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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瑶慢慢喝光,含糖:“过会再喝。”
帅望沉默坐在她对面,良久:“芙瑶,别感情用事。”
芙瑶轻声问:“是根本不会怀上,还是杀死已经怀上的孩子?”
帅望良久:“我不知道。”
芙瑶缓缓微笑:“不会那么巧的,如果真那么巧,虽然会打乱我的步骤,我不会杀死你的孩子。”
帅望瞪着她:“什么?”
芙瑶扬手,那一碗药翻在地上,打碎。
帅望呆呆站在那儿:“什么?”
芙瑶道:“我不会象她那样,我不会遗弃我的孩子,我会保护他们!”
帅望目瞪口呆,良久才明白,那个“她”指的是纳兰:“你不要象你妈妈?”
芙瑶笑了:“我有妈妈?”摇摇头。
帅望道:“我妈妈生下我,然后她自杀了。”
芙瑶道:“你希望自己没出生过?”
帅望良久:“对我,生命弥足珍贵,但是,我不愿意以她的生活,她的幸福,甚至她的生命做代价,我宁可不要这样的生命。”
芙瑶怒目:“我告诉你,我有能力保护我的孩子,不离不弃,更不会死!我会安排一切,我会保护我的孩子!”
帅望瞪着她:“你拿什么来保护孩子?如果你未婚生子,你就成了皇家笑柄,你还有什么未来?你保护不了自己,拿什么来保护孩子?”
芙瑶道:“不关你事!”
帅望骇笑:“不关我事?是你不关我事,还是我的孩子不关我事?”
芙瑶沉默一会儿:“如果没有孩子,最好。如果有,我来解决这个问题,你只要记着你的诺言。”
帅望道:“我的诺言没有条件,你不需要这样让我记住。”
芙瑶缓缓道:“第一次是同我爱的人一起,我已经比别的皇家女子幸运,如果有你的孩子,我不介意承受后果,如果要为此杀人,我决不会选择杀我的儿子。”
帅望呆一会儿:“我不明白,什么叫为此而杀人?”
芙瑶淡淡地:“我是公主,皇家是不会传出丑闻的,除非有人不要命,如果有人不要命了,我当然不介意要他的命!”
帅望呆了一会儿:“你不能这样对待那个可能与你共渡一生的人。”
芙瑶笑笑,沉默一会儿:“我的身体!我的命运!韦帅望,等你能承担时,再来说话。”
韦帅望怒道:“你妈的!”气得说不出话来。
芙瑶冷冷地:“做你自己的事去吧,韦帅望,你不用再来了!”
帅望暴怒地:“我是应召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芙瑶看着他:“你自己说过,你忘了?”
帅望瞪着她,想起了自己的诺言,不过当初他说的时候,可没想到真的会被挥之,他怒吼一声,一脚把床前脚踏踢碎,转身就走。
羽儿见韦少爷怒冲冲而去,忙进来:“公主!”
芙瑶慢慢坐下,沉默。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召唤术只能使一次吧?下次就不好使了。
微笑,身体里还隐隐做痛,芙瑶静静地微笑,好象,一切还没结束。
只有疼痛证明,那份感情曾经存在。
帅望,我不象你,我想要的东西,我会不择手段。
如果你与天下我都想要,怎么办?
我不会介意伤到别人,我很抱歉,我不是天使。
我现在不能嫁你,等我手掌天下,我会嫁给你,就象你许诺的,你会娶我。挡我的人,会死掉。
轻轻掩住自己的腹部,如果我能怀上你的孩子,那多好,你同我之间,终于有一根无法扯断的线,我,有你的儿子,千里万里,你会来到我身边。
愚蠢到冒死亡的风险,聪明到千里伏线。
爱情是天底下最可怕的病。
避之则吉。
(如果理智如公主不能免疫,小朋友们避之则吉。)
黑狼在青虎营的院子里练剑。
帅望径直而过,黑狼停下,看着韦帅望气乎乎的背影,那一后背的怒火让黑狼决定不理他。
韦帅望摔门踢凳子砸柜子,黑狼练完剑进去时,他已经醉成一条死狗样,四肢摊开躺在地中央。
黑狼过去,拎着衣服把韦帅望扔床上。
出去接着练剑。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黑狼的左手剑越来越熟越来越有力。许多年,他偷偷地练习左手的力量与准确性,只有夜深人静时,才偷偷练一下剑招,那只手,准确有力,招术却不太熟。
不过,对于黑狼来说,习武已经是一种习惯,右手废了练左手,是一早就有的信念,冷玉给他的任何打击,对于他来说也只是被狗咬一口,所以,他一点也没有当初韦帅望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不过,他对韦帅望的绝望感情是很同情的。
韦帅望比他幸运,至少那个公主没同他说永不。
求而不得,黑狼很同情韦帅望,不过,也仅此而已。
即使他心碎得已经死掉,他也不会喝得烂醉撒泼大哭,所以,请允许他维持同情中的鄙视。
所以,他在练剑,韦帅望在屋子里呻吟:“水,水,给我点水。”他充耳不闻,有本事喝酒,就坚强勇敢地忍受酒病吧。
桑成回来时,看到韦帅望在地上趴着,一边呕吐,一边努力向有水的桌子爬去。
桑成愕然:“你啥时候来的?”
帅望翻个身,笑:“来的时候来的。”
桑成气:“你就喝成这样?”
帅望呻吟:“水,救命,给我点水喝。”
桑成忙过去倒水,扶起帅望,帅望一气喝干,良心发现:“谢谢,大哥你对我太好了。”
桑成气:“你可以清醒的时候告诉我这句话的!”
帅望笑:“黑狼那王八蛋,我叫了他一下午,他都不理我。狼窝里出来的狼崽子。”
桑成看看刚进来的黑狼,微微窘迫:“闭嘴,韦帅望!”
帅望笑:“狼崽子进来了。”
黑狼直接从他脚上走过,帅望惨叫:“你他妈眼睛瘸了!”
黑狼拿了自己的东西,再一次从韦帅望脚上走过。
帅望醉得半死也明白了,人家眼睛没瘸,是良心大大地瘸了,惨叫:“啊哟,王八蛋,老子是你救命恩人。”
黑狼看起来落下了什么东西,转身走回来,帅望惨叫,连滚带爬躲到桑成身后,把桑成给笑得:“救命恩人,你也是我救命恩人,我以前怎么没想出这种办法对付你。”
帅望缩在桑成身后,心里叫苦,完蛋了,应该把我大哥同这两个弟弟隔离的,好好一孩子,都跟着他们学坏了。
黑狼看起来还想再一次从韦帅望身上走过去,桑成笑得喘不过气来,伸着手,象老母鸡一样拼命拦住:“饶他这次吧,他喝醉了,下次,下次等他清醒的。”
黑狼看他一眼,大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他没喝多我能踩到他?真是!
韦帅望躲在桑成身后:“对,等老子清醒的,老子不踩死你!”
桑成大笑:“喂,韦帅望你再惹事,我不管你了。”
黑狼哼一声,拿着东西出门,桑成叫他:“喂,黑狼,你到哪儿去?”
黑狼道:“太脏,我换个屋。”
桑成笑:“韦帅望,你这个恶心东西。”那么不挑剔的人都受不了你。
桑成给帅望换衣服,擦身子,洗脸,擦地,然后喂韦帅望一点解酒汤,这才问:“出什么事了?”
韦帅望大着舌头:“象鼻涕一样被人给甩了。”
桑成倒是一喜:“那你不会再蹲在公主身边吐着舌头讨好了?”
帅望气:“你妈的,你说的那是狗”
桑成连连称是:“对对,我说的是狗。”
帅望羞辱地用被子蒙上脸,我被最老实的大师兄给骂了,喝醉了的人,可真没用。
桑成笑:“你做了啥,被公主甩了?”
帅望轻声:“啥都做了,一切。”
桑成愣了愣,忽然觉得韦帅望这句话,有点
他窘了,趁人家醉,打听这种事,可真不好。
帅望轻声:“她是,她是我”咬住嘴唇,不再开口。
桑成给帅望放好枕头,盖上被子:“睡吧,别胡说了。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帅望不再出声,被子底下,呼吸声象是哽咽。
桑成拍拍帅望,倒在另一边床上,安然入睡。
哭泣的韦帅望,委屈地:你奶奶的,再打呼噜,我扼死你。
第二天一早,黑狼与桑成习武之后,叫韦帅望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