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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你不得好死!”女囚们疯狂的咒骂着。
雪妃的脚步一顿,偏了偏头,认真的想了想,还是有些不解,都是一死,为什么经由她的手,更让她们愤慨,难道要让断头台的侩子手,或是邢台的绞首会让她们开心点。
尽管有些不解,但并不妨碍雪妃赚取复活点,随着一条条生命逝去,牢狱内血腥气味越来越浓,一派炼狱模样,两三个女囚干呕出来,雪妃体内热气腾起,暗伤渐渐彻底痊愈,逐渐的嗪至巅峰。
“你为什么笑?”牢狱里,只剩最后一个女囚的时候,雪妃发问了。
女囚笑着,很愉悦的笑着,嘴巴裂的很大,嘴角几乎裂到了耳根,这个女囚满脸污垢,依稀看出之前的眉清目秀的影子,她的下体没有裤子遮掩,裸露着肿胀的下体,让雪妃有些诧异的是,女囚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很亮,真的很明亮,像李老汉家那盏灌了猪油的油灯。雪妃想了想,很认真的得出结论——她很特别。
“因为,我很开心。”女囚笑着,双眼一闪一闪。
“哦……”雪妃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人开心就会笑。
“不管是人,还是神都是有个称呼的,好叫人称呼他,记住他,请问,我该怎么称呼大人呢?”
雪妃眼帘低垂,女囚的话,让她突然想到他,他只是他,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一个总是喜欢在她洞府门口烧野味的男人,因为他从不告诉雪妃他的名字。
他是不想她记住他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莫名其妙的,她的胸口竟然隐隐生疼。
就在这时,牢狱门口传来一串钥匙摩擦锁孔的声音,雪妃缓缓转头望去,眼中淡淡的杀意浮现。
……
冷月帝国,卧虎宗的宗主白凯行,时隔八十年,又收徒了!并宴请八方!
作为正道门派的巨擘人物,卧虎宗的元婴老祖白凯行的一举一行都影响甚大,冷月帝国各门各派不敢怠慢,纷纷派出代表,备上厚礼,云集在卧虎山。
宴会当天,晴空万里,卧虎山最大的山巅处,铺满宴桌,一道一道长虹飞至,化作一个个笑容谦和的修士,递上礼物,在道童的引领下,在桌子旁坐了下来,每个童子手上都有个罗盘,可以感应来访者的修为,修为高的修士可以坐上前排,修为低浅的只能坐在外围。
尽管如此,先到的,却坐在后排的那些修士脸上没有一点怨怼,笑呵呵的,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本是如此,强者为尊。
“报!月宫贵客来贺!送上百年珍馐青果百枚!恭贺老祖喜收佳徒!”
“报!玉门贵客来贺!送上上古神器桎梏一具!恭贺老祖喜收佳徒!”
“报!铁门贵客来贺!送上独门特产百锻铁精五车!恭贺老祖喜收佳徒!”
……
每个来客都出手丰沃,卧虎宗的弟子们一个个微抬胸脯,崇拜的望向高台之上,长须飘飘,仙风道骨的宗主,自己的师门如此强盛,身为门派一份子,与有荣焉。
并非所有人都有一副好心情,外围处,一个背着大葫芦的青年眼色阴鹫的死死盯着台上,他看的并非那个仙风道骨的老者,而是那个垂手站在一旁的俊俏的像个女孩子,但衣着却丑陋之极的短发少年。
察觉到背着大葫芦的青年的目光,短发少年远远望去,两人目光相撞,短发少年讥诮一笑,背着大葫芦的青年脸上的阴沉之色,郁郁的可以滴水。
在背着大葫芦的青年旁边,是一个背上别着一把大剑的青年修士,他是葫芦青年的师兄,见着他师弟的模样,大剑青年修士幽幽一叹,便把他师弟心中的所想,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风水轮流转啊。
脑中又浮现当日一幕。
“请宝葫芦杀人!”
那日,葫芦青年祭出葫芦杀器,一抹锋利的白光射向毫无防备的短发少年,眼看这少年即将一命呜呼,白光却突然静止,凝固在短发少年身前三寸处,随后“咣当”一声,掉落地面,变成一块普通铁片。
在他们诧异的时候,他们的少宗主白无常从空中飞来,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
“见过少宗主。”他们急忙行礼。
白无常没有理会他们,提起短发少年就要飞去。
“一个废材种马,除了出身好,会干女人,有什么好拽的?”他的踩着蒲扇的师弟看不惯白无常高傲的态度,小声的嘀咕。
师弟说的是实情,白无常是宗主的亲孙子,也是卧虎宗里公认的废材,消耗了卧虎宗海量修炼资源,却将近二十年还滞留在练气期,远远落后同辈人,是卧虎宗的耻辱。
传言白无常踏上了筑基期,在他们看来无疑是一个白无常自导自演的天大的谣言,和笑话。
而且,白无常好色成性,每天都要送去三四名女子去他的阁楼满足他的变态****,而且那些女子有进无出,许多人心有疑虑,奈何人家是宗主的亲孙子,之后总会不了了之,显赫的身份,俊朗的皮囊,甚至还有许多门下的女弟子盼着能做卧虎宗的少奶奶,对其投怀送抱,委实艳福不浅。
他这个踩着蒲扇的师弟暗恋的师妹,传言也与白无常有染,因此对于师弟的怨怼,他能够理解。
然而,他师弟的嘀咕刚说出口,三抹白光顿时射入他师弟的前额,从后脑勺贯出。
他师弟一声也没哼,死掉了,人和蒲扇轰然坠地。
击杀了他师弟的三抹白光,在空中如同回旋镖一样,转了个弯,划了一道弧线,回到脸色阴沉的白无常手中。
他看得真切,那三抹白光,赫然就是白生生的人类的三颗牙齿!他惊骇万分,以三颗牙齿秒杀练气修士,传言竟是真的,白无常这废物踏入筑基期了!
“你的法宝真特别。”白无常旁边的短发少年笑嘻嘻的说。
听着短发少年的话,白无常看了看手中白生生的三颗牙齿,阴沉的眼中闪过一抹柔光。
“这是一个很傻,很傻,很傻的,傻到让我心疼的女人……”
若是雪妃在场,或许会认出,这是三颗牙齿,赫然与当日雨妃被谷主那一巴掌抽飞的牙齿的数目,是一样的……
说着,白无常脸上突然覆盖阴沉的表情,带着短发少年飞走。
后来大剑修士才知道,白无常带着这少年去参加了卧虎宗的入门历练。
而他的葫芦师弟,和死去蒲扇师弟关系最是要好,知道报复不了筑基期的白无常,便把怨怼迁移到了短发少年的身上。
卧虎宗内,派系林立,随着白无常踏入筑基期的传言被证实,那支亲近衙内的派系开始有抬头之势,隐隐对他们的派系构成威胁。看白无常对短发少年的态度,显然有意将这短发少年发展自己的嫡系。
这么想着,大剑修士拍了拍葫芦师弟的肩膀,眼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抹毒辣,压低声音说:“师弟,想杀了那个短发小子帮蒲扇弟报仇吗?师兄我有一计可行……”
第18章 恶神教的教义()
雪妃转头看向门口,声音来处,门被打开了,在阴暗的牢狱里投进些微光线,陆续走进两个身穿衙役衣服的壮汉。
光线照不进牢狱幽暗的深处,两个衙役显然对里面的光景看不得真切,被刺鼻的气息一冲,皱着眉头,捏着鼻子怒骂。
“好冲的血腥气!黄毛,你这杀千刀!你这次又玩死了多少女死囚?”
“你再不收敛点,哥哥我们收了你的皮!每次你爽完,哥哥们都要忙的累死累活!你小子快出来,交班了,轮到哥哥们爽了!”
黄毛?雪妃转头望了眼不远处,地上死去的牢头的毛发,昏暗的光线下,横看竖看,都不是黄色的,被血渍成了一般的黑色,很普通。
“你不喊救命吗?”雪妃奇怪的看着依然还在笑着的女囚。
“为什么要喊救命?”女囚笑着反问雪妃,明亮的眼睛一眨,她的神态好像在说这是一加一等于二,一个再简明不过的答案。
雪妃沉默了一会儿,她看着女囚明亮的眼睛,认真说道:“你太聪明了。这样不好。”
“太不聪明了也不好,不聪明的人,他们已经倒在了这里,永远也不能不聪明了……”女囚学着雪妃的认真劲,一字一句努力的说道。
遍地的尸体仿佛无声的印证着女囚的话语。
“你这么聪明,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雪妃问道,手上钢刀微微亮着暗蓝色的微光。
“你在想着,是在我的眉心上三寸把刀插进去省力呢,还是在我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