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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了?”说着,他竟然转身把柳雪涛挤在身后一支更粗壮的树干和他自己之间,色迷迷的靠上来,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坏笑的样子十分欠扁。
“啊——你这人……越来越无耻下流了!”柳雪涛心里吓得突突地跳,生怕这死孩子动真格的,摔下去事小,丢人事大。以后庄子上都会盛传东家老爷和夫人俩人在大榕树上打野战,结果摔了个鼻青脸肿……
这事儿想想都不要活了!
“那怎么着?咱们回去再来?”卢峻熙在她耳边呼着气,逗弄的她连连缩着脖子往一侧躲。
“下去,先下去再说。”
“好,那你自己搂着我的脖子,我万一抱不动你你可别怨我。”卢峻熙说着,箍着她腰肢的手臂紧了紧,似乎是有意试探一下她的重量。
柳雪涛便质疑:“刚才你一直手都把我扔出去了,这会儿又说抱不动我?”
“我是说万一嘛。”卢峻熙笑笑,一转身往树枝之间的空档里跳。
“啊——”柳雪涛依然很没出息的搂紧了某人的脖子,只觉得身边细小的树枝树叶刷刷的划着身体,耳边有哗哗的声音,然后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身子一顿脚便着了地。却不料脚下一崴,却踩到了一块石头上。脚底一痛,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娘子,你再叫下去我可忍不住了。”卢峻熙还不知道怀中女人的脚崴了,依然坏笑着同她逗闷子。
“我才忍不住了呢!”柳雪涛说着便带了哭腔儿,一边推开他一边单腿着地往一侧跳,“你是成心的吧?”
卢峻熙这才感觉到事情不对,忙一把扶住她问道:“怎么了这是?”
“那儿分明有块石头!你却抱着我往那儿跳,崴着我的脚啦!”柳雪涛受伤的脚不敢着地,一手扶着卢峻熙还一边瞪他。
“痛不痛?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乖,坐这边来让我瞧瞧……”卢峻熙立刻着了忙,伸手又把炸毛的女人抱起来,送她到大榕树旁边的树根上坐下,掀起她的裙子来,捏着脚踝轻轻地褪下那只青缎子绣花鞋。然后在她的脚上轻轻地揉捏着,问道:“这儿痛不痛?”
“嗯,痛啊!”柳雪涛连连点头。
“这儿呢?”卢峻熙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额角渗出了细细的汗,仿佛他也伤到了且比她还痛。
“呜呜……痛……”柳雪涛撅着嘴巴再次点头,点了两下又摇头,“哎呀,你不要再捏啦!好痛……”
“这儿呢?”他额角绷起了青筋,悔得肠子都青了。心里一遍遍地责备自己,真不该贪玩不注意,怎么就让她崴了脚……
“这儿好些……”话虽这样说,可柳雪涛的脸上分明写着一点也不好,精致的小脸蛋儿上挂着眼泪,红红的樱唇噘得老高,都能当栓马桩了。
卢峻熙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啊乖,是我不好。是扭到了筋,并没伤到骨头。回去抹点药膏,我再给你揉一揉就不那么痛了,现在——我抱你回去,嗯?”
“嗯……”柳雪涛点头,晶莹的泪光之后闪过一丝狡黠。
无奈卢峻熙只顾着心疼她了却忘了这女人生孩子都没吭一声的事实,给她勉强套上鞋子,弯腰轻轻地抱起她,一边往回走一边说些好听的话哄她,那样子,比哄泓宁都有耐心。
回到农庄的院子里,黄氏牵着泓宁的手身后跟着虎妮带着子诚正要往外走,迎面看见卢峻熙抱着柳雪涛回来,忙问道:“我的爷,夫人这是怎么了?”
卢峻熙叹了口气说道:“不小心扭了脚,叫人拿烧酒来。”说着,便抱着柳雪涛进屋去。
泓宁挣开黄氏的手跟了进来,等卢峻熙把柳雪涛放在椅子上之后忙凑上去问道:“娘亲,娘亲,怎么扭了脚?”
柳雪涛无奈的笑笑,摸摸儿子的脑袋说道:“娘不小心,踩上了一块石头,就扭到了脚呗。”
“这个坏石头,我去打死它!”泓宁恨恨的跺脚,“我打烂了它!”
柳雪涛忙拉着泓宁的手劝道:“爹爹已经把它扔到河里去了,乖儿子不生气了,啊?”
泓宁立刻转了思维,问道:“娘亲,你去河边了么?”
柳雪涛点点头。看着这小子,心想你小子倒是转性转的快,刚才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这会儿就把老娘的伤放到一边了?
“娘亲,河里有鱼么?刚才我听他们说要去河里捉鱼给娘亲和爹爹炖鱼汤喝呢。我说我也要去,他们都不带我去……”泓宁终于找到告状的机会了,自然要好好地告一状。
柳雪涛无奈的看了看卢峻熙,却见黄氏抱了一坛子烧酒进来,身后跟着林谦之,进门便紧张的问道:“夫人的脚没事儿吧?这村子里也没个像样的大夫,这……”
卢峻熙接过烧酒来说道:“没事儿,没伤着骨头,就是扭一下。取个碗来,林叔带修远先出去一下。”
林谦之忙答应着,叫泓宁:“小少爷,咱们去捉螃蟹去,走。”
泓宁迟疑的看了看柳雪涛,想了想问道:“娘亲,你还痛不痛?”
柳雪涛笑笑,捏了捏他的脸蛋儿说道:“不痛了,你跟林爷爷去吧,娘亲正想吃螃蟹呢。”
“好来,我给你捉一蓝子螃蟹回来。”泓宁得到母亲的允许方开心地牵着林谦之的手离去。
卢峻熙再次褪掉柳雪涛的鞋子,又把她的袜子轻轻地褪下来,解开绑腿把裤管捋上去露出一截白莲藕样的小腿,单手握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脚掌,然后轻轻地活动着她的脚,柳雪涛这次是真疼,疼的咬着牙嘶嘶的吸气。
卢峻熙皱着眉头看着她脚腕处的红肿,转头吩咐黄氏:“把酒点燃。”
黄氏忙从身上摸出火折子点了火往盛了酒的碗口一凑,碗口便乎乎的窜起蓝色的火苗。卢峻熙右手一翻伸进火里沾了一点热酒便急急地过来揉搓她脚腕处的红肿,柳雪涛只觉得一股火热的疼痛从脚踝处遍及全身,便忍不住哎呀一声,叫道:“峻熙,好疼……”
卢峻熙的眉头皱得更深,却依然闷声说道:“忍一忍,过一会儿就好了。”
黄氏先听见柳雪涛叫卢峻熙的名字,心中一愣,便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心里暗暗地想这位爷对我们夫人是真好,这世上哪个男人容许女人叫自己的名字?可他偏偏毫不在乎,而听夫人那口气,好像也是叫惯了的,啧啧……这二位主子之间的感情可真是不一般呢。
其实柳雪涛又何尝不知道古代男尊女卑,女子是不能直呼丈夫的名讳的,她也只有在床上和卢峻熙情到浓时才会忍不住叫一两声,平日里却是十分注意的。这会儿因为疼痛一时忘了避讳,顺嘴便喊了出来,在黄氏看她的时候便已经觉察到不对了,见黄氏低下头去不再看自己,心里更觉羞涩忐忑,再看卢峻熙脑门子上的细汗和绷起的青筋时,又不觉想起二人在床上抵死缠绵之时他疯狂的样子。
卢峻熙一门心思的后悔,不该这么不小心让她崴了脚受这份儿罪,根本就没想到柳雪涛叫自己名字和不合时宜这回事儿。不过接下来他又揉搓了几把之后没听见柳雪涛叫疼,便奇怪的抬起头来,却见这女人正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于是忙趁机又多揉搓了两下,碗中的酒连烧带擦已经一滴不剩了,方才停止了揉搓。
“好了,夫人,你自己动一下,看还疼不疼?”卢峻熙轻轻的笑,心里暗叹想不到这女人发呆的样子却如此可爱,又觉得心里痒痒的,不知她到底在想什么。
柳雪涛回神,忙轻轻地转了一下脚,果然比先前疼的好些了,于是点点头说道:“好多了。相公还真有两下子呢,居然也懂得跌打损伤?”
卢峻熙笑笑,站起身来把这呆呼呼的女人抱起来送进里间屋里床上躺下,又转身来去脸盆里洗了洗手,吩咐黄氏:“去看看晚饭怎么样了,修远也别太贪玩儿了,约束着点。”
黄氏答应着出去,香葛翠浓两个丫头又端着脸盆进来给柳雪涛换了衣裳洗了脸,把脏衣服拿下去清洗。卢峻熙方又靠过来半躺在床上问柳雪涛:“刚才走神了?连疼都不叫了,想什么呢?”
柳雪涛红着脸低声说道:“刚才我叫你的名字了,被人听见了……”
卢峻熙听了这话忽然笑起来,且越笑越开心,索性上前把柳雪涛拉进怀里哈哈的笑道:“娘子啊娘子……四年多了……你怎么才想起这事儿来呀,嗯?”
柳雪涛撇了撇嘴,哼道:“不是我才想起来,是我才没注意罢了。以前我可没守着外人叫过的……”
卢峻熙止了笑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是啊,之前你总是在床上叫……不过刚才那声也很好听呢,来,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滚开……”柳雪涛又炸毛,抬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