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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翟少,你怎么会想到要去宁远塔那修行呢?”一个背着大大的黑色行军包的精壮汉子,一边走一边扭头看着跟在旁边低着头,一脸阴沉的翟世禄。
“那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你去过?”翟世禄穿着冲锋衣、冲锋裤,脚上穿着海军陆战队的那种军靴,背后也背着一个不小的大包,手里还提这一个长条的黑木盒子。
“哦?”精壮汉子挠了挠自己的头,随即浑身一个寒颤,眼睛里也闪过了一丝深深的恐惧,“怎么说呢?如果那次也算的话,应该是去过一次,不过如果给我一个再选择一次的机会的话,我宁可没有去过。”
“强子你能跟我说一下吗?”翟世禄少有的对强子这么和颜悦色,行走的速度缓了一些。
“好吧,”被称作强子的精装汉子被翟世禄突然变好的态度弄的愣了一下,不过随意微微苦笑,缓缓得、沉闷的开始了讲述。
应该还是差不多两年前发生的事了,那一次,他也是这样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同样从这条崎岖的小路上走向宁远塔,只不过那时不是一个人,而是十一个人。
他叫章华强,是这一行人的后勤管理人员,负责伙食和一定的轻伤治疗之类的杂务。
带队的是末世二十八宿之一的陈旭东,他可是个大人物,按理来说像章华强这样的小喽啰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这种级别的人的,不过好像上天对他不错,就让他赶上了这么一次。
有很多事情章华强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们这十个人是跟随着陈旭东去宁远塔修炼的。
在经历了深山跋涉五天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宁远塔前,那是一个有些阴沉的下午,空气里湿气很大也很凉。
宁远塔是一座并不雄伟的木塔,甚至可以说是看上去有些破烂,一共有十三层,落满灰尘,有的斗檐上都长出了荒草。
紧紧关着的两扇朱红木门却和整座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木门干净的很,就好像新的一样,上面被人雕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和文字,不过太过于细小,也就看不出来究竟是些什么了。
当时的章华强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么一座破败木塔是怎么会有这么一扇门,现在他想起当时自己的想法还真是有趣的紧。
然后陈旭东就把和他们同行的十个人都送进了宁远塔里,他们是怎么进去,当时的章华强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后,自己的身边就只剩下了手里拄着拐杖的陈旭东自己悠闲地烤着火。
有些事能问,有些事不能问,这一点章华强还是清楚的很的,所以他就只是跟陈旭东打了声招呼就准备起了饭食。
当晚那十个人并没有回来,不过那宁远塔里却传出了让人心悸的痛苦惨嚎声。
章华强问陈旭东是不是进塔的人出事了,要不要进去帮忙?
陈旭东摇了摇头,一口饮尽了碗里剩下的滚烫汤水,就站起来背着双手向着宁远塔前走去,在门口的石碑前停了下来,手抚摸着长满深绿色湿滑苔藓的碑面。
“强子你要记住,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没有回头的机会。”
“就是这句话,当时的我可以清楚的感到陈宿老的那种无奈,真的。”强子停了下来,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翟世禄,一脸的诚恳,“翟少,咱们相处的时日不长,不过我觉得你并不算是个坏人,也就多句嘴,宁远塔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了回的来的。”
“一般人吗?”翟世禄看着强子,眸子里闪过了一丝隐晦的烦躁,“最后那些个进塔的人怎么样了?”
强子见翟世禄并没有听自己劝告的意思,也就只能耸耸肩,转身接着向前走,声音幽幽而低沉,还有一丝战栗,“那些进塔的人么?”
【第十八章】从头再来()
【第十八章】从头再来
“怎么办?怎么办?”张巫在自己的识海里焦急的转着圈子,嘴里絮絮叨叨的如同一个居家老太太,突然停住了脚步,双手伸过头顶,发出了一句千古名言的感叹,“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已经到了这一步。”
就在张巫几乎快要抓狂的时候,头顶上幽幽的传来了张巫分外亲切的声音,巫玺!是巫玺在张巫最需要他的时候醒了过来。
“巫玺是你吗?你醒了,你这个倒霉催的还知道醒啦?”张巫抬头紧紧盯着头顶上悬着的那方小印,此时的他又一闪一闪的放着碧绿的光晕,不再是往日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是呀,谁叫你这个家伙这么快就找到了两种渊水呢,想不醒都不行了。”巫玺嗔怨的说着,可是语气里那股子久别重逢的喜悦却是掩盖不住。
“你是说那阎王给我的真的是灵渊之水?”张巫焦躁的情绪由于巫玺的苏醒而平缓了很多,转累了,干脆就坐在了地上,仰头看着半空里的巫玺。
“没错,他让你喝的的确是真的灵渊之水,”巫玺一闪一闪的也飘了下来,到了差不多和张巫脑袋一个高度时才停下,“以前的青蒙大陆上一共有九渊,分为生渊和死渊,生渊除了你喝的灵渊之外,还有晶渊、明渊还有药渊,而死渊则是血渊、骨渊、暗渊和毒渊…”
“大哥我现在对于那个什么九渊并不感什么兴趣,我现在就只想知道怎么能让我恢复正常。”张巫伸出手把巫玺用力的夹在眼前。
“行啦,”巫玺无奈的晃了晃,从张巫的手里挣出了一些,“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那两种渊水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你再出去把他们降服收归己用就行了。”
“降服它们?大哥我如果不是跑的快,我就被他们降服了!”张巫无力的大声吐槽。
“你要记住,你是赢巫,你同时也是夏王九渊,这是你的责任,如果你认为你自己不行的话,那你就直接自杀好了,不然等你心爱的女人被魔头玩儿死,你的亲人被撕碎吞掉,那个时候,你就是想死,那些恨你恨的要死的魔头都不会如你所愿!”
“什么,你说什么!”张巫看着巫玺的眼里似乎闪过了一幕幕以前根本就没有经历过的场景,脸色开始一点点变得惨白,豁然站起身来,神经质的后退着。
“你愿意看到吗?”
“不、不~”
“你就是个懦夫,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夺走,你看着自己的生死兄弟在你的面前被千刀万剐,剁成肉糜。”
“不,不,不…”
“到那时你死都死不了,与其那样,你还是现在就死吧!”巫玺的声音时而空灵,时而咆哮,时而遥远,时而仿佛就在耳边。
“不!”原本神魂凝炼,意志稳固的张巫突然如同疯了一般,踉跄倒退的脚步,胡乱在空中挥舞的手臂,一双眸子猩红猩红的如同浸透了鲜血。
“你不是巫玺,你是我的心魔!”张巫咆哮着扑向了静静悬在半空里的巫玺。
“咯咯咯,你就是这样,一旦事实的真相超出了你的承受能力,你就会找出另外的一个点来转移,你始终都无法改变你人的一面的弱点,这一次注定你依旧要输,输的比上一次还惨,输的一无所有!”
巫玺说着轻轻向上一飘,随随便便的躲开了张巫的扑击,冷冷的声音依旧从高空里无情地砸在张巫地心里。
张巫一扑落空后,双手一按地面,身子如同弹簧一样再次窜上,又扑向了巫玺,“你是我的心魔,心魔不灭,本心蒙尘,有目不明,有耳不聪,大道难就!”
张巫猩红的双眼一抹金色的光芒闪过,口中默念神魂中灵光展现的箴言,本就混乱的气息突然变得更加狂暴。
“不,这不可能,你被血渊之水侵染了这么长的时间怎么还可能觉醒本真!”
不断升高的巫玺冷冷的语气在张巫眼中金光闪过后突然变得惊慌,小小的碧绿印体溃然崩散,露出了一张和张巫有七分相像的面孔,只不过更多了三分邪气。
“你自己都说了我是夏王九渊,本就生育在九渊之中,这血渊之水是能侵染我的身体,可怎么能完全控制我的神魂,你是不是脑袋秀逗了!”
飘在空里的张巫双手抱肩,眼睛半眯着死死看向对面那个除了头之外全都笼在绿光里的自己。
“看来我还是太小看你了,”心魔张巫的惊慌深深隐藏在了冷静的面容之下,“可我说的也不是诳语,你把自己的记忆全都封印在了巫玺里,可是我却是清清楚楚的记得。”说着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