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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难道没发现,你其实也是关心我的吗?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腿部末梢神经有损伤,就连医生也都没看出来,你只摸了几下就知道了,不仅知道了,你还打算替我推拿!
所以,我想试一试,不试,又怎么知道结果呢?
虽然一开始赖上你也是我家里人的错,你朝我撒气我也受着了,我第一次想靠近一个男人的心,想和你好好过日子。
如果你不想给我强扭,就请你不要给我错误的暗示,不要对我好,不要做那些会让人误会的举动,坚决的,彻底的,从一开始就断绝我的念想。
你如果真那么喜欢那个叫潇潇的女人,你就应该从心和身体都替她守着!
那一夜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反正这种事儿,放在我们那儿,顶多就是yiyeqing什么什么的,稀松平常得很。
如果你想清楚了,从现在开始,不沾我不惹我不对我好,等到合适的机会,你认为能顺利解除这段关系的时候,我们就去离婚,这样总成了吧?”
如果表明了自己的真心,努力过后,怎么相处也是相看两厌,林小满也觉得没必要把自己的尊严也丢到地上,任徐卫国来踩。
“稀松平常?无所谓?“徐卫国黑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林小满,怒不可遏地说:“是不是跟谁都可以?
还离婚!
林小满,是你上赶着赖上来的,离也要由你来提?不必了,我徐卫国从来没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过。
在你林小满身上栽了一回,我不会再栽第二回。
离不离,过不过,怎样过,得我说了算!”
“既然我们达不成共识,你要主导就主导吧,反正我在你眼中就是罪人,你要怎么处置彼折腾,随你。我累了,困了,要睡了。”还是没办法靠近徐卫国的心,他的心门从来都不是为她敞开的。刚刚,那丝关心,只是错觉么?
林小满掀过被子直接把自己裹紧,像一只蚕蛹般层层缠了起来,背对着徐卫国,紧紧地贴着墙壁而睡。
徐卫国看着空出来的大半拉空位置,又盯着林小满的后背看了几秒,床上就这么一床被子,林小满一生气,就直接卷自己身上了,一个角也没留给他。
这个自私又小气的女人!
林小满自己好歹生啃了一条萝卜,他可是啥都没吃。
现在她一生气,连被子都全卷身上去了,这女人…
在外执行的任务,遇见过比这更恶劣的生存环境,有时候要不吃不喝的猫在同一个地方不动弹一两天,徐卫国和衣躺下,直接把军装外套往腰上一搭,就闭上了眼睛。
睡到半夜的时候,林小满又偷偷摸摸的爬了起来,把被子给徐卫国盖上了。
雷打不动的五点出操,徐卫国一大早就出门了。
林小满醒来的时候,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
昨天为什么就不能忍忍哪,明明徐卫国答应今天要去帮她搬东西的,现在好了…又得自己腿儿着去想办法了。
家伙什儿必须置办起来了,啃生萝卜也不是办法啊…
第二十三章 出格()
林小满就知道,刷她这张脸,是永远也别想搭上顺风车的。
所以,她故意拿了条大红的丝巾,包在头上,半遮了脸,打算看能不能蒙混过关。
车是拦下来了,停得稳稳的,她小跑两步,刚要拉车门上去,开车的司机往下一看,就对上了林小满的眼。
轰…
一股黑烟冒了出来,军绿大卡车竟然开出了赛车的速度,那尾气热乎乎的薰在林小满脸上,喷得不要太准!
尾气在漏散开之前已经全部喷到了她脸上,这个时间点掐得可真精确!
这个开车的兵一定是计算过抛物线和距离故意的!
“徐卫国,都是你,你带的兵也跟你一样混蛋!”林小满跳着脚用力地往外吐尾气。
车子开出去老大一截之后,车上突然爆出一阵愉悦至极的笑声。
小刘一边往后视镜里看,一边按着自己笑得生疼的肚子。
“哈哈,哈哈…”
开车的是一个皮肤白净,单眼皮的年轻小兵,军装穿在他的身上,透出一股凛然正气,衬出一种硬朗的俊俏。
他无奈地看着小刘,好心地提醒小刘:“别笑太急了,捉弄徐连长的媳妇,有这么好笑吗?小心笑岔气!”
小刘白了他一眼,说:“我笑岔气也乐意!李兵,还亏得你计算精准,技术到位,才喷了她一个新鲜车屁!太解气了!
我们连长被她们一家人算计,直接倒贴上来这么一个,败坏了连长的声誉,明明连长去年比武独占鳌头,今年去省校学习回来,铁定会升上那么一小级的,结果生生被这家人给搅黄了不说,还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以前,所有的兵提到我们连长都是用一脸敬佩和羡慕的表情,就连看着我都是羡慕忌妒恨的,巴不得顶了我的位子,跟着徐连长!
现在可倒好,人人提起我们连长,就是一声叹息…”
“我是政委带出来的兵,他提起徐连长的时候也一脸钦佩,说要是在战争年代,徐连长直接就是一号军事奇才。
想不到他现在被那林什么带累成这样了啊?
唉,我之前送一批物资去伊丽,这一来一回就是三个多月,昨天才刚回来,虽然听到他们偶尔提起徐连长这档子事,也没去细打听。
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替他不值啊。刚才捉弄那林什么我心里还有点犯嘀咕,现在却觉得是该!真该!”
李兵听完小刘的话,也是一脸为徐卫国叫屈的表情,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算得更精确一点,把烂泥路上的稀泥也全部溅到她身上,给她弄成一个大难堪。
“谁说不是呢,她不该谁该啊?!
你知道文工团那吴月吧,昨天晚上徐连长请她去帮忙,那林小满直接把她弄哭了,我见着她一边抹眼泪一边抽抽噎噎站在宿舍楼下,也不知道那林小满做了怎样过份的事,才把她给气哭了。
有时候我也闹不明白了,徐连长处分也受了,检讨也写了,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打那个结婚申请,弄这么一尊恶心人的媳妇回来。
要是挨我,我非打死这害人精不可!”小刘越说越气,简直恨不得打林小满一顿的感觉。
李兵看他那又气又急的模样,也止不住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就是冤孽吧?我妈总说,十对夫妻九配错,徐连长可能是一时糊涂,就招了这么最差的一个妻回来吧?
算了算了,我们今天也算是捉弄过她了,出了口恶气。
你这人肠子直,见啥说啥,我听了没啥,可是要是别有用心的人听了,知道你连徐连长媳妇也想打,只怕对你会有坏印象,你就别到处嚷嚷了啊。
那文工团的吴月人长得漂亮,文文静静的,是挺招人的,可是她喜欢的一直是你们家的徐连长,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你小子可别犯迷糊,干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错事!
要干,也该是你们家徐连长干才名正言顺!”
李兵觉得小刘这气性有点过了,容易出事,便好心好意的劝他。
小刘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也许被人发现心事的时候都会有点慌张,他欲盖弥彰地说:“什么什么…我就是说说而已,我怎么可能去打连长媳妇。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什么名正言顺,我,我又不喜欢吴月!”
李兵心里跟明镜似的,见小刘红着脸不肯承认,他只得无奈地说:“是是是,你说得对,我也没问你喜欢不喜欢吴月啊?你这么着急上脸的干嘛?瞧瞧你这张关公脸!”
小刘不好意思再的接话,扭头看着车窗外,公路的两旁生着两排白杨树,笔直的干,笔直的枝,它所有的枝一律向上长,而且紧紧靠拢,成为一束,绝不旁逸斜出。
它的宽大的叶子也是片片向上,几乎没有斜生的,更不用说倒垂了,这是虽在北方风雪的压迫下依然能保持着倔强挺立的一种树。像是两排严肃,默默不言守卫着祖国疆土,坚强不屈,傲然挺立的哨兵
哪怕只有碗那样粗细,它却努力向上发展,高到丈许,两丈,参天耸立,不折不挠,对抗着西北风。
这些树,都是徐卫国在这里带兵的时候亲自带人种出来的,他说,白杨意志就是他心目中合格的兵应有的意志,穿上这身绿军装,就该像那些在战争中纵横决荡,用血写出新中国历史的先烈一样,坚强不屈,力争上游,不枝不蔓,不妥不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