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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商议了些大致的做法,柳雪涛把这事儿交给了林谦之和两个庄主,笑道:“我只出三千两银子给你们,这温棚建好之后,你们中出来的菜我管着给你们卖出去,但你们都得给我打起精神来好生的种菜,三年后等我的温棚收回了成本后,每年我只按照果园子的租金收租,再赚的钱我也不要了,到那时你们两个村子的人只负责给我把别的村子里的温棚帮着忙修建起来就成。”
众人自然又是千恩万谢,一个个儿只说跟着主子总是有大好的前途混,有大把的银子赚。
眼看着天色不早,柳雪涛便说不再留众人了,叫他们各自带着各村里跟来的村民,都回去吧。
诸人便都领命而去,一个个又有些难分难舍之情,临走时又齐刷刷的给柳雪涛磕了头。
卢峻熙看看外边渐渐西沉的太阳,起身对柳雪涛说道:“夫人,雨过天晴空气很好,咱们出去走走吧。”
柳雪涛心想都这时候了,两夫妻还要去寻找什么浪漫么?不过这野外的风景真的很好,柳雪涛微笑点头起身陪着卢峻熙出了农庄的院子,寻着农庄里湿漉漉的泥土街道一直出了村子往野外走去。
江南水乡的乡野景色果然妙不可言,微雨初睛,空旷的原野请透无比,一眼望去皆是深深浅浅的绿色。唯有村口的梨花被雨水洗过,越发的洁白如玉,树下些许凋零的花瓣趁着凄凄芳草更凭添了几分凄迷之美。果然是:
梨花羞含晚露,橘芽半润朝雨。
东风静,细柳垂金缕,望风阙非烟非雾。
莺儿百啭断续,燕子飞来飞去。
近绿水,古藤做秋千;采野花,小童三两聚。
正轻寒轻暖薄暮色,半阴半睛云卷舒。
多情多感,不干风和月。
柳雪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卢峻熙笑道:“相公,这等美景岂可无诗词?不如你即兴来一首诗以助我夫妇同游之兴吧。”
卢峻熙微笑摇头,说道:“这会儿我这脑袋里一片空明,竟是一个字也没有。不如娘子来一首好词,让为夫品鉴品鉴?”
柳雪涛摇了摇头:“我又不是探花,哪里来的诗词。不过么……倒是有一首歌曲很应景,不知相公听不听?”
卢峻熙挑眉:“你还会唱曲?”
柳雪涛笑笑:“五音本不全,不过是胡乱唱罢了,调子什么的也是胡乱唱,你若是笑话我,就算了。”
卢峻熙一拍手笑道:“唱!这里又没外人,就咱们夫妻俩,难道我还笑话你不成——等等,”说着,他又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条小河,说道,“咱们去河边唱,借着水音才好听好曲。”话未说完他便拉着柳雪涛往河边走去。
那年来葬王氏,原是秋末冬初,那时这河水浅得很,水也不如现在多。这几年朝廷在江南兴修水利,江南的河流十有八九都是一年四季绿水不断了。
卢峻熙拉着柳雪涛底上了那棵古老的榕树,选了个牢靠的枝桠坐上去,把她揽在怀里方说道:“唱吧。为夫好生听着。”
柳雪涛便缓缓地唱起了从现代带来的一首通俗歌《清明雨上》:
窗透初晓,日照西桥,云自摇,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
木雕流金,岁月涟漪,七年前封笔,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
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
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
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把你最爱地歌儿来轻轻唱……
卢峻熙听到这里,便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身子微微往后靠在身后的枝桠上,仰着脸枕着一只手臂,听得越发入神。柳雪涛却注视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轻着嗓子继续慢慢的唱:
远方有琴,愀然空灵,声声催天雨,涓涓心事说给自己听。
月影憧憧,烟火几重,烛花儿红,红尘旧梦,梦断都成空。
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
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把你最爱的歌儿来轻轻唱。
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
又是请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把你最爱的歌儿来轻轻唱……
柳雪涛的歌声并不是十分的甜美,她说话时嗓音甜润,但唱歌时却略微有些底气不足,但她刻意放低了声音,让这首清新缠绵带着几分古风的歌曲听起来更加深情。
歌声在河面上微微流动的暮霭中悠悠荡漾开来,把卢峻熙的心给揉碎了。他寻着这略带哀怨却不失温情的歌怀念起了自己的母亲,那姣好的容颜,严厉的责备,谆谆的教导还有那殷切的期盼以及离去时的孤寂无奈……
他揽着她柔软的腰肢,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扭头看着她白皙莹润的脸庞,轻声叹道:“雪涛,你在怀念谁?”
柳雪涛微微一笑,说道:“怀念一个旧时的闺蜜。”抬眼顺着潺潺的河水看向远方,她从心里问了一句,古代的柳雪涛,你真的魂飞魄散了么?还是已经投胎转世,重新做人了呢?还有自己穿越来遇到的第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婆婆王氏,如今已经封了诰命,可已经心满意足?
“闺蜜?”卢峻熙不解。
“闺中好友,手帕交。”柳雪涛只好继续解释。
“洛紫堇么?”卢峻熙又问,“我听赵玉臻说你们小时候就是一对好姐妹,后来她们家被抄家,便失去了联系,如今在庆王府重逢,也是意外的缘分呢。不过她又没死,你老这么天堂天堂的唱,也不对呀……”
“什么呀,那是我之前胡乱编的一首歌,那时候我还以为她已经死了呢。”柳雪涛笑着将错就错,她无法解释两个柳雪涛的事情,只好顺水推舟拉洛紫堇来垫底,然后温顺的靠在身边这个温暖的怀抱里,轻声问道:“峻熙,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太怪,有些想法和做法根本不符合大家闺秀的标准?”
卢峻熙宠溺的笑着抬手把她的发髻揉的乱糟糟的,说道:“有啊。开始的时候找都有些不敢面对你呢,你那双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我,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想,这柳家的姑娘怎么这样啊,看见俊秀的公子就这么大胆的看么?羞也不知羞……”
柳雪涛忽然发现这死孩子是在耍弄自己,于是一抬手便捏住他腰间的嫩肉,质问:“还胡说不?”
卢峻熙夸张的咧着嘴,求饶道:“娘子,好娘子……夫人,乖夫人……放手,不然咱们俩一起摔下去我可不管哈……”
柳雪涛有恃无恐,觉得俩人一起摔下去是不可能的,于是一撅嘴巴又问:“那你这几天怎么不理我,嗯?”害得老娘这几天心神恍惚,茶饭不香的。
“哪有啊!没有的事儿……”卢峻熙死不承认,原本他是打算这女人一天不给自己生女儿就一天冷着她的,熟料一天不到自己就先受不住了。昨晚若不是以为她累了一天了,哪里会那么便宜她!
“哼,你再不理我……我……我就离家出走给你看!”柳雪涛说着,不但没放手,却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推了一把。熟料二人坐的这根树枝虽然不算太细,但却极有韧性,柳雪涛一使劲这树枝便猛地一晃,卢峻熙原本枕在脖子下的那根树枝便跟着弹了弹,一个不留神,就把新科探花给晃了一下。卢峻熙吓了一跳本能的抱住柳雪涛的腰嚷道:“啊——不好……”
只听‘咔嚓’一声,二人屁股下面的树枝一声脆响,两个人便哗的一声穿过浓密的树叶往地上摔去。
卢峻熙急忙伸手抓住一根枝条,然后用另一只手臂搂住柳雪涛的腰,手臂猛然用力把柳雪涛个甩了上来,而他自己却双脚一蹬,借着脚下一根树枝的弹力,也跟着跃起,俩人在空中转了个圈,便靠在树干边上一支碗口粗细的枝干上。
柳雪涛吓了个半死,此时只知道紧紧猛攀借卢峻熙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闷声惊叫。
。
卢峻熙双脚站在粗壮的树枝上,又用力蹬了几下,确定这根树干极为结实牢靠之后,方拍拍她的屁股,小声笑道:“没事儿啦,你男人哪里会那么没用,带你爬个树也能摔着?”
柳雪涛还以为已经落到了地上,于是从卢峻熙的怀里爬出来睁开了眼睛,不想一看原来俩人还去在树上,于去慌张的说道:“怎么还不下去呢?下去下去,我不要在上面了,我要下去!”
“不在上面了?”卢峻熙俏皮的看着柳雪涛,笑问:“那天在船上你不还说,女人要翻身做主,把男人压在下面么?怎么这会儿又不在上面了?”说着,他竟然转身把柳雪涛挤在身后一支更粗壮的树干和他自己之间,色迷迷的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