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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的一下,一根长鞭子就卷了过来,直接缠住了阿布脖子,用力一拉。
一个穿着藏服的年轻女人冲进了茶馆。
阿香和众食客立马掩住了耳朵。
“阿布!”这年轻女人的嗓门太大了,这一叫,直接把林小满给吓了一跳。
她一害怕,就往徐卫国身边靠,徐卫国连忙眼疾手快的把她往怀里一带,大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她迷迷澄澄地问:“这是,打雷了?”
徐卫国轻笑起来,道:“别怕,不管是打雷还是刮风,都伤不着你。”
“那把王丰收也看好,他可是个珍贵的伤病员。”
“放心,他皮粗肉糙的,也伤不着。”
“哦,那就好,卫国,我吃饱了,头也有点晕,想睡觉。”
“那靠着我睡。我会让他们不要吵到你。”
徐卫国把人一搂,转头就对着那还要继续喊的二妞说:“我媳妇儿睡着了,要吵要闹的,全部去外面吵。我这人脾气不大好,也不喜欢说重复的话。”
二妞收回缠在阿布脖子上的马鞭,走向徐卫国。
“你脾气不好?我脾气就好了?你以你是谁啊?叫我闭嘴我就得闭嘴?”
徐卫国淡淡地道:“你吵到我吃饭了。现在又吵到我媳妇儿睡觉了。我给过你机会了。”
二妞听了这话,越发想笑了。在这里,谁不知道她二妞脾气暴?这个外地人一定是皮子发痒了,欠鞭抽。
二妞不想废话,直接一马鞭就甩了过去。
阿香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徐卫国只伸了一只手出来,拽住了马鞭,然后用力一甩,二妞直接连人带马鞭被扔出了茶馆,啪嗒一声掉在街上。
二妞蒙了,脸贴着地面,好一会儿都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
阿布看二妞吃了亏,虽然心里害怕,可是还是冲向了徐卫国。
“你摔我女人,我弄死你。”
徐卫国冷冷地看着阿布,手掌晃了晃。
二妞突然从地面上爬了起来,马鞭像灵蛇一样再次甩了过来,缠住了阿布,把他拖了出去。
“阿布,你这傻子,你连我都打不过,你还跑去打他,你不怕被他打成猪头啊?”
“你是我女人,你欺负我,我乐意。可是你被人欺负,我明知道打不过也要上去打啊,这可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二妞收了马鞭,改拧耳朵,拧着阿布的耳朵略微一使劲,阿布痛得直叫唤。
“轻点轻点,耳朵都要拧坏了。”
“我让你要尊严,让你要尊严。明知道打不过你还要冲上去,那个男人太可怕了,一巴掌下去就能把你拍死。你是想让我二妞当寡妇?”
阿布立马摇头。
二妞又问阿布:“我是不是真的吵到别人了?”
阿布摇头。
二妞朝里走,阿布拉住二妞,不让她进茶馆。
“二妞,别去了。”
“不行,我要进去。”二妞拽住阿布,直接往茶馆里拖。
食客们开始结账溜走。
阿香叹了口气,扶额道:“又要换新桌椅了……”
第七百七十四章 东主受惊()
徐卫国看到二妞又回来了,挑了挑眉头,问她:“你教育你男人,非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吵吵打打?”
二妞扬了扬马鞭,“我爱怎样就怎样,你这外乡佬,管什么闲事?刚刚是我不注意,才着了你的道。我二妞长这么大,就没被人摔得这么狠过,说什么这场子我也要找回来才行。”
徐卫国把林小满往桌子上轻轻一放,慢慢地站了起来,看着二妞问:“你出来。”
徐卫国说完之后,就快步走出了茶馆,根本没给二妞反应和回答的时间。
“这外乡人怎么这么奇怪?怕赔阿香的桌子板凳?”二妞又跑着跑了出去。
砰……
外头只响了一声。
没过一分钟,二妞一脸骇然地回来,拉了阿布,啥话也没说就走了。
徐卫国慢悠悠地走了回来,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喝酒吃菜。
阿香和还没来得及结账走人的食客全都有些惊讶,不明白二妞为什么突然就这么认怂了。
这太不合常理了。
二妞要发疯,哪次不是打得人家满地找牙?
有人好奇地跑出去看了一眼,回来的时候也是一脸惊骇,看徐卫国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像是生怕徐卫国会吃了他似的。
一个接一个的人出去看,然后回来全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原本喧嚣无比的茶馆,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徐卫国不说话,他们全都不敢说话了。
王丰收忍不住问徐卫国,“你干了什么?怎么把他们吓成这样?”
徐卫国若无其事地回答道:“没什么,就是一脚下去,踩烂了两块青砖。”
王丰收有些疑惑,这里民风彪悍,单单踩烂一个青砖就把他们吓住了?他六年没回来,这里的人胆子居然变小成这样了?
阿香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就烫了一壶酒送到了徐卫国这桌,“阿香免费送的。感谢这位同志,让阿香的店不用换桌椅。”
徐卫国收下了酒,“你这店,真没房间了?我媳妇儿睡着了,我想就近找个地方解决住宿。嗯,要隔音好点的房间。”
阿香笑了笑,指了指楼上:“楼上一共有四间房。我住一间,岁儿住一间,就剩下两间了。来者是客,交个朋友。一会儿阿香就领两位上楼安歇。”
徐卫国点了点头,扭头看着王丰收:“你睡帐篷?”
王丰收呲着牙,“不是有两间房吗?有房间谁还去搭帐篷啊?再说了,我这还伤着呢,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会搭把手帮我搭帐篷的。”
徐卫国抱着林小满上楼了。
王丰收又坐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地站起来,步履蹒跚的跑到茶馆外看了一眼。
青石砖确实被徐卫国踩烂了,一脚下去,砖不是烂,是像被铁锤砸碎了的。
“啧啧,这家伙……不声不响的,吓死个人。还好,老子跟他还算对付。不然,哪一天,这一脚落到身上,可不得了。”
王丰收说这话的时候,隔壁阿布也正探头探脑地看着这边,王丰收感觉到有人注视,就抬眼瞧了瞧,阿布吓得直接把店门啪的一下关上了。
过了一会儿,门又开了一条细缝,一只手伸了出来,把一块木头牌子挂到了门上。
王丰收定睛一看,差点笑岔了气。
木头牌子上赫然写着:东主受惊,歇业三天。
楼上一共四间房,中间两间是阿香和另一个人的住房,就剩下一东一西两头的房间。徐卫国挑了朝东的房间。
阿香觉得奇怪,有床的房不挑,偏要挑没床的。
这人喜欢睡地板?
徐卫国只是觉得西头那间房的床,年代太久远了些,人一坐上去都会发出声音,不太合适。
不如在地板上铺上棉絮睡地板。
地板还宽敞。
“我还要一桶热水,一桶冷水。我媳妇儿爱干净,不洗睡不着。”徐卫国冲阿香说。
阿香笑着点头去提水去了。
徐卫国一手抱着人,一手拿了床被子往地上一垫一扯,不一会儿就把地铺打好了。
水一来,他把门一关一抵,直接调好水温,就把林小满剥了。
林小满喝了酒,不止会脸上酡红,身上也会变红。
徐卫国很喜欢这个种粉色。
他很细致地给林小满洗着。
他的动作很轻柔,一边洗带一边问林小满:“痒不痒?”
林小满迷迷糊糊的哼着,“有点痒。”
徐卫国附耳叨着她的耳朵啄了一下,哑着声音说:“那我帮你抓痒痒,好不好?”
热热的气息,萦绕着她,林小满咯咯笑着推人,“不要对着我哈气,好痒,好痒。”
徐卫国把她禁锢在怀里,林小满喝多了手上就没力,推人就像在轻轻触碰他而已,半点也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他慢慢地把她放倒在铺好的被子上,一点一点侵占。
粉面含霞,她像小猫儿一样无意识地扭动着。
徐卫国眸色渐渐暗成黑夜。
他卷住她,叨住她,一遍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小满,小满……”
“嗯……”
“好不好?徐卫国好不好?”
“好。”
“有多好?”
“嘻嘻……不说。”
“不说会被老虎吃掉的。”
“才不怕,你不是虎太岁吗?我太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