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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只差恨不得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用绳子捆起来押着送上杨家的花轿了么?”
“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方母被方圆的这句话给深深的刺痛了。
方圆叹了一口气:“中听不中听我不敢保证,不过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心里也比我还清楚呢。我真的要劝你适可而止,我和杨志远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了,我很确定,这件事完全是杨志远一个人不成熟的冲动,他的父母根本不会对我的各方面条件感到满意,所以我拒绝他,对我对他,包括对你,都是最好的结果。毕竟现在决定着你再婚那位在单位地位如何的,还是杨志远的爸爸,假如杨志远的爸爸觉得你们俩那么极力的给他的儿子撮合了一个他们看不上眼的儿媳妇,你觉得他是会领你们两个人一个大人情,还是会怨恨你们,对你们有意见?”
方圆的话让方母在电话那一段一下子语塞,差一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可是一想到自己原本是气势汹汹的打电话过来想要教训坏了自己计划的女儿一番,结果现在反过来倒成了自己被女儿上了一堂课似的,方母的心里就别提多火大了。
于是就事论事说不通,她就又惯性的拿出了之前百试百灵的老办法:“好,我算是看透了,你们老方家的人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老的老的我白白孝敬他们二十多年,大的大的见异思迁,道德败坏,就连你这个小的也是一样的心狠!我这么多年为你们老方家付出那么多,最后就换来了人到中年被你爸抛弃的这么一个下场,你作为方家人,你想一想不觉得愧疚么?你不觉得你良心不安么?换成一般有人性,有良心的孩子,就算当妈的不说,都会想方设法的做一些事情来补偿,你倒好!我把机会都摆在你面前了,你都能给推开,你可真是够狠心的!”
这一类的话,打从离婚之后,方圆从方母那里听了已经有不下三五十次了,最初每次听方母这么说的时候,她都觉得又难过又痛苦,可是过了这么久,经过了这么多事,她现在反而想通了,也看开了,再听方母旧事重提,只觉得心里面有些微微发凉。于是她叹了一口气,对方母说:“你不用这么对我进行道德绑架了,假如当初是我怂恿我爸离婚的,你这些话也还算说得过去,但是现在的事实是你们两个人在离婚之前都没有人告诉我过一句,等我知道的时候,你们两个已经换过了离婚证,分割完了财产,之后各自成家,各过各的日子。因为你们两个人离婚,假期无家可归的人是我,为学费和生活费发愁的人也是我,我并没有充当你们婚姻解体这件事的帮凶,相反的,我也是一个受害者,所以如果你真的觉得有什么被辜负被亏欠的,冤有头债有主,这笔账不要和我来算。”
“你……你行啊方圆!”方母被方圆堵得没了词儿,只好撂下一句狠话,“好,你现在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回头我找能管你的人来管!”
说完她便不给方圆再发话的机会,气呼呼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方圆把握得滚烫的手机随手往床上一扔,整个人无力的躺到下去,她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一样,和方母理论简直比查案子还更费力气。
方母口中嚷嚷的“能管你的人”估计无非也就是方父,方圆叹了一口气,她之前一直担心方父会去对戴煦有什么影响,现在过去了这么久,反而踏实了一点,或许就像戴煦说的那样,方父还要处理再婚家庭那边的很多事情,嘴上说着是一回事,实际上也未必真的有精力来管方圆这边的闲事吧,如果他真的把方圆的事情看得那么重,当初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为了学费生活费还有毕业的落脚处而苦苦的烦恼跟为难了。
方圆胡思乱想着,不知道是不是处理这些事情实在是太劳心费神了,原本她以为自己搞不好会被气得失眠,结果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闹表响才醒过来,急急忙忙爬起来,洗漱用餐之后,就和戴煦出发了。
跑了一上午,去查镇静剂的事情,仍旧没有什么收获,方圆觉得有点灰心,到了傍中午的时候,他们接到通知,说是蒋弘亮来了,到局里面指名道姓的要找他们俩,于是方圆和戴煦便赶忙赶了回去,在办公室里找到了坐立不安等着他们的蒋弘亮。
“我是过来返脏的。”他一见到戴煦和方圆,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急切的开口说。(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 欲盖弥彰()
【今天是除夕,小莫祝大家猴年大吉,学业事业都获得“齐天大胜”!】
戴煦示意蒋弘亮坐下来慢慢说,蒋弘亮却不肯,执拗的站在那里,从怀里掏出来薄薄的一叠百元大钞,还有一条项链,愁眉苦脸的放在了戴煦面前的桌上。
“我这两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心里头别提多不踏实了,”他把钱和项链又朝戴煦那边推了推,“我就后悔啊,为啥自己就那么糊涂,当初贪这个小便宜,你说惹这一身的骚!就算你们还没来得及找我算账呢,我……我也还是自己主动的来返脏吧,这样我心里面能觉得踏实一点儿!反正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回头你们是要拘留我,还是送我去监狱,我都绝对没有二话!”
戴煦拿过那叠钱,数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十张,一千块钱,项链的款式虽然简简单单,不过从质地上来看,也自然不是路边小店铺里面几十块钱的那种档次。他抬眼看看蒋弘亮,笑着问:“你把项链退回来了,苗秋莲没意见么?”
“我就没敢让她知道啊!”蒋弘亮依旧是一张苦瓜脸,好像这个表情已经在他的脸上固定成型,再也改变不了了似的,“她别提多喜欢这个项链了,就算不当着赵英华的面,也不太舍得拿出来戴,就自己偷偷摸摸的拿出来戴上,对着镜子臭美臭美什么的。我觉得吧,就冲她喜欢这根项链的那个劲儿,就算我告诉她这是我偷出来的,她都得想让我死不承认,她好把这个项链留下!可是我是真不敢啊。别开玩笑了,虽然说小莲对我挺好的,但是我猜这条项链价钱未必比赵英华那个前男友给我的一千块钱便宜多少,我要是不给退回来,真要是说为了这个得多做一年牢什么的,我可是不愿意的啊!所以……我就趁她上班给偷出来了。”
“那这一千块钱呢?”方圆看了看桌上的钱,据她所知。蒋弘亮已经很久没有什么正当的工作了。自然也没有什么收入,一直都是靠着苗秋莲在外面上班的工资来维持他们两个人的生活开销,而苗秋莲的收入也实在是算不得高。如果说一条空手套白狼的项链都需要蒋弘亮偷偷摸摸的拿出来,方圆认为他也不大可能可以从苗秋莲那里索要出一千块钱,拿到公安局这边来返脏。
果然,蒋弘亮顶着那一张打从今天一见面起就一成不变的苦瓜脸。没精打采的回答说:“这一千块钱是我从朋友那儿借来的,没敢让小莲知道。她最近因为家里面的事情也是心神不宁的,心情什么的也不太好,脾气挺大,我没敢告诉她我之前跟赵英华前男友的那些事儿。对了。戴警官,方警官,那我这可是真的都已经返脏了。那小子拿走的包和手链不在我手里,这个我是没有办法解决的。我承认东西是我偷拿出去的。但是我也是被他指使,这是两笔账对不对?看在我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求你们对我从轻发落吧,我跟那小子一码归一码!”
“这件事咱们回头再说,你也知道,现在失窃事小,赵英华一条人命事大,”戴煦对他摆摆手,没有给蒋弘亮任何的承诺,而是话锋一转,忽然问道,“你还记不记得赵英华遇害的当天晚上,苗秋莲有没有夜里面中途回家过?”
蒋弘亮愣了一下,想了想,摇摇头:“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那天喝了啤酒之后特别困,这事儿你们是知道的,之后我就睡了,剩下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你还能不能记得,那天晚上你大概是几点钟把酒喝下去的?”
蒋弘亮回忆了一下,语气比较笃定的说:“我记得是晚上十点钟左右,也可能是快十点,也可能十点刚过,就是那个前前后后,太具体的我就不记得了。”
“知道了,钱和项链,你就交给我们,剩下的回头咱们再说,好不好?”戴煦点点头,表现的对蒋弘亮盗取赵英华财物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兴趣似的。
蒋弘亮将信将疑的点点头,顶着一张苦瓜脸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刑警队。
“咱们跟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