板娘直接被这一句话吓得瘫坐到了地上。
老头没有再耽搁,马鞭一甩,掉头就往路口冲。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