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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苏氏却并不十分的欢喜,只是淡淡的笑道:“贱妾本就是老爷用银子钱买来的奴才,自然是老爷怎么说,奴才怎么做。办好了差事老爷不怪罪是奴才的命好,办不好差事被老爷打一顿奴才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陈大富本来兴致冲冲的想要搂着这新媳妇寻欢,却被她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未免有些扫兴。于是便有些不悦的说道:“你这个女人,你拍拍良心我待你如何?难道你非要一天到头的跟我过不去,耍这些有的没的小性子才舒服吗?我是年纪大了点,可普天之下你找个像我这样疼你的男人,恐怕打着灯笼也不能吧?换了别人,还不知怎样谢天谢地,偏生你却总是冷着脸,好像爷还欠了你八百两银子似的。”
“贱妾不敢。贱妾的命都是老爷的,老爷要怎样便怎样,贱妾不敢有半句怨言。”陈苏氏虽然被陈大富搂在怀里又揉又搓,可就是淡着一副面孔,不喜不悲,不怒不乐的样子。好像她只是个面团,任凭陈大富怎么揉捏,依旧是那不冷不热的温度。
男欢女爱之事,最惹人恼的便是这样。
任凭陈大富百般讨好,此时也没了兴致。于是便下了狠劲捏了一把陈苏氏的胸,生气的把她推出怀里,冷哼了一声,吩咐道:“去给爷端热水来擦擦脸。”
陈苏氏吃痛不愿出声,但却苍白了脸,一声不吭的下去端水。
卷二 荼靡花间种相思 第82章 施毒计
“这死婆娘,老子就不信制不服你。”陈大富看着陈苏氏窈窕的背影,暗暗地咬牙。不过想到暂时还有大事没办,只得暂时忍下这口气。
洗了脸,便把陈苏氏赶出去,单独叫了两个心腹进来说话。
陈大富的两个心腹一个是本家侄子小名叫草根,另一个则是卢俊晨派来的人,绍云城里一家粮铺的大伙计名闫立秋外号‘花泥鳅’的家伙。
草根儿把房门关好,凑到陈大富面前坐下,小声说道:“大伯,我听人说,那娘们儿根本不吃鸡鸭鱼肉?咱们那件事儿还得另想办法呀。”
“嗯。立秋所言不差,幸亏咱们没在这第一顿饭做手脚。这娘们儿很是小心。鸡鱼肉之类的一律不动,只吃了点白菜豆芽。要不——我们想办法把那汤汁浇到白菜里面?或者直接把白菜叶子给她放进那汤汁里炖炖算了。娘的,就算不用那些药汤,我也不信制不服这小娘们。瞧她一步三摇的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老子一个巴掌就把她打晕过去。你说孙老虎这孙子太没用了,居然让这么个娘们儿给治了。他妈的!真是给爷们儿丢脸。”
陈大富在老婆那里受了气,一肚子火儿没处发,便狠劲的用脏话骂柳雪涛。恨不得三两下把她撕碎了,方解心头之恨。
“陈庄主,咱们不能逞一时之快呀。若是直接动武能行,主子还能费这么大的劲儿?弄个鱼死网破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不是?总不能把她弄死了,咱们也被押去了菜市口。那到头来岂不更是便宜了别人 ?'…3uww'”花泥鳅贼眼滴溜溜的转,诞着笑脸劝着陈大富不要莽撞。
陈大富叹了口气,点点头。闷声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主子考虑的也极周全。只是既要弄死这娘们儿,又把咱们开脱的干干净净,恐怕没那么容易。在陈家堡动手,无论如何我都脱不了干系,若离了陈家堡……咱们还真是不好动手啊!这娘们儿已经发下话了,之后的饭菜不要咱们的人动手,只要送新鲜蔬菜过去就行了,她自己带着厨娘,交给她的人自己做饭。这——这是他妈的什么事儿?防着老子就像是防贼一样。还吃老子的喝老子的,把老子当奴才使唤……”
花泥鳅暗暗地一笑,眼神往下一撇,心想,你陈大富不就是个奴才嘛?人家把你当奴才使唤难道还错了?不过他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会这么说。只是陪着笑,说道:“庄主说的是。但庄主不要灰心,咱们还是有机会的。再说了,主子说了,这药汤乃是慢性,服下之后当时绝不会发作。若要发作,至少也要三天之后。所以庄主不必着急,咱们慢慢儿的想办法。”
“想……想,不能慢,要快些想办法。这万一晚上这娘们就叫人把粮食运送进城,老子岂不是赔大发了?!”
卷二 荼靡花间种相思 第83章 冷风恶
花泥鳅挠挠头,他这个素来点子最多,最圆滑世故最会讨好人的家伙这会儿也没什么好主意了。
他并不知道卢俊晨给他的这一种所谓的香料是西域弄来的有毒的菌类,名唤‘五彩褶菇’。是一种烈又慢的毒菌。用慢火炖一个时辰以上,那汤汁便是剧毒。一小碗便可以毒死一头牛。不过这种五彩褶菇有一种和香菇差不多的味道,需得和肉炖在一起方可不被人发现,若是和青菜弄在一起,倒有一股一样的香味,会引起食用之人的怀疑。
而且,这种毒菌十分的难得,是张氏保存了多年的一点体己,这次是下了狠心要把柳雪涛弄死在外边,所以才会动用了这看家的毒物。
为了试试柳雪涛的饮食习惯,也为了自身的安全,陈大富没有在这第一顿饭的饭菜里用上这五彩菇,可他完全没想到,柳雪涛直接表明了对他的不信任,当时就放下了话,以后所有的饭菜都让自己的人做,不需要陈大富的任何人动手。理由很简单,陈大富这些人都不知道她的口味,未免浪费了东西却还让她吃的不舒服。
不过,让陈大富略感欣慰的是,这女人并没有一进门就跟之前对待井家峪和董家村一样查账,而是对陈苏氏的伺候十分的满意,表明了要在这里多住几天。
嗯,多住几天嘛,自然就多了许多机会。
陈大富和草根儿,花泥鳅三个人商议了一会儿,就算柳雪涛不用庄子上的人插手她的饮食,他们也要想办法把这五彩菇的汤汁弄进她的饭菜里。
且说柳雪涛抱着手炉窝在放了汤婆子的棉被中窝着,半躺半坐闭目养神。
旁边紫燕和碧莲两个丫头在一旁,继续商讨有关稻草秸秆儿编东西的事情。黄氏的小女儿虎妮聚精会神的站在一旁看着紫燕和碧莲手里的稻草秸秆横来竖去的折腾,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特别有精神。
黄氏自从跟了柳雪涛,心情也好了许多。孙老虎被柳雪涛着人押送到了县城衙门,一张状纸把他递进监牢里候审,孙老虎的儿子孙大牛便成了顶门立户的男子汉,带着弟弟孙二牛留在了家里。
柳雪涛又给了他们一些银钱,又托新胜任庄头儿的贺家老大和贺大娘平日里多多照顾这两个孩子。改天她回城时还要从井家峪路过,是要过来看他们的。
贺家母子自然满嘴里应承。柳雪涛的到来对老贺家算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一家子都感激大少奶奶的英明决断,不仅仅让村子里的众人看到了希望,还建立了互相监督的制度。大庄头负责村子里的日常事务。二庄头则专管生产。这样两个庄头分工既明确又互相监督,不像之前孙老虎一个人只手遮天,横行霸道,最终还是村民们得益。
赵嬷嬷自然看得出来柳雪涛中午饭没有吃好,趁着下午空闲,便带着黄氏悄悄地出去别家的农户家里去买菜蔬或者鸡鸭,恰好遇见一个农夫手里提着一只刚打回来的野兔从外边回来,便上前去问他卖不卖。
那农夫见是两个不认识的妇女,张口便要五百大钱。黄氏原本还要还价,赵嬷嬷哪里管得了那些,便从荷包里拿了一块碎银子不到一两的样子直接给了那人,说道:“这银子纵然没有一两也有八钱,把这野兔给我们洗剥干净了,皮毛任你去卖钱,我们只要肉,成不?”
农夫喜出望外,急忙收了银子,转身走到村口的小河边,从腰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刀子,把那只还活蹦乱跳的兔子一刀钉在一颗大树上,借着小河里的水边把那兔子皮剥下来,又挖出了内脏,把兔子肉洗的干干净净用树枝串起来交给了赵嬷嬷。
临了又笑嘻嘻的问道:“敢问大娘是不是跟着东家少奶奶来庄子里的人 ?'…3uww'若是少奶奶喜欢吃咱这野味儿,我这里是尽有的,我每天都出去打野兔,有时还能打到野山鸡,狍子之类的东西,样样都是新鲜的。”
赵嬷嬷笑道:“以后自然是还要的。有好的你尽管送来,只是一样。我每样都要活的东西,死了的不要。还有,以后的价钱都是我们说了算。决不能跟今天一样任凭你漫天要价。把我们当成什么都不懂得傻子么?这样的野兔在城里也不过四钱银子,你还要五百大钱。哼。”
“是是是,大娘说的是。要不小的再把这只山鸡收拾干净了给您老送去,算是谢您?”
“罢了,我都说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