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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她的话顿时无语,永恒的生命就该这么浪费么?
“咳咳!”被晾在一旁的房罡干咳了一声,提醒我们他的存在。
见我们的注意力成功被他吸引过去,房罡说道:“咱们还需要留在这里了吗?要是没事儿的话,我觉得这个点儿拍卖会还没结束,我想过去看看。”
“也好。”王姣点点头,跟房罡说:“今天多谢房长老护法!”
“自己兄弟,应该的!”说完,房罡转身离开。
法坛之下剩下我、王姣以及阴阳那两口子。
“无霜长老呢?”我从滚下法坛就一直在寻找他,结果让我很失望,他好像是离开了。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帮你护法消耗太大,无霜长老已经去潜修了。”王姣缓缓说道。
“消耗太大?”我哭笑不得的说:“我感觉也没什么啊,进去做了个梦,然后滚下来。你不说我还想问你呢,你们所谓的护法不会就是看了一场我的个人行为艺术展吧?”
“你在里面当然感觉不到什么了,我们在外面可不是那么风平浪静的。”王姣指着法坛跟我说:“这是聚魔法阵,顾名思义就是吸引魔头的。这是一位修魔的前辈所立,专门供他进补的。这法阵有一个特殊作用,就是引导,可以引导魔头分批次进入阵法,形象点儿说,这就跟排队等公交车一样,这样也减轻了阵眼的压力。不过在外面护法的我们可是挺辛苦的,魔音魔气还有一些不按套路出牌的魔头,都需要防范。无霜长老之前说让承影和如形离开真是正确的,她们在的话,首先来的魔音就扛不住了。更何况之后那些乱走的魔头,要是没有无霜长老和房长老,那今天真会麻烦一些。”
“我靠。那你之前没考虑到这一点吗?”我皱着眉头问道。
王姣笑道:“我有后手,今天没用上。本来我是准备开启之后带着他们去一处密室,那里面很安全,邪魔不侵的。”
“那有这地方为什么你们不躲起来呢?”我还是一头雾水。
王姣撅着嘴说:“躲起来还怎么看你了?”
奶奶个熊的,我亏大发了……
“我现在算什么?”我问王姣道:“是不是融合之后我就成魔头了?”
“没有吧。”王姣说:“你能感觉到异样吗?”
我摇摇头,跟王姣说:“还跟之前没啥两样,就像做了个噩梦,现在醒过来了似的。”
“那就说明你的力量还没有觉醒。你需要自己努力。”王姣说:“祖龙的力量会让你变得强大,但是邪恶的气息会使你沉迷于杀戮。这需要意志力,我相信你能做好。”
意志力是么?我冷笑一声,我就意志力薄弱……这次可能要完蛋了!
别有洞天里面不仅仅有这一个聚魔阵,还有磨灵山。这所谓的磨灵山在我看来就是个大磨盘,只不过没有驴子能推动而已。
王姣带我来这里是为了让我平衡祖龙的力量,因为我现在的状态还不稳定。磨灵山能帮助我平衡祖龙的力量,让它别跟我的雷部功法冲突。
这也是我之前一直很担心的问题。
雷部功法,正宗玄门法术。祖龙的力量,绝对黑暗邪恶。
这一正一邪的同时存在我身体里,要是争夺起地盘,那受伤的一定是我。
走上磨灵山,王姣这一次陪着我上来的。我回头问道:“你怎么也上来了?”
“因为我每天也需要磨灵山帮我平衡灵魂和身体的不协调啊。”王姣说:“磨灵山并不是依靠阵法和法术来帮助修行,而是靠自然发出来的振动频率。所以每天在这里坐一坐就好了。”
“这些东西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获得的。”我感慨的跟她说:“千万要保密,这要是让朝廷知道,肯定会充公的。”
“我公司底下的东西,他们凭什么充公?”王姣不服气的反问道。
我嗤笑道:“凭什么?就凭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家后院要是埋了银元大洋,就算是你亲爷爷埋的,挖出来一样归朝廷所有。因为你只有土地的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我觉得你再吐槽就要被和谐了。”王姣同情的看着我说道。
我点点头:“换个话题吧!”
静静的感受着磨灵山发出来的震荡频率,我渐渐的感觉到了异样。
之前聊天的时候注意力没集中还发现不了,现在这一静下来,我立刻找到了祖龙力量的巢穴。那个好像只存在于我意识之中的巨大“球体”居然安安静静的霸占着我的丹田,那样子就好像我丹田里面长了个蛋!
卧槽?这种感觉怎么有点儿毛骨悚然?这个蛋不是要孵化出来吧?
“你怎么了?”发现我脸色不好,王姣关切的问道。
“我肚子里有个蛋。”我跟王姣说:“好像就是祖龙那个什么玩意儿,而且之前我在法坛上的时候,他们用一种极其三俗的方式融合在一起的。”
“我知道。”王姣笑道:“玄牝之门,是天地根。”
我一脑瓜门儿的瀑布汗……
力量的融合和觉醒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磨灵山也不是待时间越长就越好,时间久了反而会抑制力量的融合进度。
鉴于我不想来回折腾以及我对王姣住所的安全性表示不再信任,她给我安排在了公司里。
不过不是主楼,而是旁边的侧楼,一栋十一层的公寓,我跟一群赤部和橙部的公司成员住在一起。
负责管理的是一位黄部成员,他并不知道我是谁。仅仅把我当成普通的员工而已,因为负责保洁的人员就是普通员工,他把我当成了后勤部门的。
赤橙两部成员对公司的理解和认识也仅仅停留在公司老总是个女的,以及公司的业务基本都是负责重要人物的安保。在客观的福利面前,他们并不关心其他。不过倒是对老总的私生活比较八卦。
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是他们在一楼酒吧传播各种小道消息的时候。他们很多人都在yy着有一天踩了狗屎运,老板多看一眼,从此平步青云。
“小帅哥,看你眼生,新来的?”一个让人一看就欲火焚身的橙部女人凑到我跟前儿,吐着烟圈儿问我:“什么级别的?”
我冲她笑笑:“保洁。”
“土鳖!”“女狼”显然觉得我不是她的菜,转头又重新狩猎起新的目标。
我看着他们光怪陆离的生活,觉得这一切真有趣。
在员工公寓一住就是半个多月,这段时间我每天固定在上午十点到下午两点去别有洞天的磨灵山上打坐,不过收效甚微。那颗固执的蛋一点儿都没有让位的意识,七彩雷劲对于这个入侵者一直十分敌视,不过却没有真的下手,我不知道这跟磨灵山的特殊安抚作用有没有关系。
那颗蛋的情况我探究不到,就好像不属于我一样。
有时候我甚至会动一个大胆的念头,用七彩雷劲去硬撼一下,看看那蛋有什么反应。
不过这种想法也仅仅是想一想罢了,毕竟这玩意儿待的地方太危险——我的丹田之中。
王姣这段时间都没有出现,也许是忙,也许是我住的地方确实不方便,虽然她并不在意流言蜚语。
日子在持续平淡中发酵,我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总觉得这种压抑是要出什么事儿。
这预感在一天午后变成现实。
从别有洞天回到员工公寓的酒吧,本想休息一下,感受一下活着的气息,却没想到我刚一走进来,就让服务生给拦了下来,非常抱歉的告诉我,今天不营业。
“不营业怎么那么多人?”我指了指坐了一屋子的赤橙两部人员问道:“他们包场了?”
服务生跟我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比较熟稔,告诉我:“不是包场,是出事儿了!”
“出事儿?”我立刻支棱起耳朵,问服务生:“出什么事儿了?”
服务生回头看了那些人一眼,轻声跟我说:“你一个打扫卫生的就别打听那么多了!知道太多对你不好,我恨不得今天我串休!”
我皱着眉头压低声音问他:“至不至于这么严重啊?”
说着,我掏出钱包,抽出一沓软妹币塞到他手里:“压压惊,简单说两句。”
服务生没料到我会来这一手,赶忙要给我塞回来,我冲他摆摆手:“打听消息的小费。”
听我这么一说,他这才揣好,贼眉鼠眼的看了一圈儿,发现没人注意到我俩,他把我拉到一边,说:“今天冯管事偷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