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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伤的和灭魂枪打得果然不一样,伤口还在,只是没有以前那么狰狞了。许念白小心拿手碰了一下:“还会疼么?”??????
我说你这疗伤疗了这么久,你那只剩下一成的法力现在恢复的如何了?
“不会疼了,只是愈合的比较慢罢了,我的法力现在恢复了七七八八,其余的慢慢恢复就是了。”
“哦??????那就好。”许念白仍然有些担心的看着狐狸的小蛮腰,再怎么说哪里还有一个血洞:“要不要我一会再给伤口上点药包扎一下?”
狐狸没吱声,过了一会终于抓住许念白在他腰上摸来摸去的咸猪手,脸上带着哭笑不得无可奈何的神色:“??????许念白,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
“看你的伤???呗??????”话说到一半许念白终于意识到狐狸的问话是什么意思,因为她的确是解开了人家的扣子扒了人家的衣服在人家胸口上摸来摸去,现在还正在往人家腰上不停地拨拉,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变态色情狂。
讪讪的收回自己的手,许念白腆着脸对狐狸傻笑:“那个??????我就是看看,看看……”说着,又窝在狐狸旁边的沙发上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薯片,企图把自己噎死。
狐狸却笑眯眯的说:“如果你想??????我随时奉陪。”
话都说道自己个份上了,许念白就算想也不好意思说想了,虎着脸在他腰间伤口一拍:“老子想什么了想什么了?我说你这妖孽有点节操行不行,满脑子都装的是些什么玩意?”
狐狸也不恼,和她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开口问到:“你还是处女吧?”
许念白这回真的差点噎死:“噶?”
看她的反应,狐狸笑出声来:“我果然没猜错。”
热血上涌毛细血管破裂,许念白的脸红的可以当番茄了,舌头也跟着一块不好使:“你你你怎么知道??????不对,我是说你胡说些什么?”
“知道那个妖怪为什么一直对年轻的女孩下手么?就是为了要得到处女之血修行之用,听说受害者中还有一个是高中生,可见世风日下处女越来越不好找了。像你这个年纪还保持着完璧之身还真是难得。”
狐狸慢慢啧啧摇头的说完还看了许念白一眼,眼神充满了感慨和……同情,言下之意就是许念白不但是个处女,前面还得加个“老”字。
“处女怎么了处女怎么了?老子就是处女,老子高兴!”像是被人揭了老底一般,天天看小黄片耍流氓结果连实战经验都没有,其难堪程度简直和真正的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结果被人家笑话某个部位短细软相媲美,许念白恼羞成怒的几乎胡言乱语了了:“你才是处女,你们全家都是处女!”
这天晚上,许念白的房间成了禁地,狐狸又被赶回了客厅的沙发和电视机一起作伴。
八十五章
第二天是休息日,可是许念白恰好还有好多工作堆在SO大厦27层的特助办公室那张该死的桌子上,所以她不得不从自己那张舒服到死的床上挣扎起来去干活。
整栋大厦好像处在待机状态的电脑,只有零星的几个人,以加班的名义下电影游戏来赚取加班费。许念白突然觉得像她这样习惯于混吃等死的今天竟然真真正正来加班的若是被那些家伙看到简直是在羞辱人。
手头的工作终于见光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许念白的办公桌旁边已经全都是各种零食的包装袋,茶水间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地方,堆着她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各种零食,她甚至翻到了她小时候最爱吃的一种叫“蟹味酥”的零食,改天她一定要问问李家欣那小姑娘到底是从哪买来的。
手头有好几份合约已经压了好几天,许念白把它们整理了一下单独放好,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只需要夏染秋签个字就好了。
正收拾东西打算回家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夏染秋,许念白笑一笑,赶巧她正加班,到老总面前邀邀功正好让他给自己加她奖金加班费什么的。
“夏总,找我有事?”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许小姐?我是阿朱。”
许念白对这个叫阿朱的女子自然印象深刻,毕竟敢对他们夏总耍流氓的女的她就认识一个,可是她怎么会用夏染秋的的手机给她打电话?
“啊……我记得你,请问有什么事么?”
那边停了一下,像是在想该怎么说,气息长长的吹进话筒里,仿佛是在叹气:“你能不能来我这里一趟?就是上次你来的地方,还记得么?”
许念白当然记得,她不止一次去过那里,那并不是个可以让人愉快的地方,因为每次去,好像都和死忘有关。
“记得。现在?”
“现在。”
“好。我这就过去。”
“麻烦你了。”
许念白放下电话,突然有一不好的预感。
医学院距离并不远,出租车到那里被门卫拦了下来,许念白只好下车,穿越整个校园,操场上仍然有一孩子在那里踢球,他们的青春和汗水在西斜的阳光下肆意的挥发着,不知疲倦的奔跑和喊叫,为了点小事争执叫嚣,许念白绕着操场慢慢的走着,尖细的鞋跟有时会不小心陷进柔软的草皮里,嘴边伴着淡淡的微笑,她真的怀念她的大学时光,快乐张扬自以为是不知疲倦。
真奇怪,只毕业了两年多而已,她便觉得自己老了,那些上学的时候做过的荒唐事似乎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一切再与自己无关。仍然是光天白日,可是一切都已经不同了,她要上班,要嫌钱,要过活,迟到早退都要用白花花的银子来付出代价,间或还要和同事们玩玩勾心斗角的游戏,只有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以前看过的宫廷斗争的小说电视都是骗小孩玩的游戏,现实比她想象的更加复杂更加残忍。
更何况……她现在所经历的,也许是一些人一辈子都无法知道的事实,太多凶险,太多恐怖,却仍然只是这个世界的冰山一角而已。可是她不后悔,她遇到了她喜爱的人,一切都值得。
真的,值得。
和那些现代化的教学楼相比,后院的这一趟灰色的小平房看起来就是后娘养的孩子,那么寒酸,可怜兮兮。
阿朱仍然蹲在台阶上,利落的短发和上次见到时一样有些凌乱,白大褂上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留下来的痕迹,正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烟。见到她来,随意的朝她招手。
许念白眼尖的看到平房旁边停着夏染秋的那辆宝马车,她走到阿朱面前,直接开口问:“夏总呢?”
阿朱仰头冲她笑了笑,抬手指了指旁边一个窗子。
许念白走过去往里面看。这个房间明显是阿朱用来临时休息的地方,当然如果一个女流氓够变态的话,也许是她常住的的宿舍也说不定,有些乱糟糟的,散落着旧杂志和没来得及收拾的泡面碗,一张窄窄的小床上躺着一个人,夏染秋。
他正在睡,西斜的阳光静静的照进去,被窗棂分割成一格一格的光柱,在他身上落成纷乱的光影。他的面色不太好,苍白的脸色,眼下还有隐隐的青痕,连嘴唇都是极淡极淡的粉,手背上有一根针直接刺进静脉,向上蜿蜒的是一个暗红的血袋,血液正缓慢的流进他的身体。
许念白走回来:“怎么回事?”
阿朱没有回答她,只是拍了拍一旁边的台阶:“坐。”
许念白听话的坐下来,看着阿朱一口一口的抽烟,蓝灰色的烟雾慢慢被她吞吐,然后向上消散。
“他好像没有向你隐瞒任何事,包括那个见鬼的诅咒。”
“嗯。”许念白点了点头,等着阿朱继续说。
“这些年突兀一直在努力,希望可以找出那个诅咒的根源,没有人愿意英年早逝,他也这样。”阿朱将烟头摁灭,又点了一根:“每隔几个月我都会给他做一次身体检查,希望可以从他自身找到问题的症结,可是他的身体状况一直很健康,就算除妖的时候受伤也会恢复的很快……让我觉得,所谓的诅咒只是一系列的巧合一直到差不多两周之前,事情突然开始变得糟糕。”
“发生了什么事?”
阿朱变得有些烦躁,被香烟呛得咳嗽起来,干脆摁灭只抽了几口的烟:“低血压,低血糖,还有严重的贫血,红细胞白细胞血小板三系明显的降低,我差一点以为他得了急性白血病……可是显然不是,他的身体造血功能正常,可是好像有什么外力在抽走他的……能量,他的身体跟不上失偿……让他迅速变得虚弱。”
许念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能继续傻傻的问:“那个……很严重么?”
“昨天为止,还不太严重。”阿朱苦笑:“如果我用现在的治疗手段至少可以为他拖上几年,算一算正好可以让他活到三十五岁左右,可是昨天他来到我这,状况突在急剧恶化。”
她转脸看她,突然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吧?扬扬还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