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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胡飞雪一脸怒气的嚷嚷道:“刚才你说话就好好说话,管我叫什么来着?”
“我没叫什么啊!”黄天愁挣扎着说道:“本来就是嘛,你不是老娘们儿吗?”
胡飞雪怒道:“小犊子,你妈才是老娘们儿呢!”
黄天愁眼睛一瞪:“废话!难不成你是老爷们儿?!”
我眼见着胡飞雪的眼神里面杀意凛然,赶忙开口劝道:“黄哥,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退一步海阔天空,跟老娘……娘、娘娘较什么劲!”
说完,我赶忙讨好的对胡飞雪笑了笑,胡飞雪狠狠瞪了我一眼:“小子,给我记住了。咱们来日方长,等有机会的,我让你尝尝当皇帝的滋味。”
她说完这话,我忽然愣住了。
一个大美妞儿,忽然对我说让我尝尝当皇帝的滋味儿。我一下子就联想到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承欢侍宴无闲暇,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黄天愁一副你小子想什么呢的表情看着我,使劲的咳嗽了两声。
我看过去,他翻着白眼跟我说:“水哥,不要想多了。你要知道,皇帝可都是老娘娘的儿子啊!”
我艹!原来胡飞雪是这个意思啊!
我刚忙挤出一丝笑容对胡飞雪说:“大姐,不用了。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
胡飞雪哼了一声,把黄天愁扔在我身边,问道:“你们俩平时怎么互相称呼啊?”
我跟黄天愁对视一眼,我告诉她:“我叫他黄哥。”
“他是我水哥。”黄天愁苦着脸说道。
“哟,你俩还挺客气的。”胡飞雪冷笑着说:“以后你俩管我叫雪姐,敢叫错,你耳朵不保!”说完黄天愁,胡飞雪用手一指我:“我让你尝尝做皇帝的滋味。”
这哪里是做皇帝啊,这摆明是做儿子的滋味啊!不过叫雪姐就叫雪姐,也没什么。管漂亮的女生叫一声姐,我心甘情愿!
可黄天愁却把脑袋摇得跟电风扇似的:“那不可能,论道行,你比我还少几年,论岁数,我还是比你大。让我管你叫姐,你想都别想!”
“要不咱俩练练?”胡飞雪瞪着眼睛说道。
黄天愁一下子从床上蹦到地上,眉头一皱吼道:“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要知道自己是什么姿色。你们胡家有你这容貌的多吗?根本不多!老寻思跟这个动手,跟那个比划。爪牙无眼,碰花了你的小脸怎么整?雪姐你不要让大家总提心吊胆的好不好?”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本来我还以为黄天愁真要跟胡飞雪单挑来维护自己的地位,没想到这家伙慷慨激昂的在认怂,我真是服了他了。
胡飞雪也愣住了,瞅这气势明显是要比划比划的,怎么越说越不对劲儿呢?到最后,直接叫起了“雪姐”,叫得那叫一个顺溜。
赏给黄天愁一个大白眼儿,胡飞雪转过身子,留下一句:“我去办点事儿,一会儿再回来。”就消失不见。
“黄哥,”我艰难的开口问道:“你们上哪儿整这么个泼妇过来的啊?这像是护身报马吗?我怎么感觉她比送走的那阴煞都危险呢?”
黄天愁叹了一口气,跟我说:“没招儿,按照辈分算起来,她得管我叫一声叔叔呢,可你看现在这情况,我敢提这茬吗?”
“黄哥,你不是真这么怂吧?”我惊讶的问他:“你刚才不说你的道行比她还要高吗?”
黄天愁忽然咧嘴一笑:“那我还能真跟她动手啊?她能过来,那也是我找人说的话。要不然你以为她这脾气能当得上护身报马?明显的不靠谱嘛!”
“你有病吧?”我眉头紧锁的问黄天愁:“你咋想的啊?”
“嘿嘿,”黄天愁奸笑道:“不是有句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么?”
我恍然大悟,立刻鄙夷的叫道:“你大爷的,你要脸不?刚才不还说你是人家叔叔辈吗?而且你、你俩也不是一个物种啊?!”
第九章 一落千丈()
黄天愁反驳我道:“不是一个物种怎么了?许仙和白娘娘是一个物种吗?再说辈分又不是我定的,我这不是一直没提么!”
“我真是服了你了!”我向黄天愁举起了白旗:“那要按照你这么说,年龄和身高也不成问题呗?”
“嘿,我一猜你就得提这茬!”黄天愁笑道:“刚才都说了,论道行,她不如我。趣*讀/屋 但是人家好歹是胡家,仙法正统。即便是跟我有点儿差距,但是人家质量上确实比我强上不少,所以她看起来比我大点儿。但是这不是问题,我再修行修行,就不是现在这副模样了。”
“那你可千万别修行过了。”我一脸坏笑的跟黄天愁说:“要是修行过了,你真成叔叔了!”
“这我还是有分寸的,而且样貌就是道行的一个外在体现。”黄天愁耐心的给我解释道:“如果我想,我也可以变成跟飞雪一般大。但是我道行不如她,要是变成那个年龄,就跟你穿上你爹的西服扎领带出去,一副小老样,是会惹来嘲笑的。”
“也就是说,你完全可以变成个小老头?”我好奇的问道。
黄天愁点点头:“当然了。我可以变成任何样子。你看到的不过是我幻化出来的模样,我还能变成你爹的样子。”
“别介。”我赶忙说道::“我觉得你现在这样挺好,起码咱俩像兄弟。变成我老爹的样子,我有心理阴影!”
“开个玩笑罢了。”黄天愁说道:“我们也不是随心所欲想变成什么样子就变成什么样子的,一个世界有一个世界的规矩。既然能幻化人身,那就要好好珍惜,哪能说变样就变样呢。我即使是道行高了,模样发生了变化,你见到我,依然会认出来我。跟你们从小孩成长起来的道理其实是一样的。”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黄天愁他们天生就可以七十二变呢。
跟黄天愁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到了半夜,他给我讲了很多他们那边儿的趣事。
这些故事在我听起来,有点太玄乎,不过要比动物世界精彩多了。
就像人类社会一样,他们那边儿也是一个有秩序的世界,而且行为规范什么的,跟人类社会很相似,唯一的区别,他们多少都带有动物的习气,行为做事的时候,有很多时候都让人觉得出乎意料。
月上树梢,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子,照在我跟黄天愁的身上。
黄天愁似乎极为受用的伸了个懒腰,眼神迷离的看着窗外的月亮,跟我说:“我刚开灵智的时候,最期待的就是满月,月华遍洒,太阴之力从九天倾泻下来,是我们炼丹的好日子。”
“那你现在呢?不期待了吗?”我好奇的问道。
黄天愁笑了一下:“黄家的性格就是没有长劲儿,三分钟热血,丹成了之后对太阴就失去了兴趣。不像胡家,只要是满月,必然重新淬炼内丹。我们懒得去做,结果就是胡家仙基扎实,道法稳重。我们不如人家。”
我有些不解:“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像他们那样修炼呢?”
“性格呗!”黄天愁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明知道上学是为了你自己的将来好,你为什么不好好学习?”
这话噎得我半天没话,最后说了句:“我明白了!”
黄天愁起身,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自言自语道:“时候差不多了,飞雪该回来了吧?”
话音未落,月华忽然像是涌进屋子里面一大团一样,带着星光从窗外飞进来,砰然爆裂,胡飞雪以这样华丽丽的方式站在了我的床上。
我惊讶的看着胡飞雪,如果她不说话,就凭这一脸圣洁的样子,谁能看出来她的骨子里面还藏着个泼妇啊!
“等我呢?”胡飞雪开口问道。
黄天愁哼了一声:“等时辰呢!”
胡飞雪看起来心情不错,没在意黄天愁什么态度,直接说道:“那赶紧开始吧!”
黄天愁点点头,对我微微一笑:“有点难受,别叫,丢人!”
说完,他原地一转身,消失不见。
我忽然觉得脑袋里面好像针扎的一样疼,一个没忍住,叫出声来:“啊!”
叫完这声我就从梦魇里面清醒过来,浑身是汗,头疼欲裂。
胡飞雪和黄天愁都随着我从梦中醒来而消失不见。
我抱着脑袋趴在床上,心里一个劲儿的诅咒黄天愁,不是说好了不遭罪么?怎么这么疼?!
大约过了五分钟,头疼犹如来时候那么突然,去的也让我措手不及。
头一秒钟我还疼得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