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雄鹰总在展翅于苍穹,柳雪涛认为她自己则必须时刻做好与他一起飞翔的准备。
否则,将势必被他淘汰掉,成为一个深闺怨妇,独自在深宅大院里哀怨伤怀。
卢峻熙进书房时看见柳雪涛站在书案前对着一幅字沉思,便悄悄地走到她身边,笑问:“这谁的字呀,值得我娘子如此驻足沉思细细观摩?”
柳雪涛转身轻轻地靠近他的怀里,微笑道:“自己看看,你如今可是翰林院的侍读大学士,整日家陪王伴驾的人,对这样的字应该是极熟悉的吧?”
卢峻熙抬手搂住自己媳妇的腰身之时,目光已经落在那幅字上,只看了一眼他便微微一震,转头贴着柳雪涛的耳边问道:“这是哪儿来的?”
柳雪涛笑道:“自然是皇上赏的。”
卢峻熙忙放开柳雪涛端正了身子细细的品读了一遍,又扭头看着身边妩媚的小女人,说道:“皇上今儿见到你了?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他会写这样的长诗给你?”
她看他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放心,你家娘子我可没那个本事去面圣。只不过是我跟父亲今日从安王府皆修远回来路过云华巷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被在九霄阁里寻欢儿乐的皇上给瞧见了罢了。至于皇上他老人家长得如何,妾身可没看见一眼。”说着,柳雪涛把街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卢峻熙,丝毫没有隐瞒也没有夸大,只是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卢峻熙便已经气得脸色煞白,一言不发只是抬手抓起一支毛笔用力一捏,便把那笔管捏得碎成两半。
柳雪涛见状,忙抓了他的手细细的看,却只见那捏断了笔管的手指充血微红,并没有伤着,方才放了心,叹道:“我知道你会很生气,觉得我有失检点,不该在大街上撒泼耍横,跟那些下流痞子一般见识。可是那种情形下,若是让二哥出手教训他们,少不得要被他们告一个公报私仇的罪名。二哥这几年一个人在上京为官,只依仗着庆王府这一座靠山,背地里不知得罪了多少人。那些人恨不得寻个机会把二哥给挤兑下去呢。我怎么能眼看着他因小失大,白费了这几年的苦心经营?”
卢峻熙一咬牙抬手把柳雪涛搂进怀里,狠狠地箍着她低声吼道:“你这个妄自尊大自以为是的可恶女人!你满心里想的都是家人、亲人、别人!何时也正经的想一下你自己!这种事……你居然也要冲上去,若是你有个好歹……”
卢峻熙喟然长叹,说到这里似乎哽住,再也说不下去。沉默片刻后又长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抬起手捧着柳雪涛的脸颊,注视着她墨色的瞳眸,轻叹一声:“若是你有个好歹,可叫我怎么办呢?”
柳雪涛顿时觉得鼻子一酸,眼睛里便又一股热流激情而出,顺着脸颊倏地滑落下来,滴在他胸前的衣实用上,霎时间便隐入其中再也无处找寻。
她在他抬手为自己擦泪之前伸出手臂,匆忙地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住了他性感美好的薄唇。他的唇很软,虽然曾经几经品尝,但当他触上的那一刻,如同有道电光,将柳雪涛从头麻醉到脚。
他身体轻颤,依旧睁着眼,眼底流出微微的吃惊,继而是满心的喜悦。她闭上眼,用心感受他唇上的水润。
他只是安静的立着,任由她贴在他柔美的唇上,却并不动一下。
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他依然抿着的唇,他滚轮出极轻微的哼声,张开了唇。她犹豫了半秒钟,轻轻将舌探入,碰到了他温润的舌。
他依旧不动,气息却越来越急促,被她触及到舌时,突然揽住她的腰,将头俯下,身体前倾,主动伸舌与她纠缠。他们彼此追逐着,缠绕着,纠结着,天塌了又何妨,地陷了又怎样?天地之间,只有我和你,男人和女人。
那一刻,她深刻的感觉到自己吻着的这个小男人便是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男子,他让她的心耿耿作痛,让她忘了生活的艰辛,让她体验蚀骨的相爱并感受着颤栗的快乐。
她愿意让他进到自己的心尖子上,在上面狠命踩踏,哪怕让她痛不欲生。
青春若不激烈,不就辜负了吗?
狂热的激吻中,周围的世界仿佛在天旋地转,柳雪涛完全忘记羞涩,整个身体都依偎向他,用她身上玲珑的曲线去感受他身体英挺的线条。他的手滑进她丝袍底下,滑过腰肢,缓缓移至胸前,掌心的温热灼烫她每一处肌肤,令她顿时酥软。
她喘息渐急,微微咬唇,仰头望向他。他目光幽深,眼底浮动着情欲的迷离,俯身渐渐靠近……几近窒息的长吻之后,他放开她的唇,薄削嘴唇掠过颈项,蓦地含住她耳垂,轻声呢喃着问道:“娘子,我们还没在书房里试过,要不今晚先在这里小试一回?”
“唔!不要!”柳雪涛羞涩的挣扎,一丝清明瞬间回到了思维之中,抬手捧住他的脸让他的唇和自己保持一定的有效距离,劝道:“一会儿要用晚饭了,还有——皇上的字可不许亵渎,还是先叫人拿出宝华斋细心装裱好了,悬挂起来比较重要。”
“嗯,娘子的话说的不错。但为夫也没说就在书案上来嘛……椅子上……也不是不可以。”说着,他手臂一用力把她推进桌案后面的太师椅里,一把掀起她橘色长裙,拉掉了她腰里的丝带,只是一反手的动作便把她长裙里的茧绸长裤拉开。
柳雪涛被困在他的怀抱里,处处都是柔密紧致的暖热,皮肤下生出一簇簇麻痒的火焰,顺着经脉游走到四面八方却无处宣泄,腿酸得不行,却被他掰开来搭在太师椅两边的扶手上。两只手被他抓着摁到背后,而卢峻熙这小屁孩只用一只手便把她的双的钳制得紧紧的,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柳雪涛此时唯有胡乱摆着头去咬他的喉结和胸膛上的突起。他粗喘一声,拉开自己腰上的汗巾子将月白绫子中衣褪下,紧抱住她往下腹贴去,原本攥着她双腕的手慢慢的放开却扣住她的腰身,让她紧紧地贴近他的身子。
然后,他目不转睛的看住她,缓缓沉入她的身体之中。
一瞬间,难以言喻的幸福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长久以来仿如独自置身荒野的孤独心绪终于消失。在彻底灭顶之前,她只来得及找到他的唇,吻上去。
那一刻,理智便如潮水一样退却。他们是谁,他们在哪里,他们在做什么,会有什么后果都不重要,生命原始的本能占了上风。他开始企求更多,她向后倾身,心甘情愿沉沦,任他予取予求。
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引发了身体深处阵阵美妙的痉挛和震颤,满溢的充实感觉冲击得体内的潮汐开始苏醒,反复起落。某种甜蜜的痛楚正从灵魂最隐秘处升起,她不能思考,本能地咬住嘴唇防止叫出声来。他却轻轻地稳住她,无比轻柔地把她细碎的娇吟全部吞并入腹。
终于,她战栗着紧紧抱住他劲瘦的腰,在他臂上留下抓痕。
宇宙洪荒在身边迅疾流逝而去,天色何时黑了下来,月光又是何时斜斜洒落在身上全不知道。和眼下正占有和肆虐着的身体的气味、炽热的体温、肌肤的触感相比,时间逐渐变成一种可有可无,让人讨厌的存在。二人的心在这一刻甜美轻盈得像要展翅飞翔。
柳雪涛的背脊在红木椅子上擦得生疼,看着他的笑意渐渐地浮上唇边,于是撅起嘴巴委屈的埋怨:“还笑!人家屁股上的肉都要被这生硬的木头给搓烂了。”
“是么?”他邪魅的微笑着,捧着她红润如花尚沾着露珠的小脸,柔声说道:“要为夫帮你检查一下么?”
“呃……算了。”她感觉到他一双手探入自己的腰间像是要将她翻转,立刻意识到事情绝不会是检查那么简单,便急忙抬腿将他的手臂踢开,“这会子还不去前面,修远找不到我们是不会吃晚饭的。”
卢峻熙皱眉,放肆了这半个月,忽然间感觉到这院子小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娘亲——娘亲——你在哪里呀……”
果然,柳雪涛在听见外边娇嫩的叫声时,便不由分说踢开了身上的人,慌慌张张的去拉裤子。
卢峻熙叹了口气,弯腰把地上的汗巾子摸索着捡起来胡乱给她擦了几下,方转身去替自己收拾。
一顿手忙脚乱之后,书房的门被咣的一声推开。门口处泓宁扶着门框站在那里往屋子里面瞧着,自言自语:“唔……这是什么味道啊!娘亲——娘亲啊——你在不在……呃?爹爹?”泓宁终于在卢峻熙划亮了火折子之后看见了屋里的两个大人,这小孩儿着实惊讶了一番。
柳雪涛匆忙系着衣带走到窗户跟前将窗子打开,让外边的晚风吹进来把这一屋子欢爱的味道冲散,方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