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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脸上装出苦苦思索的样子,心中暗暗说道,不好看来这件事情闹大了,脑袋快速的运转着,考虑这要用什么话来搪塞自己的父亲。
“我告诉你,少跟我面前耍花腔,你自己做过什么难道还不清楚?你老老实实跟我说,否则的话你自己掂量着办吧!”老单同志用阴鹜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又气又恨,这个孽障也不知道给自己惹出多少祸事,这一次就连文总理都知道,直接将自己叫到办公室亲自过问这件事情,这事情怎么收场啊?一想到这里,快步上前直接给了单化简一个满天星。
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金花四溅,可绝对没有砸蛋的欣喜和痛快。在原地来回的打了几个弯,这才清醒过来,闹半天时隔多年再一次品尝到,阔别已久老爷子大耳雷子的威力。真不是一般盖得,右脸立刻比左脸拔高了一大节,又红又肿就像得了腮腺炎。
自己正思量着是不是让他左脸也拔高到相同的高度,一声暴喝阻止了他跃跃欲试的想法,重量级的人物终于登场了。老单同志的父亲,小单同志的爷爷大踏步地走进来。
“你要干什么?”单老满脸悲愤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用怜惜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孙子,他心中孰轻孰重立判高下。
“爸,你怎么来了。”老单同志看到自己的父亲,明白自己粗暴教育儿子的机会肯定是不可能再继续下去,带着笑脸说道。
“我就是来了,怎么着,难道你想轰我走?”单老气狠狠的说道。
“爸,您这话说到哪里了。”老单同志将自己儿子见到他的表情,转移到自己的脸上。
“你继续我坐在这看着,单部长想来不反对吧!”单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斜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到孙子脸上留下“虐待”的痕迹,气往上顶,“怎么了?不动手了,继续啊!把他打死了,然后把我气死了,你就彻底的痛快了,是不是看我两个人碍眼,想方设法将我们处之而后快啊!”单老的话语也着实的厉害,直接将老单同志的举动上升到忤逆的高度。
“爸,爸,看您说的,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只不过这的小兔崽子太气人,在外面闯了大祸了。自己还不知道。我真是让他气死了。”老单同志指了指还站在那里的儿子,义愤填膺的说道。
“你骂他小兔崽子,意思就是骂我是个老兔子?嗯。”这个嗯字声调拉得很高,吓了老单同志一跳。坏了老头子要发飙连忙解释。
“爸,爸您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单老冷冷的看着满脸写满惊慌的儿子,至于孙子在一旁心里乐开了花,还是爷爷给力,要不是我多了一个心眼,在路上打了一个电话,否则还在受着老爸大耳雷子的锤炼。
“我是让这个小,小子气的。”差一点小兔崽子就顺嘴溜出来,“他在外面干的好事就连文总理都知道了,今天把我叫到办公室亲自过问了这件事。”老单同志怕自己父亲再在这上面纠缠不休,连忙将自己掌握的重磅炸弹抛了出来。
“什么事情小文知道了?”单老带着惊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孙子,单化简心中一惊带着不相信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老爸。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那几个外地人什么来头,竟然能捅到中央上面,在那大片红肿的的映衬下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国斌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你跟我说一说?”单老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他知道这个事情绝对不是小事情,甚至有可能自己钟爱的孙子会被抓典型,到时候老单一家可真的要出事了。
“爸,我知道也不是很详细,你让这小兔崽子说吧!”单国斌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儿子气哼哼的坐到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自顾自的点着抽起来。
单老已经无暇顾及自己儿子的忤逆行为,将目光放到自己孙子的身上,“小简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老老实实跟我们说,千万不要有一丝隐瞒听见没有?”
单化简的脑袋轰轰作响,可是撞车的后遗症被自家老子的那个大耳雷子激发出来,也可能是因为这个消息实在令自己太过于震惊,再有三者的力量结合在一起,实在令他有些难以承受。
他的嘴本来就笨,虽然刚才有了短暂的爆发,但终究不能改变本质的面貌,张口结舌愣在了当地。
董柏言回到医院,走进林逸尘的病房想看看他的情形好了一些没有。房间里有了两个陌生的人,看到进来站起身迎过去。“你是董博言同志吗?”
看着对方点了点心中正在猜疑对方的身份,两个人已经亮明了自己的身份,“我们是国安局的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还请你配合。”
心中暗道,这些人行动的好快,就在自己接到孙书记电话没多久,他们已经找上门了,“呵呵你们好,咱们在这里谈吗?”董柏言看了看左右。
“你跟我们到车上谈吧!”对方说道,三个人走了出去。
三个人,坐在车里董柏言神情淡淡的看着对方,等待着对方的发问。
“我想你也猜出我们的来意,我需要你把那天晚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一遍,记住一定要客观不要掺杂个人的主观好恶。”对方拿出一个录音笔,打开看着董柏言。
点了点头,示意明白对方的要求,缓缓地将那天晚上的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对方又提了几个问题,董柏言据实回答。
“嗯,这些天还请你不要离开京城,我们随时要找你了解情况,将你的联系方式以及临时住所地址给我们留下,联系工具要保持二十四小时畅通,听明白了吗?”对方看着董柏言。
深深吸口气,点了点头,“嗯,我明白。”然后按对方的要求,将酒店的房间号以及手机号码全部告诉对方。
“那好,事情就这样。”对方没有客套直接下了逐客令。
董柏言笑了笑,转身下车将车门关好,目送着对方远去。慢慢向回走,他明白林逸尘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上层互掰手腕的博弈焦点,至于事情会向何方发展,这绝对是自己所不能掌握的,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
至于自己,他苦笑了一下,现在只能听天由命。
单老听完自己孙子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讲了了一遍,皱了皱眉头,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国斌你分析一下,这件事情会向什么方向转化?”
单国斌考虑了一下说道,“爸,我也是暗自猜测一下,你看看我分析的有没有道理?”
单老点了点头,看了还站在当地的单化简一眼,说道,“你仔细听着不要说话,还有这事情绝对不能穿出去。”
“这件事情化简从开始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他并没有对这个事情采取补救的措施,而是放任自流,造成现在事情发展情况对他很不利,可以说绝对不利。今天我派了几个人详细了解情况,发现凡是与这件事情有过接触的人都已经被控制起来,估计对方已经拿到了对化简很不利的证据,所以现在要想从官方渠道将这件事情妥善解决不可能。换句话说也就是因为他姓单才能站在这里,如果换个人早就被绳之以法,拘留所里面。”
单化简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是他的行动被单老一个严厉的眼神所阻止,只好乖乖的闭上嘴静静等待着下文。
“今天上头约我面谈,据我猜测他是在拿化简的事情想换取我们单家的一个态度,也就是支持他的态度。如果我们不就范的话,那么等待化简的命运可想而知。”单国斌抽了一口烟,咬着嘴唇说道。
“嗯,你说得和我想的一样。这件事情真是有些挠头,现在所有的老不死都在对这件事情保持沉默,而我们如果持仗马鸣的话,势必会站在风口浪尖上,如果这件事情办得成还好说,如果办不成我们单家可是彻底完了。”单老拿过烟盒抽出一支,在儿子殷勤的侍候下将烟点着。
缓缓吐出一口烟,“政治派系斗争一向是最险恶的漩涡,如果稍有不慎就会深卷其中万劫不复啊!我一向保持中立,没想到这个时候非得让人逼得表态,情非所愿啊!”单老缓缓的说道,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之色。
“是啊!爸我也是这么考虑的,所以迟迟不敢下这个决心。牵一发动全身,如果真的站错队,简化的事情还好说,但是咱们的嫡系和外系的资源可就要受到严重的打击,那个时候想要在翻身,呵呵”单国斌苦笑了一声,将手里的烟头摁到烟灰缸里。
“爸,您说这件事情怎么办?对方可是等着我们的表态。”单国斌看了父亲一眼。
“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将这个小兔崽子交出去,然后保持沉默;要么最好尽快表明态度,然后力保支持一方在最后的斗争中取得胜利。”单沉声说道。
“嗯,我们现在还有选择吗?化简已经是这个样子